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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這麼說,這可不能說什麼連累,是大家就做個伴兒。這也是老天知道我們不會分開,所以才冥冥中這麼做的。”錢微微安慰文雅說。

“你就是安慰我,我知道的,我知道微微是最好的姑娘,我以後一定好好和你相處。”文雅說。

“嫂子,謝謝你。對了,我不叫錢微微,我叫曉風。”錢微微說。她只是想,如果要好好地和四阿哥在一起,就要化解名字的矛盾,雖然他現在也接受了她叫錢微微,但總之還是不能忘記原來啊,四阿哥是個念舊的人。

當然,名字只是一個表面最直觀的現象而已,真正的矛盾是人和人之間的恩怨。她於是決定消除恩怨首先從自己開始,她首先要接受曉風這個名字,不是江曉風,是鈕鈷碌。曉風。很大程度上,這個名字她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你說你叫曉風?你不是小徽嗎?因為這些年來大家都習慣了,所以還是叫你微微呀。你是錢微微不是嗎?難道是是錢姑他們弄錯了?但是一切都是有無可辯駁的證據的啊,還是你又忘了以前發生過的一切?”文雅疑惑地說。

“不是,娘他們沒有弄錯,嫂子,我就是錢微微,錢靖哥的妹子。剛才你說的這一切我都知道,我知道爹孃和阿瑪一家有多年的恩怨,可是我並不清楚啊,我也沒有被這些恩怨所打擾,我只知道的是,自己在鈕鈷碌府上生活得很快樂。我13歲嫁到了四府上,現在是四府的格格,四爺的妻子。”江曉風說。

“你”文雅非常驚奇,想不到她會這樣說。她當然不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有著兩世為人的經歷,有著兩次穿越的經歷,有著真失憶、假失憶的經歷,有著真曉風狹隘地記恨凌柱一家,以及錢微微懵懂地愛著四阿哥,還有江曉風那“後來人”看歷史的一份大氣和了然所以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現在的江曉風想做的,便是用自己的心,來化解這歷史長河中微不足道的恩怨。就像她的名字一樣,一陣微微的風而已,可以不留痕,也可以溫潤拂面。她對四阿哥的感情,已經不再懵懂,而是有著兩世的深情,她要化解了一切,然後和四阿哥在一起。

看到文雅吃驚的神色,江曉風解釋到:“嫂子,我並不是忘了爹孃為這件事兒所受的苦,我知道其中的傷痛但鈕鈷碌家其實也是厚道人家,當初凌柱大人只是按照職責行事罷了,也沒有很殘暴地對待一切。他抱走了我固然是不對,但他也是太想要個孩子了,所以後來也認真地養育了我。我希望爹孃都能明白這一切,接受凌柱大人的賠罪。”

“微微,我覺得你變了。”文雅聽著江曉風的話,有些難以接受地說。

“我也覺得好像是這樣,嫂子。就是剛才醒過來的時候,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很多很多事情,我也終於想起了自己的事兒。也許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我已經和失憶的曉風不同了。”江曉風說。

“想起以前?真的想起了?”文雅話中還是有一絲不信。

“是啊,嫂子,還要謝謝這一摔呢,呵呵,醒過來我就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明白了以前的事兒。現在能夠明白了以前的一切,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兒啊,不必這麼懵懂了。”江曉風說。

“曉風啊,真是這樣嗎?想起來就好,看來你真的是曉風格格,不管是怎麼樣成為格格的唉,只可惜我們已經掉到這懸崖底下,似你現在這般的清明,我哥卻不能知曉了,四阿哥也不能知曉了,娘和你哥也不能知曉了”文雅有些哀傷地說。

“對了,嫂子,竟然忘了大事兒,我們這是在哪?”江曉風看出文雅有些沮喪的神情,便問道。

“看我只顧著驚奇,忘了對你說!微微,不,曉風,我們從懸崖上掉下來,所幸沒有摔死,卻是墜到了谷底不知道的地方。”文雅傷感地說。

“谷底?這是一個山谷?這崖子的谷底?”江曉風問。

文雅說:“是啊,我在這地方呆了十多年,對這裡的一沙一石一樹一草都算是十分了解的,可是從來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

“嗯,你對這山谷的一沙一石一樹一草都十分了解,這一點沒有人會不相信。不過當年以前你又沒有掉過懸崖,又怎麼會知道這裡?”江曉風說著,不禁笑起來。

文雅也忍俊不禁,兩人便互相看著,哈哈而笑。也許在江曉風的性子裡,比錢微微更多了一份開朗和從容吧,只是誰都沒有發現。

看到文雅沒有任何忌諱的爽朗,江曉風也十分開心。掉下懸崖至今為止的兩大幸事,一是沒有死,二是有文雅這樣一個簡單真心的伴兒。以前那錢微微比較喜歡的,也就是文雅這直爽的性子,做什麼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