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到一丁點打鬥的聲響。”
曉峰低下臉面做沉思樣,並不再詢問女俑兵一句。不一會,剛剛衝出的那名女俑兵帶來一名侍女,侍女行至曉峰身前激動的拜倒在地,抖動著身子喊道:“小女拜見大團長。”
“你叫鄭一萍?”曉峰冷聲詢問,一雙星眸宛如化作兩道實質的光芒落在侍女臉面上。
侍女緊張說道:“是,大團長,小女正是鄭一萍。”
曉峰猛得從地上站起,冷聲道:“給我說說你送蛇湯給小姐的全部過程。”
鄭一萍與旁邊兩名女俑兵嚇得全身一哆嗦,鄭一萍非常緊張應了聲“是”,當即就開始回憶的說道:“大團長,小女在剛進入帳篷時見小姐正在開心畫像,我怕驚擾她,就站在一旁等她畫完影象。等到她收起圖紙,小女就跟她說是送蛇湯過來要她補補身子的,她當時的反應還是特別高興,小姐讓我把蛇湯放在桌上,她說待會喝,就讓我退下了。大團長,我說的都是實話,就是這些。”
曉峰對著侍女搖搖頭,說道:“不對不對,你說你將蛇湯放在桌上,然後你走了,不過,你那個碗呢?你那個裝蛇湯的碗呢?這整個帳篷裡怎麼沒見到一個碗的影子?”
侍女撇了一眼桌邊,又望了帳篷內周圍一眼,最後才指著桌子激動哭道:“大團長,小女說的是千真萬確,當時小女正是將那碗蛇湯放在這張桌子上面,就這樣退出去了。大團長,你一定要相信小女,小女絕對不敢陷害小姐。。。”
曉峰盯著侍女沉思二秒,坐回椅子上面,冷聲說道:“你那碗蛇湯一定有古怪,快給我說說你送湯過來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對勁的事情。”
鄭一萍即刻緊皺眉頭回憶了起來,從一盛完蛇湯到與狗爐子的對話,再到。。。鄭一萍突然對著曉峰激動的叫道:“大團長,我想起來了,現在想想是有一件不對勁的事情,就在我快要走到小姐帳篷路上時,突然刮來了一股狂風,不過,那股狂風颳了一二秒,一二秒之後就又平靜無事,大團長,現在想想一定是那股狂風有古怪,那股狂風不可能會憑空出現的!”
帳篷大門突然匆匆衝入二人,曉峰扭頭望去,看到來人正是歐陽城與陳志雄,歐陽城與陳志難匆忙來到曉峰身旁,陳志雄苦著臉說道:“老大,我妹什麼下落都找不著。”
曉峰看了歐陽城與陳志難一眼,說道:“老二老三,你們先坐下,鎮定一會,我想我們馬上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
歐陽城與陳志雄同時撇了一眼那跪拜中的二女俑兵一侍女,倆人又對望一眼,退後一步,一左一右站在曉峰身旁。
曉峰對著侍女說道:“既然你說突然有一股狂風憑空出現吹向你,那他鐵定是人形幻化的,就憑你的魂形變領域無法看破這狂風中的人,那他的修煉一定在塑形領域之上。”站起身,曉峰看著二名女俑兵接著說道:“即然你們倆人在剛剛沒有聽到帳篷裡頭打鬥聲響,那陳香娘很有可能就是進入魂心修煉時被人抓走,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她吃了蛇湯昏倒時被人抓走。”
歐陽城與陳志雄即刻對望一眼,陳志雄對著曉峰激動說道:“老大,你再接著講。”
曉峰轉過頭看著陳志雄與歐陽城,接著講道:“我剛剛摸過那張床是冰冷的,證明陳香娘在剛才不可能會進入魂心裡頭修煉被人抓走,現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一名塑形領域的高手在鄭一萍端來蛇湯時偷偷下了**,趁陳香娘喝了蛇湯昏迷時,他身形化作微風再進來盜走陳香娘,順便盜走那個有**的瓷碗!”
情媚突然插口問道:“主人,又會是哈喇人來盜走香娘妹妹嗎,不過,哈喇人不是通通被我們收拾了嗎?”
曉峰微微搖頭道:“哈喇人就算被我們收拾了,也不可能完全收拾掉,不過,這一次盜走陳香孃的人一定是我們自己人。”
陳志雄激動的叫道:“哪個狗子敢動我妹,給我抓到我讓他五馬分屍。”
歐陽城對曉峰問道:“老大,你怎麼那麼肯定會是我那自己人,怎麼不可能是那些哈喇人的黨羽?”
曉峰大力拍了幾下陳志雄的肩膀,說道:“很簡單,他為什麼會在鄭一萍端著的蛇湯中下藥,他怎麼會知道她端來的蛇湯是給誰喝?!再一個,我們大本營帳篷少說也有五六百,他怎麼就這麼容易知道陳香娘就住在這間帳篷裡頭?!”
陳志雄不敢相信的說道:“那按照老大的意思,除了我們三兄弟修煉高強之外,便只有紅哥爾修煉在塑形領域?難道會是他?”
曉峰非常肯定的說道:“正是他!”
歐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