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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俠胡仁來坐?”

那洪門兄弟言語中不由為之一塞,但很快他們又爭了起來,漸漸地,爭論已到誰是南明正朔的份上了。陳宣這時走近了,望著不停搖頭苦笑的胡仁,心裡也只有嘆望,為何在北美就沒這等事宜,陳宣走到場中,抱拳一拱,笑道:“各位尊長,請容晚輩說上兩句。”

“少俠請講!”

“陳宣兄弟,你來評評理!”

“稚虎又不是你們洪門弟兄,你得意個屁!”

“他師父是我們洪門二哥,他自然就是洪門中人!”

“那你們父子不同堂的規矩改了?”

陳宣衝朝他示意的胡仁點了點頭,微笑著朗聲道:“晚輩蒙家師列入門牆之時,曾聽家師講過一個故事:有對夫妻,丈夫夢見撿了一塊黃金,起床後和妻子說起要是真的,便可納多兩房妾侍,其妻喝醋,因此撕打不可終日。諸位,此為在下愚見,願為他山之石”

這個故事,一時倒也讓許多人平靜下來,但須臾間卻又有人高喝:“文縐縐的說個啥啊?俺聽不懂,這麼說,大俠胡仁還請賜教兩招,如果和那什麼身上被插許多劍還能渡江的江湖傳聞相符,我伏牛山三百五十條漢子的命就交給你了!”

“王老三,你錯了,是夜渡約河津,衣中劍滿身。是江湖飽學之士赴番邦回來後,改唐詩贈予胡大俠的。”方才和洪門兄弟起爭執的白衣女俠糾正說。

“可能是這樣吧,我沒讀過書,弄不清這種調調,反正能把我幹趴了,我就聽你的。”話一說罷,一個大漢就從椅上站了起來,陳宣笑道:“閣下有何見教,晚輩接下便是,家師夙夜為公,勞累不堪,何必勞煩他老人家?”

那大漢仰起頭望了陳宣一眼,狠狠地點頭道:“好!你稚虎陳宣也算江湖中一條漢子,我就和你打!他孃的,你這綽號怎麼起的?比我還壯的一條好漢,叫稚虎?我記得去找窯姐,那些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才叫稚虎嘛”這話讓在場眾人都憋得一臉通紅,那三兩位女俠更是低低的罵著這王老三。只有那剛才問以誰為尊的道士,拈鬚笑道:“王老三還真不是粗人。懂得先亂其氣。”

陳宣倒也不慍,微笑著把長衫甩開,一身誇張的肌肉讓在場的女俠都不禁掩了一下嘴。胡仁卻搖了搖頭,但他也沒有說什麼,因為現在不打是不行了,不是人人都明理,要是反清志士都是十分理性、可以真的為恢復漢家衣冠拋棄一切的人,自己那時空的歷史,也不用到了孫大炮時才成功。但又也不能要求個個都是聖人,胡仁自問要他讓出佛羅里達統治權也許可以做到,但要他一併讓出幾內亞的基地,他也沒把握自己就能想通。

不一會工夫,陳宣幾聲“啊噠!”兩拳三腿已把那大漢放倒在地,抱拳道:“承讓了。”那王老三倒也爽快,爬起來一拍胸膛道:“沒說的,我伏牛山從今往後唯大俠胡仁號令是從!”

這時那道士笑著站了起來,一拂長鬚道:“若是如此,貧道厚顏請大俠胡仁賜教,若是僥倖承大俠讓個一招半式,番邦的基業貧道也不敢妄言,這番禺的弟兄就歸貧道了。”

胡仁皺緊眉頭,不知不覺他的雙手已緊握拳頭。陳宣單瞧這道人立的姿勢,就心裡打鼓,他是連一點把握也沒有,但回望了胡仁一眼,還是苦笑道:“那還是晚輩來吧。”那道士哈哈一笑:“也成,打了小的,老的自然就坐不住了。不過貧道習的是劍術,還請少俠選把劍來過招。若是少俠藝高人膽大,敢要以拳腳來教訓貧道的劍術,亦無不可。”這時洪門兄弟便有人坐不住了,怒叱:“天機道長,你身為武林高人”

“你要戰,便作戰,大俠胡仁的弟子,從沒怕過戰鬥。”隨著冷冷的話語,大刀江二陪著身穿黑色軍服的王國棟從山林裡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二十幾次同樣身穿黑色軍服的少年,他走到空地方上,對身後著黑色軍服的少年下達口令整隊之後,徑直跑到胡仁面前,立正敬禮道:“報告校長,學生率教導隊一區隊奉命前來。”胡仁點了點頭,王國棟才轉過身對陳宣敬禮說:“教官好,學生赴任第三游擊隊政委,這裡的事務為學生份內之事,可否由學生自行處理?”

陳宣自然點頭穿回衣服,王國棟把剛剛在山腳下換上的腰帶和上衣解了,交給同來的教導隊成員,按胡仁以前教他們的格鬥前禮儀,用大拇指擦了一下鼻子,對那天機道長招了招手。胡仁輕鬆地拍了拍走到身邊的陳宣,兩人相視而笑,讓劉逸成感覺如同大小兩隻狐狸。

只一合。王國閃過天機道長的一招仙人指路,翻腕一叼天機道長的手腕,“啊噠!”和陳宣方才一樣怪異的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