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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你不要多想。”頓了一下,又說:“曉風,這會兒如果有什麼事兒就叫我吧,我今天沒事兒,就在你屋子外面看書。”四阿哥說的很認真,他只想,也許多叫她幾次,她就會想起這個名字和往事來。

錢微微沒想明白為什麼他一直要叫自己曉風,只是覺得這個聲音好像聽來聽去也有些熟悉了,於是她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

正說著,侍女端了湯藥過來。錢微微接過來喝了下去。

“怎麼酸酸的有股子怪味?”錢微微心想,她沒有痛感,但味覺依然很敏感,一嘗之下便覺得難以入口,這段時間也喝了很多藥,但大多是苦,或是澀,不似今日啊!她還來不及多想,胃裡已經開始翻江倒海,“哇”地一聲,一大口深褐色的藥汁吐了出來,侍女趕快過來扶住。

可是慢了,正和錢微微說著交代的四阿哥還沒有走開,深褐色的藥汁便濺了四阿哥一身!

“怎麼又吐了?”四阿哥急道。

“對不起四哥,微微一會兒就幫您洗衣服去”錢微微見狀,也顧不上口裡難嚥的滋味,趕快說到,她已經從文雅口中知道了他的身份,這樣的情形對他可是大不敬,所以心裡真是有點兒擔心。

“你怎麼能去洗衣服?算了算了!以後喝藥可別這麼著急呀,曉風,你怎麼還是那種小孩子一樣的性格?”四阿哥並沒有怪罪,只是笑道。

小孩子的性格?自己什麼時候成小孩子了?錢微微苦著臉說:“對不起四哥,微微不太習慣這味道,不是苦,好像是酸”

“是嗎?哈哈,小丫頭,這點兒藥理也不知道啊?我猜想,太醫為了給你安神,肯定加了酸棗仁、柏子仁一類的藥啊,當然就有這個味兒了。”

原來這是簡單的常識?所以原先早該想到,早有心裡準備的?自己好像有點無知。錢微微此時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傳統醫藥真的知之甚少。

見她洩氣的樣子,四阿哥說:“來來來,小丫頭,藥哪有好喝的?我餵你吧,你這回可要慢慢喝了,這可是太醫開的好方子,別把剩下的也給吐出來了。”

聽了這話,錢微微只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這個樣子,可真像一個失去了自理能力的孩子。儘管有些丟人,不過總的來說錢微微心裡還是有點感動的,至少他沒有擺出皇阿哥的神情,也沒有太笑話自己,而且怎麼“小丫頭”這稱呼好像也有點兒熟悉

都說良藥苦口,這怪味藥還真見效,在四阿哥的監督下,慢慢喝完之後,不大一會兒,錢微微便安安穩穩地睡去了。

她睡得很安心,但還是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自己飄飄悠悠的,好像是一道魂魄,飄忽著,尋覓著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偏生這個地方好像很熟悉那河那橋那些人,好像來過還有好多形容怪異的人,或者沒有眼睛,或者身上流著血,或者在啃噬別人,還有的好像長了口等著自己呢這是哪裡?這麼可怕!自己來這裡幹什麼?

於是,錢微微在夢中驚叫起來。。

正低頭看書的四阿哥極其敏感地聽到了一聲迷迷糊糊的叫喚,立刻奔到榻前,可是錢微微還在昏睡。

“曉風”並沒有醒,那她是做了什麼噩夢嗎?四阿哥一直覺得,她在生活裡是一個堅強活潑、歡笑滿滿的女子,這會兒是不是感覺很不舒服才這樣的?

他正想輕輕搖搖她的衣袖,錢微微輕輕地叫:“鈴鐺?救我”

鈴鐺?這是誰?

四阿哥不知道,錢微微的記憶裡,只能清楚地記起鈴鐺這個名字,別的一切,對她都是一種若有若無的記憶。所以只會喚這個名字。

四阿哥輕輕搖了搖她的衣袖,錢微微便醒了過來。

“曉風,做夢了?看你頭上都是汗。”四阿哥說。

錢微微點點頭,問:“我說夢話了嗎?”

“是啊,你在叫一個人的名字呢。”四阿哥說。

“叫誰啊?小雅姐嗎?”錢微微心想,自己認識的人不多,幾乎沒有誰可叫。

“不是。”

“那是誰?”錢微微有點兒好奇了,自己到底會說什麼夢話啊?

“鈴鐺。”

“鈴鐺?我不認識啊。”

“難說你以前認識呢?曉風,你真的記不得以前的事兒了,哪怕是一點點?”

“我”錢微微無語。

因為四阿哥此時是低□子來問她,所以此時錢微微和四阿哥之間,幾乎是可以聽得見彼此呼吸的距離。錢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再率性,也終歸是面對一個還不太熟悉的男子,哪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