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要成親了。”儘管有片刻的遲疑,錢靖還是說到,無論如何這話總是要說的,到現在為止她還是自己的妹妹。
“真的?哥要娶嫂子了?太好了!我早就盼著這一天呢!”錢微微笑吟吟地說,“真是叫人高興啊,不過這樣的話,家裡可就更忙了這樣吧,我現在也好多了,現在就和你們一起回茶館去幫忙吧!這樣的話,你和小雅姐也好騰出些時間多準備一下,呵呵。”
看見錢微微高興的樣子,錢靖也顧不上答話,只傻傻地笑了笑。
“小靖要成親了,恭喜啊!等到辦喜事時,我定和叫了十三弟一起送賀禮來!”站在錢微微身邊的四阿哥也笑著說,他現在倒是已經放開了錢微微的手。
“四爺不必客氣,別提什麼賀禮不賀禮的,您到時候來喝盅喜酒,小靖就已經很高興了!”自從知道了兩位“恩人”的身份以後,錢靖就時時刻刻都顯出十分尊敬他們的樣子。
錢靖並不是一高興就什麼都忘了,但他是見過很多市面的生意人,雖然對有家室的四阿哥喜歡自己的妹妹有些小意見,錢靖還是沒有流露太多的不滿。
“小靖也別客氣,你是曉風的救命恩人,當然是要感激的!”四阿哥說。
錢靖聽他的口氣,已經完全把微微作為了自己的曉風格格,心下有些驚詫,卻再說不出什麼來,只愣愣地笑了笑。
“賀禮就不用了,把微微送回來就行!”文雅是個直腸子,她不像錢靖,她才不管你是什麼阿哥,直接就乾乾脆脆地說。
四阿哥已經明顯聽出了文雅話裡的火藥味兒,但他是何等聰明的人,猜到文雅可能是因為哥哥喜歡曉風,見到自己和曉風親密所以不高興,便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圓滑地遮掩著:“這回曉風的傷也算是好了,我也就放了心。如今小靖辦喜事兒,她肯定要去幫忙的,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只是太醫還囑咐她要好好休息調養,別太累。”聽那言下之意,竟然對錢微微的言行十分縱容。
文雅感覺到不軟不硬地碰了個釘子,心想:“沒想到看你平日裡少言少語的,原來是一肚子心思,哼哼。微微想做什麼做什麼,想去哪裡去哪裡,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你可別後悔!”當下也沒有再反駁什麼。文雅再直白,也知道有些事兒是要用腦子的,她腦子裡正盤算著下一步呢。
其實她沒有想到,四阿哥本來對人十分寡淡的,此番能這樣,已是對他們的行徑網開了很多面,其原因都是仗著他喜歡曉風。否則,怎會有她這樣對皇阿哥這麼任性的?
既然說好了回去幫忙,錢微微便收拾了東西,和錢靖、文雅一起回茶館去。四阿哥雖然捨不得想要留,可人家這是名正言順去給哥哥的親事幫忙。雖然錢靖並不是曉風的哥哥,但看來這不是親人的一家人感情還挺好的,曉風好像挺聽他的話,自己本來也是要討好這個“小舅子”的,再說人家可是曉風的救命恩人,所以他也不好強留。
四阿哥便準備叫馬車送他們回去,錢靖和文雅卻一致推辭:“不用了,謝謝四爺,茶館並不很遠的。”他們這般堅決,四阿哥還不好硬塞了,只看著三個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外。
跟著錢靖和文雅回到京城中新的茶館,錢微微萬分激動,她一直沒有來過呢!只忙著養傷,都沒幫上什麼忙。只見明亮整潔的房間裡放著大小不一的茶桌,還有單獨圍起來的“雅座”,裡裡外外打掃的很是乾淨,鏤花的門欞上寫了幾個行書的大字“一壺春”
好清爽的茶館!她驚詫於這裡佈置的大方整潔,雖然還是叫“一壺春”,但比當初杭州的小茶館寬敞大方多了,錢靖哥和小雅姐他們真是沒有少花心思啊!這地方大家又都是初來乍到的,一定忙死了。
“閨女,是不是你回來啦?”錢姑笑著走過來說。
“娘!娘!娘!想死我了!”錢微微高興地拽著錢姑大叫了三聲。
“娘剛才正在屋裡坐著呢,看見三個人進來了,就猜肯定是你和靖兒、小雅一起回來了。”錢姑說。
“看見?娘,您可以看見了?”錢微微驚喜極了。
“娘還看不見你們的模樣,但是娘可以看見你們的影子了,這可託了十三阿哥的福啊,真不知該怎麼謝他!”錢姑說。
原來,錢姑一家在京城安家後,熱心的十三阿哥見錢姑十分不便,便給她找了一個治眼病治得最好的大夫。那大夫來看了錢姑的病後說,錢姑這眼病不是先天的,只是後來受了外界的影響才看不見的,治好了就可以重新看見。這話可著實叫人高興,但那大夫又說,本來錢姑這眼病不是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