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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了,唉”錢靖說。

“就是說明前功盡棄了?”錢濤問。

“如果這種情況是娘失明的前兆,就說明原來的藥效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錢靖說。

“唉”錢濤嘆氣道。

“上回娘也是因為傷心哭瞎的,娘真是命苦!我們還高興她終於好了一些呢,原來又不可能了。”錢靖說。

“靖兒,這可怎麼是好?微微她們生死未卜,你娘又看不見了,也不知有沒有什麼危險,最好能有個大夫看看。靖兒,我知道你也著急,但你千萬不能下懸崖去,一步也不要離開我們好不好?”錢濤說,他有些擔心。

錢靖還是忍不住夠折著頭往懸崖下看。可是錢濤說的也是實際情況,他也不能捨下錢姑,這麼這些事兒都碰到了一起?真是的,當時怎麼就要讓她們離開京城呢?不過,如果她們不來,小雅的爹爹就更可憐了

錢濤本來就是個急躁的性子,這會子就更加難以平靜了。

“您別太著急。”一邊兒一直悶不出聲的凌柱,唯唯諾諾地出了聲音,小心地對錢濤說道。

“這閨女都掉下山崖了,媳婦兒又看不見了,怎麼能不急?我看啊,掉下山崖的不是你閨女,你當然不用著急。”錢濤本來心裡也憋屈著呢,正沒處出氣,凌柱這陌生人的一番言語觸痛了他的傷心處,於是表情木訥的凌柱,這時候自然就成了他的垃圾堆。

“是、是、是您的女兒?是微微?”凌柱有些吃驚地說,他剛和錢靖到達這裡,就加入了混戰。微微她們墜崖之後,眾人都十分著急,他是個生性不太多言的人,也沒好意思走近他們說話,於是一直沒有搞清楚這些人之間的關係。

他很久以前是見過錢濤的,當時印象很深,還派人追殺過他,記得他帥氣的樣子。可是十多年過去了,時間久了,錢濤在西北又受了些苦,模樣也改變了不少,所以這件事兒凌柱雖然記得很清晰,但當事人的模樣卻是記不住了。剛才見到錢姑撲在他的懷裡時,看到他們關係親密,不免就有過一絲兒懷疑,可還是沒有確定。這會兒聽他這麼說,對心中一直存在的疑問,不免多了幾分肯定的自答,所以問了這樣的話,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這裡的人,竟然有不知道微微是自己的女兒的?錢濤聽凌柱這麼說,有些狐疑地看著他,從上到下仔細地打量了一遍這個人。從他們來到時開始,他就一直有些奇怪,這個身穿官服、面目和善的人,怎麼會和靖兒一起出現?什麼也不問就加入了混戰?是靖兒的朋友?但好像靖兒對他也不是很熱心,並不像朋友的樣子這個人到底是敵是友?於是便不太客氣地反問凌柱到:“呵呵,這位大人,不是我的女兒,難道說是您女兒?”

“不敢不敢!”凌柱忙說。

錢靖雖然在忙著照顧錢姑,背對這兩個人,但對二人的這一番話還是聽明白了。真沒想到十多年以後,兩個人再次的見面會是在這種地方,這種場合之下,以這樣的形式來完成。

這二人一定都在揣測對方,但言語中卻不知不覺都說到女兒,倒像是相互很瞭解似的,說話還打著隱語。錢靖忍不住說:“錢伯父,他是”

話音未落,錢姑一把拽住了他。錢姑也聽見了他二人說話的聲音了,於是打斷錢靖,轉向凌柱厲聲問:“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微微不是你的孩子!想都別想!你不要跟著我們!現在微微掉下懸崖去了,你高興了吧?”

“我沒有我不是”凌柱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錢靖看見凌柱大人尷尬的樣子,想到他也是奉命來的,重要的是把微微帶回四阿哥身邊,不是為以前的恩怨爭執不休。於是打了一個圓場說:“娘,他說是要把當初帶走微微時的東西還給您,就尾隨著我來了。”

“你回去!一切都過去了!微微找到了,她爹也回來了,我們總算是團圓了!我看你也是個官,有權有勢的,所以也不想再和你計較,我們也沒有能力到哪裡去申冤;我們只是普通人家,你也不要糾纏我們。”錢姑說。

“他糾纏你什麼?為什麼和我、和微微都有關係?”一旁的錢濤問。

“錢濤,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錢姑有些傷感地抓住錢濤的衣裳說。

“他是誰?”

“十多年前,在梅家塢,就是他帶領那些兵士害得我們失散的你不記得他的樣子了嗎?錢濤,就是他,讓你躲到了西北;就是他,在我昏迷的時候,帶走了小徽。幸好後來靖兒救了我,否則我不可能再見到你了”錢姑說。

“原來是你!”錢濤仔細地看看凌柱。他還是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