狽逃竄的樣子?!
對了,喬喬啊,你能不能改下你那稱呼,見天的聽你稱小淼你小叔子你小叔子的,還有對汪世海的稱呼也是的。
現在他是你的律師,你汪律師汪律師的稱呼也就罷了,等以後你還這樣稱呼,可不讓人感到生分。
我看啊,反正你也比他們都要大些,就隨我稱呼小淼、小海就是了。”吳越每每聽到喬揚稱呼方涵淼你叔子你小叔子,腦門裡就要掛上三條黑線,這會她一邊起身準備去沖澡,一邊嘮嘮叨叨地說道。
喬揚聽了吳越的話,想到剛才方涵淼匆匆告辭的情景,他甚至連告辭的話都沒說完,人已經到了門口,不由莞爾一笑。當時倒不覺得,現在回想起方涵淼那個架勢,還真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當吳越說到要讓她改一下對方涵淼和汪世海的稱呼。她也很隨性地點了點頭,可是當吳越建議自己稱呼那兩個大帥哥小淼和小海時,卻不由拍額嘆息,這樣的稱呼她可叫不出來,感覺太過親密了。
“好了好了,就你嘮叨,老操心一些有的沒的,就不怕早早變成黃臉婆?我以後叫他們小方和小汪成了吧,那什麼小淼、小海的,我可叫不出口。行了行了。去洗澡吧,時間可是不早了,你明天八點就得往機場去了。難不成你要帶個黑眼圈回去見我方姐夫?”喬揚看吳越似乎還要繼續嘮叨,忙把她推進衛生間,嘴裡嬌嗔道。
想當初她們宿舍四個人,雖然都是同一年出生,但以吳越為長。喬揚為幼,說起來大家是同年,但吳越年頭生日,喬揚年尾生日,幾乎相差了整整一歲,這讓家中最小的吳越。頓時有了做長姐的感覺,總喜歡像只老母雞一般地護著喬揚。
畢業後,大家分處兩地。在一起的時間少了,但吳越依然經常會打電話,如長姐一般呵護喬揚,只是喬揚覺得兩人各自成家了,自己不能總是讓吳越操心。所以儘管日子過得磕磕絆絆,卻總是報喜不報憂。
這次要不是吳越突發奇想。要給喬揚一個驚喜,突然空降到南陵,還真以為喬揚的日子過得如她電話中說的那般快活自在呢。
所以也難怪現在吳越會如此嘮叨,恨不得什麼都替喬揚考慮周全,安排妥當,她是真心把喬揚當成自己的妹妹。
知道吳越的善,明白吳越的好,更清楚吳越的憂,所以喬揚打心底給自己鼓勁,為兒子做榜樣也好、為了讓吳越安心也好,其實說穿是卻更為了她自己,從此以後她要讓自己如松如柏,傲然屹立於這個人世,經受住人間的風霜和嚴寒,去闖出屬於自己的一片新天地。
喬揚一邊遐思,一邊將右手放在了左手腕的玉鐲上,習慣性地開啟了玉鐲的修復功能,她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神色間也沒了倦怠。
等到吳越衝好澡出來,只見喬揚微眯著眼靠在沙發上,臉上有著淺淺淡淡的笑容,周身都透出一份溫暖祥和而又寧靜安詳的氣度。
看著面前的喬揚,吳越的心裡有些恍惚,這樣的喬揚彷彿也就是在大學期間偶有見過,自信中現冷靜,平和中現優雅,有一種讓人安心使人寧靜的感覺。
感覺到吳越的目光,喬揚睜開眼睛,看向有些呆滯的吳越,站起身走到她的邊上,伸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在想什麼呢?快過來我幫你把頭髮擦擦乾,也好早點休息。”說著就要拽過吳越手上的乾毛巾,替她擦拭。
吳越回過神來,卻讓開喬揚伸過來的手,自己用手上的乾毛巾胡亂擦著自己那一頭及耳的短髮,嘴裡催促道:“你快去洗洗吧,我這短髮一會就幹了,哪裡需要打理。反倒是你,這一頭快及腰的長髮,一會還得用電吹風幫你吹乾,否則兩個小時都幹不了。快去快去”
喬揚想想吳越說得在理,也不再堅持,拿了自己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等到她從衛生間出來,吳越已經擦乾頭髮,打理好自己明天回京的行李,除了一些明晨需用的日常用品外,其他的全部都收進了行李箱。
此刻吳越正在擺弄著酒店的電吹風,大概是覺得風量不足,臉上頗有些嫌棄的樣子,見喬揚出來,連忙讓她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手腳麻利地先用乾毛巾替喬揚擦拭還有些滴水的溼發,而後開啟電吹風,替喬揚細細地吹了起來。
“越越,你這手藝還沒生疏啊,我記得好像方家沒有女孩子,你家也沒有其他姐妹,還以為你已經不會替人打理頭髮了呢。嗯,不錯,這幾年下來倒也沒有讓你丟了這門好不容易學會的手藝。”喬揚眯著眼睛,很享受吳越細緻的服務,嘴裡還不忘記調侃一二。
“切,沒有姐妹,那不還有兩位老媽嘛,時不時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