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叫人多了一份疼惜,最叫人難過的是,那如花似玉的人兒竟然還假裝堅強,真個叫人想替她疼上幾分啊。
蕭劍本來對於錢微微頗有好感,此番再見到她的堅強和善良,更是忍不住地喜歡了。
和蕭劍一樣心事重重的是四阿哥。雖然錢微微說是錢靖的妹子,但四阿哥本來對於錢微微的身份,始終還是有著一種半信半疑,他既覺得錢微微和曉風相像得不可思議,叫人不能不想到以前;但又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完全說服自己和別人,再說服錢微微承認這個身份,因為沒有什麼證據。可是,他也沒有想到,剛才自己竟然在想也沒想的情況下,脫口叫出了“曉風!”的名字,似乎在冥冥之中,這個名字就是屬於她的忽然也想到上回她被燙傷的事兒,多希望她能再次好好躺在自己懷裡啊!
他還見到了錢微微好心地騙錢姑,騙大家,硬說自己不疼這樣倔強的性子,不就是那個不服輸、不低頭、和自己過不去的曉風嗎?
要說這件事兒發生以後,其實最吃驚的還是錢微微。其一,她無意中發現自己根本不會疼痛,就好像身體有什麼異能一樣,這實在是一個大秘密;其二,她雖然沒有親見,剛才也來不及仔細觀察,但已經從文雅的話中,知道了蕭劍流露出來的情緒,知道了蕭劍哥喜歡自己,可是自己還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念頭呢,以後可怎麼相處;其三,那四哥真是個怪人,那眼神簡直冷得人直哆嗦,可是,他情急之中叫出的那聲“曉風”,自己竟然會覺得好像挺熟悉曉風?他是在叫那個鈕鈷祿嗎?
錢微微雖然心事兒多了,但也顧不上多想,眼面前的這些事兒還催著呢,只得先忙完這些。
於是她和文雅忙著把飯菜給燒好了。那文雅做什麼事兒,都是一般的麻利,錢微微只說一點,她便能夠做出來。
“哇,這麼豐盛!”
“嘖嘖嘖,真有胃口啊!”
飯菜上了桌,眾人邊吃邊贊,這一頓飯還算吃的比較開心。
四阿哥雖然心裡還是有些張惶,有些不高興,但也沒有再用那種眼神看著蕭劍。氣氛算是平和。
錢微微儘管包著手,也只是隨便吃了一點兒,有禮貌地給大家夾了菜,便忙著照顧客人去了,因為中午的茶客,從來都是很多的。
“小靖啊,你妹妹可真夠勤快的,整天都見她在忙碌,有這樣能幹的妹妹可真是有福氣,呵呵。”十三阿哥不禁誇獎到。
“我也這麼覺得呢,哈哈!”錢靖本來就很喜歡這個妹子,雖說是救來的,卻好像真的是一家人,於是也跟著笑道。
“她多大了?這樣的好妹子,你以後可要替她找個好人家啊,不要只顧著自己,哈哈!”十三阿哥笑著說。十三阿哥是個聰明人,這樣的話兒好像是隨口說來,其實他心裡已經早想問了,他其實是想知道錢微微有沒有許配什麼人家,因為他還是準備說服四哥,把這個姑娘接到四府去,不然,雖然四哥口上不說,但他總是覺得四哥心事重重的。
“呵呵!小祥,想得周到啊!這個嘛你儘管放心,娘她老人家雖然眼睛不好,但一定會給微微尋個好人家的,在這其中我自然也會盡到做哥哥的責任啊!對了,你看我這好兄弟怎麼樣?他可是武功好,人品好,跟我一起長大的哦!”錢靖拉過蕭劍說笑到,一時間便誰都知道了蕭劍和錢微微的關係。
其實錢靖也有他的想法,他這一方面是回答十三阿哥的問題,另一方面也是想讓十三阿哥心裡有個準兒,他還以為十三阿哥是喜歡微微呢。
突然被錢靖這樣直白地說起來,蕭劍笑得有些靦腆,十三阿哥也陪著乾笑。沒想到四阿哥卻“蹭!”地站了起來,決絕地說:“她不是錢微微,她叫鈕鈷祿。曉風!”
四阿哥心裡總有這樣的直覺,錢微微,就是自己喜歡的曉風,本來他想慢慢觀察,慢慢探尋,不想知道了錢靖的意圖,尤其看到蕭劍微笑的樣子,心裡突然覺得那酸又莫名地泛上來,於是沒有多想便站起來說了這番話。
“什麼?鈕鈷祿。曉風?四哥,微微可是我妹子哪,她叫錢微微,怎麼會是什麼鈕鈷祿。曉風?”錢靖疑惑地說。但是他也不敢把話說絕了,因為微微醒來以後就失憶了,自己確實也不知道錢微微的來歷。
“不,小靖,她不是你妹子,她不是錢微微,她和鈕鈷祿。曉風長相、性子都一模一樣,她是四爺府的人!”四阿哥說,儘管心裡不算有百分百的把握,但話說來還是有他那慣有的自信。…雖然這時候四阿哥還沒有封號,不過人人都是尊稱“爺”的。
“她、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