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鈴。
門被小心的推開,進來的是跟隨他好幾年的待衛長,伯爵提起精神問他:“第十小隊回來沒有?”
“他們只回來了十一人,還有九個人沒有回來。裡面有四個德國的Jaeger①,還有三個從印度回來的沙錐②”
“Snip?Sniper?”伯爵重新點起一支雪茄,抽了一口之後,抱著手打斷了侍衛長的話。
“是的伯爵,那三個沙錐用的步槍,和那個去見了上帝的弗格森很相似。”
“弗洛森?”伯爵搖了搖頭,他記得這個人,不過這個人死了以後,屬下整支輕步兵連都投敵了:“好吧,沙錐,marksman③,我聽說過,希望他們能找到可憐的奧哈拉。還有什麼事嗎少校?”
待衛長有點猶豫,想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來,畢竟他沒有權力去處理這個事情:“和您定下的計劃一樣,那個叛賊的州長跑掉了。但是,他不是按我們訂定的可能逃跑的路線跑掉的”
“噢!不!”伯爵有點失控地高叫起來,狠狠地把雪茄掐熄滅在菸灰缸裡,他用把手深深的埋在那已發線嚴重上移的頭髮中,過了半晌才回頭問那被嚇得臉色灰青的侍衛長:“他從什麼地方開始偏離了我們定下的路線?”
“牢房,從牢房”
“少校!告訴我現在還有幾個小隊在跟著他?”
“他是從牢房的後牆,從峭壁”侍衛長鼓起勇氣,但沒有等他說完,“啪”的一聲,他只覺得眼前一黑,搖晃了一下,他需要很用力才能保持站立,頭上有液體在慢慢的淌下來,少校見到跟前的地毯上金質的菸灰缸打著轉兒停了下來。
中將對侍衛長擲出菸灰缸以後,憤怒似乎平息了一些,他咳嗽了幾聲,掏出一塊手帕遞給侍衛長,畢竟這名忠心的下屬救過他的命,伯爵向侍衛長衝門外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
少校搖搖晃晃捏著伯爵的手帕,甚至忘記給伯爵帶上房門,就走出了房間,他倚著牆壁慢慢坐在地上,倒不是認為伯爵用菸灰缸教訓了他一下有什麼想不通的,因為他主動向伯爵請纓,去安排跟蹤胡仁的小隊的行動方案,伯爵也許諾瞭如果這次行動成功,就如他所願,讓他到下面一個步兵團當副團長,這樣戰爭結束以後,說不定平民出身的他會撈到一個男爵的封號,誰會想到,五個小隊看著一個上了手鐐鎖了鉛球的受傷的傢伙,然後會跟不上他呢?少校苦笑了一下,他知道這次自己給伯爵帶來了麻煩,他抽出裡面裝好了彈藥的手槍,把它頂著下巴,扳開了擊錘。
“上帝!你在做什麼?快停下!”幾個侍衛奪下了他手上的槍,少校無力的坐倒在那裡任由他們擺佈。伯爵聽到喧嚷,走了出來。
“第十小隊還沒有歸隊的人員,派了一個人送回來的。”一名侍衛把兩支彎曲的沾染著血的鐵枝雙手遞給伯爵:“從一對農夫夫婦的眼眶裡發現的。”
“少校!你去選二十個人,去支援他們。”伯爵臨進門停了下來,摸了一下鬍子,對他的侍衛長說:“回來以後,聽著少校,提著那個見鬼的州長的人頭,還有完完整整的奧哈拉將軍,然後去赴任你的副團長職務。就這樣,我不想再聽到壞訊息,起碼不是由你告訴我。”
在樹林裡,就在蘇京和丹尼爾還有其他兩個連長起身走了幾步以後,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我反對這次行動。”是仍坐著沒有動彈的陳甦鴻:“這絕不是一個好的作戰計劃,我們四名連級指揮官將有兩人離開,如果出現問題,就至少有兩個連無法保證百分百戰鬥力、馬上投入作戰,我只是作戰參謀,或者我可以指揮警調連,但丹尼爾的連隊呢?”
這讓要離開的人又回來圍著坐在一起,的確,不是隨便找一個排長就可以當連長,指揮三個班和指揮十個班是完全不同的,否則隨便找個班長或者不怕死的老兵就能當連長,一個連級指揮員,決不是隻要能喝:“跟我上!”就可以勝任的,猶其他們現在這種補給彈藥全部自給的隊伍。
蘇京的眼光有點閃爍不定,過了一會,他才問陳甦鴻:“那麼你打算怎麼樣?你去?”
“我也不會去,如果可以不要作戰參謀,那麼從一開始組建時就可以把我當成你的副手。”陳甦鴻平靜的對蘇京說:“按照師父訂下的操典,派出特遣隊,自願者。”
“士兵們!”陳甦鴻跨立在緊急集合的警調連前面,一大群宿鳥被他嚇飛:“我必須宣告,這次行動有可能把你們陷於困境!但是我們英勇的、俘獲了對方高階指揮官之後又親自斷後的校長”
那些十歲左右的廣州一期,發出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