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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對那夏候劍說:“在下所習,皆是對陣殺敵之用,實無點到即止的能力,所以用木棍便好。”

那梁富雲和小葉兒,聞言都狂笑起來,梁富雲大笑:“你個狗日的,能支撐過三招,就算是高手了!”連那劉逸成,也忍得老臉通紅才沒有笑出聲,倒是那夏候劍笑著問那梁富雲道:“小六,你生平最得意的是什麼技藝?”

“魚鱗紫金刀!”梁富雲不知所措地答道。

夏候劍點頭道:“你估計你能在我手底走過幾招?”

“二十招!”梁富雲說完只見那夏候劍和小葉兒都似笑非笑盯著他,紫臉發紅猶豫道:“十招總行吧?五招。”

那夏候劍點了點頭道:“就算五招吧,那你憑什麼認為人家支撐不過三招?”

“呸!”梁富雲吐了一口夾著血絲的口水道:“就憑他那三腳貓”

“你的刀在哪裡?”夏候劍笑著說罷便不再理會梁富雲,徑直去拆了根和長劍約莫長短的樹枝,對胡仁拱手示意可以開始。

第一招,胡仁想只要搶得先機才有勝算,那知木棍沒遞出去,大橫、大包、左手的合谷、少府、曲澤、肩井便如受電擊,左手基本已是痠麻無力,只是在一種千萬次練習中留下的習慣,完成了“防上刺”的動作,拔開刺向迎風、印堂的兩劍,而刺向夏候劍的木棍,自然落空。

夏候劍一擊之後,迅捷後退,他沒有撩起的長衫下襬,一點塵土也沒有沾上,他點了點頭,想不到面前這個胡仁,毫無一點內功根基,居然能識穿前面六劍都是虛招,最後兩劍才是殺著,想來黃師叔和小六輸在他手下,倒也不是沒有緣由。他卻不知那所謂的虛招,已讓胡仁整條手臂幾乎抬不起來。

胡仁活動了一下手臂,對夏候劍道:“好,來。”

這次他做了“預備用槍”的姿勢,盯著夏候劍。夏候劍出手了。

無論你多快,只要是人,出手前身體就有徵兆,夏候劍是人,所以他儘管啟動時肩膀幾乎沒有動彈,但他衣服動了一下,已做好再被刺中幾下的準備的胡仁就在此時大喝一聲:“防下!殺!”

出乎雙方意料的事發生。

這次胡仁擋了七劍只是右腿外側豐隆穴被刺中跪倒,但他的本要殺向對方腰部的“刺”卻因為身體失衡而變得詭異,夏候劍原來還有三式後著的一招,如果遞實也許可以擊中胡仁百會,但自己的小腿恐怕會被胡仁擊中,他是真正的武林世家弟子,曾祖是當年江湖人稱“鎮三山,轄五嶽,趕浪無絲鬼見愁,大頭鬼王”的夏侯商元,授業恩師更是世外高人,如何願和胡仁一樣在地上打滾?

當下手中樹枝轉回輕叩在胡仁木棍之上,胡仁那木棍便如被打到七寸的蛇,垂下頭去,胡仁此時雙手也無力握住木棍,眼見木棍脫手,對方又離得遠,右拳便擊在木棍底部,頓時棍如冬眠初蘇的蛇一般“唰”的撞了過去,夏候劍左手背在身後,笑著用右手樹枝輕輕一拔,那木棍便如秋葉一般落在地下。夏候劍把手中樹枝也拋在地上,拱手道:“承讓,今日與兄平分秋色,小六便讓我帶回可否?在下承胡兄的情。”

他倒不是怕打不過胡仁,今生今世,那怕胡仁把大還丹當飯吃,也不可能超越他了,別說內家吐納,單就從出生就練功的效果,絕不是根骨成型後再練武的人可以趕上的,夏候劍只是起了相惜之心,一個沒練過任何內家拳的人,能逼他回劍防守,實已難能可貴。

胡仁當然知道人家是給他面子,自然點頭稱好,那夏候劍走近對胡仁低聲道:“胡兄,練拳不練功,到頭一場空啊!”胡仁也只有苦笑稱是,夏候劍微一拱手,拉著那小葉兒,自行長歌而去,那一夥山東武林名宿,便抬起倒在地上那兩個被陳宣用三眼銃打中的同夥,一起護了雙臂皆傷的梁富雲走了,梁富雲臨走惡狠狠地道:“姓胡的,這事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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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十年 第二十一章 無類

梁富雲那一行人的身影,還沒有在胡仁的視野中消失,甚至胡仁還分辨得出攙扶梁富雲的那個人的腰帶是靛青色時,路上的行人已如冒出來似的、井然有條的趕路,路邊不知何時;一夥頑童已在那裡嬉笑打鬧。一切利落得如同戲臺上的落幕,鑼鼓一轉調,帷幕一收一落,便可以唱完狗頭鍘上演蘇三起解。

微風掃起淡淡的塵,路邊被驢馬啃餘的樹葉已泛黃,行人大多放下帽子上的護耳,胡仁踢飛那對沒底的鞋,取鞋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