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有這麼嬌弱的?”
“呵呵,昨天的病,現在可好些了?不再頭暈了?那天夜裡真不該叫你喝酒。”四阿哥見到錢微微笑了,也便寬慰地問。
“就我這樣兒,哪裡還有一點兒像有病的樣子?早已經沒事兒啦,不用操心的!”錢微微伶俐地笑道。
“昨天晚上回來以後,聽雙兒說白天裡你突然暈倒了,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四阿哥說,這倒是實話。
“呵呵,瞎著急了不是?我就是一會兒,早沒事兒了!對了,娘娘好些了嗎?病得重嗎?”錢微微問。
“也沒有大礙,太醫說額娘是本來因為飲食不當五臟便有些火氣,外加這些天感了暑氣,所以才會頭暈噁心的,調理一下就好了。”四阿哥說。
“唉,年歲大了,是得要特別留心啊!”錢微微說。
“恩,她現在倒沒事兒了,偏生你這小丫頭是最叫人不放心的,曉風啊,以後你可別再嚇我了。”四阿哥說。
“我這不是好好的?誰沒事兒了故意嚇你來著?又不是小孩子。”錢微微怎麼覺著四阿哥的話很象一位老人家說的,心裡一樂,便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