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緊緊地攀附著常軒的臂膀,讓這有力而穩定的臂膀帶著自己在風浪黃總衝撞。就在這彷彿沒有盡頭的衝撞中,她這綿軟的身子達到了一處不曾到過的地方,於是她終於戰慄著顫抖著,如同雨後的萍葉傾斜般,溢位許多的晶露。
常軒卻不為所動,只是略停了下等著她這陣子顫抖過去,便重新開始了他規律枯燥的征途,依然是一下又一下,不急不緩也不躁,用強硬而穩定的衝擊討伐著那處因為顫抖和露水而變得越發柔軟的芳香之地。
最後阿福終於受不住了,抱著常軒堅實有力的腰肢,搖擺著飽滿軟綿的身子嬌聲求道:“不要了停吧”
常軒微低下頭,用唇在她因為喘息而微張開的瑩潤唇瓣上咬了一口,粗喘著道:“受不住了?”說著這話,身下的動作可是沒停,依然規律而有力。
阿福搖擺著,試圖躲避那強硬有力的攻擊,口中軟聲求著:“好啦,這個抵你一個時辰還不行嘛”
常軒此時正是興起,乾脆用兩隻胳膊撐在被褥上,越發規律地來回運動,口中粗喘著咬牙道:“不行。”
阿福更加受不住,眸子裡淚光點點,泣聲求饒:“三個時辰都免了”
常軒見她粉臉上如塗抹著上好的胭脂,實在讓人忍不住吞下去,便乾脆再次俯首,先輕輕啃了下她的臉頰,繼而湊到她耳邊低沉粗噶地道:“沒事兒,那些時辰你都留著吧,反正我有一輩子可以慢慢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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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當一切驚濤駭浪都過去時,阿福在汗水和痠軟中想明白了一個道理:若是一個男人要展翅高飛,他必然要先在自家娘子身上演習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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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軒要去布莊的事在臘月二十九那天敲定了,說是過年後元月初六就要走馬上任。這件事暫時沒外傳,知道的也就是侯府裡的幾個夫人奶奶以及幾個當家管事的而已。
這時候外面的雪又開始下了,侯府裡無論上下臉上都洋溢著過節的喜慶。年終了,老爺們對屋裡的夫人以及大小姨娘和言溫語了,奶奶們穿著新衣裳賞雪煮茶,下人們得了賞錢越發殷勤伺候,總之到處都是歡笑之聲。
這幾天因為府裡忙,常軒也進府給他爹幫把手。有一次偶爾去孫大管家院裡說事,還曾遇到了那任榮呢。任榮顯然對於過年後將要發生的變故並不知情,帶著自家的外甥得旺和常管事父子打招呼。
常軒和得旺也是從小就認識的,哥倆個看著長輩在說話,也乾脆到一旁說起了話。常軒先恭喜了得旺就要當爹,得旺也恭喜常軒出去自己過,說是這樣方便。常軒知道得旺從小被他娘管得厲害,心裡羨慕自己呢,也就笑了下不說啥了。
這兩個人正說著,得旺娘子靜丫頭在丫鬟的扶持下搖擺著過來了。她如今肚子已經凸顯出來,整個人看著比原來大了一圈。那種大了一圈,不是阿福的圓潤,而是有些臃腫的感覺。
常軒想著自己和阿福關於圓臉的戲言,在心裡笑嘆了下,便和得旺娘子打了招呼。
得旺娘子看了看常軒,也坐下來和兩個男人說話兒,又命人端過來瓜果等物。這一旦有了女人在場,兩個男人的談話難免就只能扯到了家長裡短過日子上了。
得旺娘子先是挑眉問了問常軒:“阿福有信兒了沒有?”
常軒搖頭:“還沒有呢。”
得旺娘子沒說啥,輕輕地“哦”了聲,低頭拿了一個栗子剝開。
得旺從一旁擠眉弄眼打趣常軒:“哥們兒,這事兒你可得賣力氣啊!咱們哥倆兒的兒女若是能同一年出生,也好結成親家呢!”
常軒心裡也覺得這事得努力,不過面上倒是不露聲色,笑著說:“不著急。”
話題一扯到孩子身上,得旺開始來勁兒了,他唾沫橫飛地說起這孩子的男女問題,他說自己喜歡男孩兒,說自己娘也盼著抱孫子,這一次最好一胎得男,還說他們已經請人看了,看著肚子,應該是個男娃沒錯。
他說著這話時,得旺娘子從一旁拿著手裡的栗子擺弄,時不時抬眸瞄一眼常軒。
常軒彷彿沒注意得旺娘子的目光,只是笑著聽得旺講,時不時答上兩句。
得旺娘子後來不知怎麼,在旁默默地看著常軒,面上有些惆悵,嘆了口氣,乾脆起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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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已經很晚了,阿福早已做好了飯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