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蘭芭公主。而如果不把艦隊編入大明海軍,請問龐大的維護費用和薪水,是否有人可以解決?”
當然,在旅途中,胡仁也和軍官們做了談判,答應一部份不願意為了其他國家作戰的軍官,上岸以後將把他們安排到軍校擔任相應教職,並不縮減他們的薪水,並且以後如果波旁王朝復辟,只要他們願意就可以回到自己的祖國。胡仁還允許願意留在軍艦服役的軍官,在他們換裝大明海軍的各式制服以後,在帽子側面佩帶白色百合花帽徽以記念波旁王朝。
但胡仁的愉快,在他踏上佛羅里達而結束。
在碼頭的火把下,從來迎接他的陳宣、招娣和王聰兒的臉上,胡仁就硬生生把要脫口而出的玩笑嚥了回去,他和從1789年以前就秘密抵達佛羅里達就任海軍總監的德格拉塞伯爵,交接了這支艦隊,然後上了馬車,胡仁見到招娣臉色鐵青,便招手讓她也上了馬車。
胡仁剛剛問了王聰兒一句:“怎麼回事了你們?”招娣已撲到胡仁身上痛哭起來,這個堅強的女人,直到現在,才找到一個可以讓她暴露出柔弱一面的人,於是她要在這位潛意識裡視為父親的校長面前,把所有的眼淚都傾灑出來。胡仁垂下眼簾,他對招娣的感覺和對親生的女兒沒什麼區別,他憐惜的撫摸著招娣長長的秀髮,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說:“不開心就哭出來吧。”
王聰兒的眼光,斜斜地瞄著招娣那讓她羞赧和羨慕的胸部壓在胡仁的大腿上,但她仍不對此作出任何評論,畢竟她是讀過《女訓》的人,也知道妒忌是“七出”之一。但她的臉色卻也絕不好看。
“聰兒,這是怎麼了?”胡仁抬起眼問王聰兒。
“夫君,國棟他身受重傷,國內送來情報時,已經第二天了,仍昏迷不醒”王聰兒儘量讓自己的語調平靜。
但誰知胡仁一聽,大怒道:“國內的情報你怎麼會知道?說,你從哪裡知道情報內容的?”
“從,從藍小鐵那裡。”王聰兒委屈的淚水就在眼眶裡打轉了:“人家也是見招娣不開心,才去打聽的嘛”
“放屁!”胡仁怒道:“我和你再三說了,不要過問機密情報!你怎麼就不聽?除非他們認為有必要,主動和你講,你一定不能去問!你憑什麼哭!你還有理是不是?你知道錯了哭啥哭?”
王聰兒實在忍無可忍,擦著眼淚抽泣道:“你偏心!招娣能哭我為什麼不能哭?”
“等我重傷昏迷!你再去哭個夠!”胡仁壓低聲音吼了一聲,因為這時招娣已哭昏過去了。
這時馬車已經到了,警衛員告訴胡仁:“藍中校要求連夜召開大明軍事常委緊急會議,陳宣上校和陳甦鴻上校已經出發了。”
胡仁輕輕地抱起招娣,對王聰兒道:“把招娣抱到客房去,你親自照顧一下。你不小了,該幫我做點事了,我去開會回來和你聊,這次土倫之行收穫還是很大的。”王聰兒接過招娣,她日常跟招娣練習搏擊,這把力氣還是有的,抱著招娣下馬車倒也不覺吃力。當下警衛員叫來兩個黑人女奴把招娣接了上樓,王聰兒突然叫住胡仁道:“相公!你先答應不要罵我。”
“行,你說吧。”胡仁苦笑著道。
“你帶多點人去吧。”王聰兒臉上掛著淚痕,眨著大眼睛嚴肅地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
“胡說八道!”胡仁笑了起來,捏著她的臉說:“小傢伙,別胡鬧,好好照顧招娣吧,我很快就回來。”
王聰兒“哼”了一聲,轉身上樓時故意挺了挺胸示意自己不是小傢伙了。胡仁在馬車一臉綺思的笑了起來,也許真的該為人類族群的延續出點力氣了。
招娣醒了的時候,已經夜很深了。進屋時點的蠟燭,已經燃了三分之一了。趴在床頭的王聰兒,一聽動靜忙直起身子,招娣抱歉地說:“嫂子,不好意思,你快去休息吧,校長呢?”
“他去開會了,什麼常委會。”王聰兒不冷不熱地說。
“什麼?”招娣一把捉住王聰兒的手,緊張地道:“你確定是常委會?嫂子,你不能休息了,快叫警衛員給我備馬!”
胡仁靜靜地坐在空曠的會議室,這個足有五百平方的會議室,除了書記員,只有他和陳宣、陳甦鴻、卓墨、藍小鐵、李之玠、來佛羅里達彙報工作的江二,以及剛從俄羅斯回來的王鵬。
藍小鐵在激動的演講已接近尾聲,他停了下來,眼光刻意不去接觸胡仁,對其他人說:
“所以,我們可以發現,校長很多事情上,只依靠預測和直覺,完全沒有完善的計劃和方案。比如這次王國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