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去紐約,你和他們會合後一起去紐約加強防守。②”伯爵笑著說完,倒了兩杯酒,把一杯遞給剛剛晉升的查爾斯中尉:“為了大不列顛的榮譽!乾杯!”
“為了大不列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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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去國 第十一章 砥礪<下>
在聖多明戈的海軍上將德格拉塞伯爵的情人——德北菲爾德夫人的豪華浴房裡,陳宣笑著說:“不行,夫人。為了什麼也不行。”
貴婦人在浴缸裡,發出一聲類似呻吟的嬌嗔:“吾離!”她已經不再稱呼陳宣為年輕的伯爵了,而是按陳宣教她的——漢人的習慣,稱呼陳宣的字。
陳宣稍為離開椅子,欠了欠身,笑著說:“夫人,我可以不諱言地說,我的錢,已足夠多了,足以維持我現在的生活水準直到我的孫子,也不會有問題。那塊土地是我故國的英雄留下的,我希望取回它,是對先輩的紀念,所以我無法承諾把在那塊土地上的收穫和您分享。當然,如果你願意參與對那塊土地的投資,還有我取回那塊土地時,傷亡士兵的憮卹金還有軍費,那麼我們也許可以談下去。”
“吾離,你這優雅的守財奴,你要知道如果上將把你們運過去,已經改變了原來的行軍路線,儘管你願意為此付出費用,但你知道,軍艦不是搭客的馬車。”貴婦人把頭髮攏起來,露出姣好的臉。
“那麼夫人。”陳宣坐回椅子上,笑了起來,他知道,馬上就能達成他此行的目的:“我在法國開設的商行,給您百分之十的股份,遠洋有巨大的利潤。而我到故國進貨時,有著別的船隊無可比擬的優勢!您知道,花同樣的錢,我只能在巴黎的劇院裡得到一個遠離舞臺的位置,而您可以得到一個位置很好的包廂。”
“親愛的,你說的遠洋貿易,我很有興趣,但聽說吾離準備在巴黎開展銀行業務,我想在這方面我有很多朋友,應該能幫上你的忙,你覺得呢?”
德北菲爾德夫人坐直了身子,那兩點誘人的殷紅在浴缸的邊緣若隱若現,她輕輕皺了眉頭,那嘴角的小痣透出別樣的風情,但陳宣這時一點感覺也沒有,他苦笑低頭思索了一下,站了起來對貴婦人說:“15%,銀行的股份,但是我將不再支付這一趟航行的任何費用。”
“如你所願,親愛的。”
“那麼,我先告辭了夫人。”
“噢,吾離,你太絕情了,你難道不吻我一下嗎?”
那軟軟的兩團擠壓在陳宣的手臂上,甚至陳宣可以感覺到那兩點殷紅在自己胸前磨蹭,但他輕吻了德北菲爾德夫人的額頭,後退了幾步,一欠身,拿著帽子和手杖帶上門離開了,在門外走了幾步,突然無端的,陳宣耳紅面赤起來,因為身上的某個部位,在談完正事以後,回憶起某些香豔的片斷,本能地膨脹起來。
胡仁在戰壕裡,鬥志也膨漲起來。
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挺住,他咬破舌尖,但過度的勞累和失血,使得這樣也不能讓自己再振作一些,他低聲地對帕根說:“要想法子,要想法子,這樣下去,英國人的大部隊來到以後,我們一定玩完。”
不用等英國人的大部隊來到,那些胸甲騎兵已經裝好彈藥,他們列成兩排,每排四人,踩著整齊的步履向這邊進發,叫著口令,平端著火槍,七十碼,需要走幾步?
帕根哆嗦著問那仍穩穩在裝彈的秦劍:“嘿,下士,你叫什麼?出發時好似聽到你的名字是‘琴’?我叫帕根,告訴我吧,我們快要死了,你是個勇士,讓我在死前記住你吧。”
“我的代號是323。”秦劍的回答,帶著一種輕鬆的俏皮:“我的姓名,等回去後,我請示上級,一定告訴你。”
“上帝!”帕根坐壕溝裡叫了起來:“你居然以為我們還能回去?”
“為什麼不?”秦劍把雷帽插入,回頭對帕根說:“我們校長和教官,兩個人,消滅了整個匪幫,幾百個人。”
“亂講!”也許是秦劍的話讓胡仁找到自信,也許是一種責任感壓得他清醒,胡仁勉強的笑了起來:“不到一百人,七八十人,並且不是全消滅,大部分是投降。”
“現在對方才十來人,樹林中,不會超過三人。”秦劍輕鬆的笑了起來。
帕根似乎穩定一些,他想了一下說:“323,我跳出去,樹林裡的人就會開槍,然後你幹掉他們!”
“不用!”胡仁坐在上,邊把前裝線膛槍歪歪扭扭的斜著裝彈藥,邊堅定地說“狙擊手準備。”
“叭”“叭”“叭”“叭”!
帕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