之後咱們就往裡屋走進去看看了,屋裡冷鍋冷灶的,仍然看不到一個人影;雖然沒有人影,但屋裡卻收拾得很整潔,大有一塵不染的境界。猴哥若有所思地說:看來這裡還是有人住的嘛,沒人住這裡會怎麼這麼幹淨呢?沙師弟說那倒是,說不定是道士們都出去幹活兒去了呢!猴哥想了一下說:咱們不能待在這屋裡,咱們得去外面等這裡的主人回來。沙師弟問為啥呢?俺說是啊,外面風吹日曬的、又只能站著,這屋裡又多好,起碼還有根板凳坐。猴哥說:不行,如果咱們待在這裡的話萬一待會兒道觀的主人是個小家子氣那咱們不就吃虧了?沙師弟想了想說:對啊二師兄,咱們這樣沒受到邀請就進來好像是不太禮貌啊。俺說好吧,既然你們都說去外面那就去外面好了。
之後咱們就真的站到道觀的院子裡去了。俺眼巴巴地看著道觀大門大方向。猴哥說呆子你目不轉睛地在看啥呢?俺說啊,老豬在看道士們回來沒有啊。又等了一會兒,俺就站起來在院子裡四處走動了,並且還走到了那口大鐘跟前仔細瞅了瞅,銅鐘真大啊,至少有三個老豬高,圍著它走一圈差不多要二十秒鐘的時間。俺說這些道士真是無聊,居然折騰起咱們和尚的玩意兒來。
又過了好大一會兒,俺有點兒擔心地對猴哥說:猴哥啊,老豬總覺得心裡不踏實,這裡給俺的感覺總是怪怪的。猴哥說那當然了,沒有吃的你能不感覺怪怪的麼?沙師弟也說:大師兄,既然他們這麼長時間了都還沒回來,沒準兒是出遠門去了呢;我看不如咱們去前面別的人家借宿。猴哥想了想說:呆子,你進去找找看有沒有吃的,有的話就拿點兒出來大家都吃點兒。俺憤憤地說:沒有啦!猴哥說:你還沒進去怎麼就知道沒有呢?俺說:誰說老豬沒進去,剛才咱們進去的時候老豬就已經到他們廚房裡去看過了,櫥櫃裡空空如也。沙師弟說:哎呀,那就不好辦了。
猴哥又想了一會兒說:既然找不到東西吃,那咱們還真是要到前面看看了;睡覺嘛在哪兒都一樣。俺比較贊同猴哥的說法,認為人不能在一棵樹山吊死,現在的情況就是咱們不能在一個道觀裡餓死。於是咱們就開始轉身朝著下面走去了。
就在咱們剛剛下到臺階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記洪亮的鐘聲,“咚”,嗡嗡之聲不絕於耳。咦!猴哥,你說是不是道士們回來了?怎麼會有鐘聲呢?猴哥側著耳朵聽了一陣然後說:不是吧,好像是遠處傳來的呢!沙師弟也覺得不像是後面的道觀裡傳出來的,沙師弟說剛才咱們從裡面出來的時候壓根兒就沒人嘛!俺想想也對,於是又決定跟著猴哥他們一起繼續往前走了。
就在咱們還沒走幾步的時候,洪亮的鐘聲就又傳來了,“咚”,嗡嗡之聲仍然不絕於耳。就在嗡嗡的聲音還沒消失殆盡的時候,俺突然感到了一陣頭暈目眩,感覺彷彿天旋地轉了。過了一會兒,嗡嗡的聲音停止了,於是頭暈也就消失了。俺問猴哥和沙師弟有沒有這種感覺,只見猴哥和沙師弟也一臉茫然地說道:是啊,真的頭暈了一陣呢!俺說:不好了。猴哥問為啥?俺說一定是這鐘聲有問題,先前咱們好好的,為什麼鐘聲一響咱們就都頭暈呢?猴哥若有所思,沙師弟準備回去看個究竟,但被猴哥攔住了,猴哥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既然咱們都已經決定要離開了,就不能猶豫猶豫;呆子說的也有道理,沒準兒這鐘聲能讓人頭暈呢,如果真是有人在整蠱咱們的話那咱們還是先離開的好,免得惹上事端。
猴哥說完之後就帶頭朝著前面的方向走動了起來,俺和沙師弟也緊跟著猴哥朝前走去了。
咱們才剛走幾步,洪亮的鐘聲就又響起來了;立馬,俺又感覺頭暈起來了。鐘聲越來越大,俺的腦袋也越來越迷糊;無意中俺看見猴哥和沙師弟同樣在搖搖晃晃的,看來的確是這鐘聲有鬼。
突然,一記高過之前所有聲音的鐘聲響起了,接著俺就感覺頭皮一麻,接著就不省人事了。待俺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咱們在一個黑布隆冬的空間裡,並且還悶得慌。俺開始招呼猴哥和沙師弟了:猴哥!沙師弟!猴哥!沙師弟!過了一會兒猴哥的聲音就響起來了:呆子!呆子!聽聲音好像咱們相隔不遠。
果然,咱們一路摸爬著終於走到一塊兒了。猴哥說:呆子是吧?沙師弟呢?俺說:啊,俺是老豬;沙師弟也不知到哪兒去了呢,反正先前沒在俺旁邊。猴哥說:那咱們找找看,這黑布隆冬還真不好搞事。之後俺和猴哥就一路摸爬滾打地開始找沙師弟了。
終於,猴哥的聲音傳來了:呆子!你過來,沙師弟在這兒呢!俺尋著猴哥的聲音爬過去,然後俺就摸到了一個身體,很明顯是沙師弟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