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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微微的困惑,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哥,我一直想問你一件事兒,你在湖邊把我救起來的時候,我是穿著漢人的衣服,還是滿人的衣服?”錢微微問,她對自己想不起來的身世,感到十分困惑。

“我沒注意,好像是漢人的不對不對,好像是滿人的唉,都說現在是滿漢一家了,誰會注意這個。”錢靖說。

“沒注意我醒來以後是穿著孃的衣服,那原來的衣服呢?”錢微微問。

“那衣服娘好像收起來了,說是以後你要是想起親人來了,可以用來相認。”錢靖說,當時只想著微微能快些活過來,他沒有太留意這個,真是記不清了。不過經過錢微微這一提醒,覺得好像當時她真的是穿著滿人家的衣服的,只是言語是漢人家的!

難道四阿哥說的是真的?

他有些警覺地說:“微微,是不是你想起什麼來了?”

“沒有,錢靖哥,微微只是心裡覺得奇怪,四阿哥說微微很像那個鈕鈷祿,微微並不相信,但微微在他府上養傷的時候,對滿人家的一切似乎都很熟悉,難道微微真的是一個滿人家的姑娘?可是,文家爹爹又說微微很像二師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微微這幾天一直在想,究竟他們說的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但是一直想不明白,於是就想到最早的時候,所以來問你,你可別多心。”錢微微說。

“原來是這樣!好吧微微,我再勸你一次,不要再想以前了,什麼滿人家、漢人家,都統統忘了吧,以後跟我哥過得幸福才是最重要的。”文雅明白了錢微微的心病,便寬宏地說,仍然不忘記強調蕭劍。

“謝謝小雅姐,我讓你生氣了,真對不起。但是微微心裡總覺得,以後的幸福是會和以前有關的。”錢微微欲言又止地說。

“又是以前?你難道不想真的忘了以前嗎?重新開始你的生活?我敢說,新生活一定是幸福的!”文雅說。

“不想,我有一種模糊的感覺,我的以前是幸福的,我不應該拋棄它。”錢微微說。

“感覺?呵呵,我不信!我只知道,你是在尋找拒絕我哥的藉口!”文雅說。

“小雅姐,別這麼說,我知道蕭劍哥是好人,他一定會幸福的!”錢微微說。

“說這種光面堂皇的話有什麼用?你難道不知道我哥喜歡你嗎?不知道我哥一直在等你回茶館嗎?你的心是什麼做的?你會傷害我哥知道嗎?微微,我好後悔我當初我們的幸福,我哥的幸福,就是你再也不要見到那個什麼四阿哥!”文雅說。

文雅說出這樣的話,完全是出於一種對哥哥的保護心理,希望能阻止錢微微再次在茶館出現,潛意識裡甚至希望她最好留在杭州,留在這山裡,只等著哥哥回來。因為,微微在茶館遇到四阿哥的機率非常高,自己的哥哥又是一個太溫和的人,說不定哪天一個不小心,迷糊的錢微微就被四阿哥拐走了。

她實在是一個很極端的人,一會兒要把微微帶在身邊,一會兒又打算不讓微微回茶館。

後來,她把這番顧慮和打算告訴了錢靖。

對她這樣的想法,錢靖自然是不能同意的,他說:“小雅,微微已經想不起來以前的事兒,這對她來說,本來就是一件很難過的事兒了。也許她的以前確實是難以忘懷的,我們只能勸她想不起來就不要多想,卻不能叫她根本不要想,這根本就不可能。”

見文雅睜著大眼睛聽著,錢靖又攬過她說:“微微說,她不願意多想以後的事兒,這雖然有些倔強,但從對以後的生活負責的角度來說,也是對的。你想,她現在連以前都想不起來,糊里糊塗地過著日子,這個說她象老婆,那個說她象侄女,她頭疼都來不及呢,哪有功夫想以後啊?”

文雅便靠在錢靖懷裡不說話,錢靖又說:“她現在只有我們幾個親人,只有茶館這個家,除了茶館,你還叫她去哪兒呀?我知道你想把她藏在這裡是不是?可這也不是辦法,有什麼理由啊?她不會答應的。”

聽完這些,文雅乾脆半閉上了眼睛,錢靖是很謹慎的人,他的話有道理,她不得不想。她可是最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可是她還是不願意哥哥受了傷害。

此事兒看來一下子也說不清,文雅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便先把事兒擱下,先去說服爹爹到京城去。

“爹,小雅過幾日就要走了,小雅會很想您的!”文雅說。

“呵呵,小鬼頭,又想跟爹說什麼了是不是?先把好話說多一些?呵呵,說吧!爹聽著呢。”文家爹爹摸摸小雅的頭說。

“爹,人家是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