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闆嚇了一跳,連忙出來打圓場:“幾位請不要在我這裡鬧事,好不好?保護費我每個月都有按時繳納,從來沒有拖欠。”
掃了一眼那胖胖的滿臉是汗的老闆,珜粿咳嗽了一聲:“兄弟們給老闆個面子,我們走。”說著不懷好意的掃了聞夕一眼,走出門去了。而一先站在書架另一面的不良少年掃一眼這些陌生面孔,眉頭一皺,抓出了電話撥打出去。
等四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那老闆才悄悄的湊到聞夕的耳邊道:“現在你應該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事情很多了吧?你看這些女生都是一副笑臉,實際上真的屬於自願的並不多見,大多都是因為漂亮而被那些不良份子逼迫著做的。”聞夕恍然的點頭,那老闆繼續道:“看你剛剛似乎得罪了那些傢伙,還是儘快的離開吧,記得出門就做車離開,千萬不要用走的啊。否則”
聞夕突然覺得這個老闆人還不錯,問道:“老闆你人不錯,為什麼還要販賣這種東西呢?你沒有看到購買的都是小孩子麼?”
那老闆苦澀的搖了搖頭:“在這個世界上,是先有的需求,才出現的供應。如果我不買這些東西,根本沒有人會光臨我的店,那樣我除了等死之外還有什麼出路?即使是這樣隨波逐流,我也不過勉強能夠餬口罷了。大多的收入都用來叫房租,國稅還有那些保護費,天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能過多久。我真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留學。這裡很好麼?不過是地獄罷了。”
那老闆絮絮叨叨的羅嗦著,然後又叮囑了聞夕幾句,轉身照看自己的生意去了。看著那老闆離去的背影,聞夕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喃喃了一句:“地獄麼?或許等我們離開的時候才能算真正的地獄吧不知道這些東瀛人骨子裡面的侵略本能,是不是一種對於美好事物和環境的嚮往呢?掩藏在豪華和富饒名義的面紗下的東瀛四島,早已變成無可救藥的穢土了。”
剛剛從書店出來沒有多久,珜粿三個人就被幾個容貌歪瓜劣棗,身材五大三粗,氣質萬中無一的不良少年,挾持到了附近某個陰暗的角落裡面廢棄的小型待拆倉庫。從來時狹小衚衕兩側滿滿一牆壁的塗鴉和古怪噴圖上判斷,這裡似乎是某些不良社團的聚集之地。嚴格的說,這些傢伙能找到這麼隱秘的地方做根據地,和那些麝鼠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左右環視,幾十個穿著幾十年前款式的亮片鐵環皮衣,手裡把玩著大大小小花樣百出的民間武器的不良混混正不懷好意的圍上來。珜粿三個人面面相覷,沒有一點驚慌的意思,膽子一向非常大的夏宜眺推了自己鼻子上的眼鏡一下,傻傻的開口道:“這些傢伙不是想認我們做老大吧?圍上來幹什麼?”怪室顯的更痴呆了,搖頭道:“不像,我看他們似乎是要認我們做乾爹。”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諷刺傳到那些混子耳朵裡面,險些把他們氣死,一直摟著女人坐在最高處的垃圾堆上看熱鬧的傢伙似乎是老大,隨著他的冷哼,逼近的幾個小子怪叫著舞動著手裡的鐵製棒球棍子向三個人砸了下來。雖然三個人是屬於非常常見的沒有修煉內功的能力傳承者,但是僅僅憑藉肉體本身的力量和技巧也不是這些格鬥的門外漢所能比擬。
沒有內功不代表不能夠使用生物體內必然存在的氣,就是剛剛讓開對方攻擊的時候,怪室整個身體擠進了敵人的懷裡,彷彿太極當中的柔勁發力一樣用肩膀將那倒黴小子抗得倒飛出去,哼唧著摔到垃圾堆上,將那些原本就殘缺的各種器械撞得四分五裂,到處都是。
而夏宜眺和珜粿兩個人就文明和溫柔了許多,珜粿一向對人類關節情有獨衷,逼近的兩個對手直接就是抱著扭曲的手臂委頓在地,沒有還手的能力。夏宜眺最喜歡用拳頭砸敵人的臉,幾聲脆響之後,幾個包子臉昏厥在他腳下。
沒有想過這三個弱雞似的傢伙居然這麼厲害,其他蠢蠢欲動的傢伙都吞著口水向後縮了一下,沒有人敢做出頭鳥兒了。
坐在垃圾堆上的傢伙惱怒的吼叫起來:“你們在幹什麼?對方不過是三個人就膽怯成這個樣子?憑你們現在的窩囊,怎麼配稱為是'丸山組'的外圍成員?你們讓我這個小頭目的臉放到什麼地方去。還不他媽的給我上?一群笨蛋。”
即便這個傢伙在混混當中並沒有什麼威信,但是畢竟他是'丸山組'組長特別分派下來管理附近幾所私立高中的。
聽到他這麼叫嚷,雖然這些混混都知道眼前的三個傢伙很厲害卻也不得不咬牙衝了上來。然而混混畢竟僅是混混,打架憑藉的不過是自己人多和一股子衝勁兒,毫無技巧可言。面對珜粿三個人就和向狼群發起衝鋒的羊群,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