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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開一個小孩的槍,用腳輕輕地點了一下陳甦鴻的肩膀,陳甦鴻憤怒之中轉過頭就要扯住這個不知死活的人來繼續洩憤,但見到是伯爵,他哼了一聲,又回頭繼續毆打林肯少將,伯爵“喂!”了一聲,向再次望過來的陳甦鴻輕輕搖了搖頭,又一次用腳點了一下陳甦鴻的肩膀,於是陳甦鴻就被“踢”得從身邊四個小孩的縫隙間飛了出去。伯爵扶起林肯少將,問他有沒有什麼事,林肯少將揉了一下青腫的臉,苦笑地搖了搖頭,喝止了邊上準備去找陳甦鴻撕打的侍衛。

羅尚博伯爵走到包圍華盛頓的那些小孩身邊,對他們說:“如果你們州長,噢,按你們的習慣,是校長,你們校長在場的話,他一定會很失望,因為你們都不是合格的軍人。如果是大陸軍做出這樣的事,我不奇怪,但十四州警衛隊,胡的學生,做出這樣的事,太令我失望了,一個軍人,他最好的結局,就是死在戰場上!這是你們校長和我的共識,我不知道你們是否聽他說過,但我知道,你們校長常說的,軍人以服從為天職。他是一個軍人,就必須服從命令,並不是誰騙他或誰逼他的”

“嘿!你們瞧!”從始至終舉著那個作為獨膽英雄獎品的望遠鏡的秦劍,突然高叫了起來:“校長!我就知道校長行的!”

胡仁敢出去,是因為他觀察約克敦的炮手習慣之後,有很大把握才敢去的。因為他確信約克敦的炮兵軍官和炮手,都是職業軍人,而不是新兵。當面對炮火或槍口時,最怕的就是遇到新手,新手完全沒有節奏感和習慣可言,躲得開他的前兩發,不能保證能躲開第三發。

而老兵就不同了,長久的訓練和射擊,使他不自覺的形成一種射擊節奏。如果在戰爭中,目標能躲開同一個狙擊手的前兩發子彈,只要地形不太差,通常在很短的時間內,同一狙擊手如果不做調整,繼續以這種射擊頻率射擊,第三發子彈很難命中這個目標,假設這個目標有足夠的戰爭經歷和保持警戒狀態的話。

胡仁在戰馬被轟飛之前,就在心裡計算著節奏,然後縱身躍入一個彈坑,出發前他就觀測過,這個彈坑是那天第一輪轟擊造成的,而他昨天和今天出發計算了英軍的上百趟炮火,這個彈坑的周圍一碼,都沒有落下過炮彈,這就是一個射擊習慣造成的盲區了,所以胡仁出發前就把它選為一號緊急掩蔽處。

這一趟有驚無險,最讓胡仁心驚膽顫的,是在躲在丘陵和目標堡壘夾角時那頓炮火,他當然不知道是康華利伯爵的傑作,只是那頓炮火太不符合原先的節奏和射擊習慣了,以至令胡仁當時有點害怕不知能不能回得去,萬一英軍換一批炮手,怕就玄了。

第二卷 去國 第十九章 勝兵中

但還好,英軍沒有調換炮手,而且康華利伯爵也沒有再指揮炮兵群,所以胡仁在彈坑裡抱著頭,等侍了一個他估算出來的炮火間歇,向他選中的二號緊急掩蔽處——半顆燒焦了的樹樁跑去,秦劍見到他時,他已經到達三號緊急掩蔽處,離法國陸軍的陣地不到兩百碼了。

在接近法國陸軍凹入部陣地的五十碼時,本來這裡已經比炮兵陣地還要靠後,不再受到炮火的威脅了,但一路平安的胡仁,偏偏被一片給炮彈炸飛的石片割傷了左大臂的表皮,這和他身上被沙石擦損甚至連血也不流的一些傷口,是這一次的所有損失。

法國陸軍沒等他包裹臂上剛被石片割損的傷口,就把他拋起來歡呼,直至胡仁頭昏眼花踏到地面上,望著已自己結痂的左臂,苦笑說:“法國人的熱情,比英國人的炮火更讓我昏頭轉向。”

一件大衣披到他的身上,那是羅尚博伯爵的來到,身後還跟著秦劍,伯爵低聲訓斥胡仁:“你瘋了?一個指揮官,怎麼能幹出這種蠢事?”不過沒等胡仁作聲,羅尚博伯爵已擁著胡仁對他計程車兵喝道:“紳士們,'奇+書+網'給勇士讓出一條路吧!”

“熱水給你準備好了,你先去洗完浴再說吧。”伯爵拉住準備和胡仁說話的秦劍。胡仁笑著點了點頭,在戰火中仍有熱水浴,也許聯軍裡就只能在伯爵這裡才能找到吧。

在華盛頓的指揮部裡,華盛頓暴跳如雷,他咆哮著要向大陸議會提請開除第十四州的邦聯資格,或者認定第十四州叛亂:“就是那驕慢的法國佬 也不敢這麼對我!太放肆了,如果我不是總司令,我剛才就和他們決鬥!決鬥!那些還沒有我肚皮高的小鬼,給我一把馬刀,我就能把他們全部送下地獄!”

坐在邊上的林肯少將,包紮得和木乃依一樣的臉上,眼光依然銳利無比,他小心地張了張嘴,確定以這個幅度說話不會拉扯到傷口,才對華盛頓說:“宣佈他們為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