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的臉已經變綠了,而木材繼續補充道:“後來我們似乎打到了資料室,雖然不知道是那一個,不過基本上所有的裝置和資料都被破壞了。另外,我的那個敵人使用的一把聽說很不錯的刀子,叫什麼'菊一文字則宗'的也被我敲碎了。”
對這種東西一向很喜歡的原野險些一口血噴出來,他很沒有面子的呻吟道:“天啊,你居然把價值五千七百多萬世元的東瀛皇室第一名刀給敲、敲碎了?究竟是什麼樣的白痴居然拿著這種寶貝切人啊?簡直就是豬,不折不扣的豬啊”
木材很是奇怪的掃了一眼歇斯底里的原野,很奇怪的反問道:“不過是敲碎了一把東瀛的刀子罷了,至於你這麼激動麼?”
原野被他咽的險些背過氣去,反覆叨唸了幾句:“東瀛的刀子?”之後,猛的開心起來:“對啊,要是東瀛的刀子,真是越名貴就越痛快啊,好,敲的好,嘿嘿,你這個插班生真是不錯,對了,你還記得那刀子的碎片在什麼地方麼?”
木材茫然搖頭:“不記得了,我好象有點轉向,我們順著這條路真的能到同伴們那裡麼?”
原野呆了半晌,悶悶的搖頭:“我們走過頭了”
~卷四十一 木納的上帝右手(上)~
原野有點憋屈的在前面帶路,剛剛那種得意的感覺一下子都消失了。說起來也是夠氣人的了,他明明還在為自己幹掉兩個大高手而興奮雀躍,卻發現後面那個木頭腦袋雖然僅僅幹掉一個,但是能夠拿著那麼重要的刀子的傢伙怎麼也不可能是庸手,似乎在整個東瀛能力界也是很有地位的人。
這個相比之下自己還有什麼可得意的?要是比破壞的東西的價值吧,似乎也沒有的比,不要說那把傳說當中的刀子,即使是那些質料的潛在價值也不會比自己那麼點‘收穫’遜色。
更重要的就是,這個木頭腦袋似乎根本不清楚自己幹了什麼聳人聽聞的事情。那種表現就和不小心打死一隻蒼蠅一樣,彷彿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真不知道這個傢伙的腦袋是怎麼長的,難道真是一塊實心的麼?
帶著這股子忿忿,原野從一面已經傾倒的牆壁處轉了出來。馬上,就看到了一個全身大出血,彷彿被幾十個二百斤以上的大胖子踐踏過一樣的暗殺者倒待著癱在一大片碎石瓦礫當中。只看他出氣多,入氣少也知道這個傢伙恐怕是在和死神做最後的搏鬥,而他肯定是弱勢的一方。
不等原野對這個不幸遇難,將要客死他鄉的傢伙發表一點看法,院長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你們兩個死到什麼地方去了?我這裡很忙,你們打掃戰場好了。對了,把那些死不了的都補上一刀,不要讓他們這些討厭的傢伙繼續和我們搶空氣了。”
木材和原野面面相覷,臉上都浮現出一種不敢恭維的樣子。遠遠的望了那邊圍成一團,還帶著一點抽泣聲音的同伴們,他們兩個猛的將眼睛睜得巨大,飛快的踉蹌著向這邊衝了過來,一路上遇到垂死的敵人,他們也沒有任何繞道走的意思,就那麼直接踩著跑了過來,等到看見兩個傷者都還有呼吸的時候,才一下子放鬆下來,委頓到地上。
不滿意的瞪了他們兩個偷懶的傢伙一眼,院長猛的將嘴巴里面的叫嚷嚥了回去,含糊的招呼著水仙和'變態':“我這邊你幫不上什麼忙,快去照顧他們兩個。”這個時候,水仙和變態才發現木材和原野身上掛彩了,差點又哭出來,連忙衝了過來,將自己原本就破爛的衣服扯得更碎,原野的眼睛瞬間睜得巨大,狠狠的吞了一下口水,但是依然有一絲晶亮順著嘴角流下來。
木材很奇怪的掃了一眼失態的原野,他根本不明白原野的心理狀態,不就是半裸的女人麼?有什麼好興奮的?萬一讓原野看到光溜溜的,那還不一下子就脫水啊?至於麼?水仙的身材和變態根本沒有辦法比,所以原野的目光更多的落到了變態身上,雖然被水仙無意識的擋住了視線,卻依然搖頭晃腦的找空向這邊偷瞄著。
木材都是故意讓開了水仙,相比於水仙那種不確定因素,他更加能夠忍受'變態'可能出現的報復。
不過他明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在眼下這樣的時候,即使兩個女生再怎麼樣想作弄他也不會這麼做。'變態'更是眼淚汪汪的輕輕的將自己的衣服布條纏繞在木材的手臂上,生怕自己的動作會引起他更大的痛苦。
看著'變態'小心的將自己的手臂包裹的彷彿粽子一樣,木材突然覺得眼前這個恐龍一樣的女生也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可惡,即使她總是當自己是白痴的變裝在自己身邊出現。似乎現在的她才真正體現出了一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