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來了?沒事兒,只是和曉風在說些繡活兒的事情。”四福晉說。
“哦?繡活兒?你們在繡什麼呢?難得我今天有興致,給我也看看吧。”四爺說,江曉風心裡暗道:他可掐的真是準啊!越是自己出醜的時候吧,他怎麼就來了呢?他就不能一邊兒喝酒下棋去?或者到書房待著去?
四阿哥平日裡是基本不管不問這些事情的,今日也是鬼使神差地關心了一下福晉。其實可能多的,還是對江曉風的一點兒好奇心,他只是想,這個古怪的女人,先是新婚之夜把我趕出了洞房,後來又給我研了亂七八糟的墨,被我趕出了書房。奇怪的是,之後她居然沒有翻天,而是老老實實地和福晉呆在一起,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她不是擺譜,而是真的笨?
這事兒要好好分析一下。
等到四阿哥把那兜肚拿過來一看,就算自己是外行人,可這“熱鬧”是隨便也能看出來了,那上面的明顯是兩種東西,一個是賞心悅目的一針一線精細的繡活兒,一個是潦潦草草的大寫意,還時不時左右扭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