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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婦用勁也就是這時候,也是這時候才上產床。第三產程,是胎盤娩出。

說這些,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寫下自己作為一個助產士的所瞭解的。不過真的,宮縮的疼是世界上最疼的,每一個母親都真的是很偉大的,她肯忍受疼痛把孩子生下來,這就已經是最了不起的事。所以每次夜裡看見有產婦在那疼的,她男人卻在那睡覺時,都覺得這男人真無恥。

☆、63。 豐盛的紅燒肉(慎入)

63。豐盛的紅燒肉(慎入)

常軒湊到阿福耳邊輕蔑低啞地說:“他估計連我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阿福此時早已被剝得如同綿羊,豐潤白滑的身子掩在大紅緞面的被子裡,烏黑的秀髮散落一旁。她聽到這話,頓時臉頰飛上了醉人的酡紅,簡直如染了胭脂般,而眸子則是嬌嗔地看了常軒一眼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可是此話軟綿綿的,透著醉人的媚意,哪裡像是埋怨,倒像是對自家男人的引秀。

常軒見阿福半掩在被中的樣子,胸口一蕩,喘息急促起來,真是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啃一口。不過他倒是強自忍下了,眸子裡閃爍著惡作劇的笑意,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膨脹頂著阿福那處柔軟,居高臨下的威脅道:“怎地,你不信,那今日我便不用這物,定也要弄得你谷欠生谷欠死。”

阿福看常軒這個樣子,知道他今日事勢在必得了。自從她生完孩子後,身子是格外的敏感,他又在這上面禁了許久,於是這段日子簡直是如同猛虎下山般,每次都要胡天海地一番才肯罷休。偏偏今日這常軒又是喝了酒的,要知道男人有了幾分醉意後,往往在床事上就更加狂猛。此時的阿福被這個帶了幾分酒意的男人這樣頂著,也別無他法,當下仰著臉兒散著頭髮,眸子裡含著點點醉人的星光,柔弱地搖頭哀求說:“罷了,今日你既要弄,還是快些吧,別又想什麼新花樣折騰我。”

常軒自然不會就這麼簡單放過她,事實上如今他在外面正是春風得意時,但凡是府裡的一個人誰不敬他幾分?今日他滿腹得意興奮異常,回到被窩裡就是要弄了娘子好生馳騁一番的。

當下他放開阿福的兩團誘人的嬌軟,粗糲的大手一伸猛地一手一個抓住了阿福的雪白腿兒分開。阿福一聲低叫,羞得兩手捂住了眼睛。

阿福身子是雪白的猶如上好羊脂玉,偏偏這羊脂玉還在關鍵之處透著嬌嫩的粉澤,常軒灼熱的目光打量半響,最後大手終於覆上她的小腹。他低頭用一種研究的神色看著那裡,又拿手比劃了一番,彷彿在想象著這裡曾經住著自己的孩子,最後他低啞地喃了聲:“今日我要再在這裡種下一個娃,要一個女娃。”

阿福捂著臉,嬌聲催道:“你要種便種,幹嘛還摸來摸去。”要知道他們夫妻日久,對於這床第之事也放得開了,反正無非是進來出去再噴點東西流點水,可是若是光著身子看來看去,總是有些臉紅。而此時阿福上身毫無遮掩,偌大兩個飽滿晃來晃去彷彿邀人上來抓一把般,而下邊只穿了褻褲,偏偏那褻褲是暗紅色薄紗的,根本擋不住什麼的,一眼看過去,甚至可以看到那芳草悽迷下面的幽洞。

常軒的眸子顏色更深,他打量著那處唇兒,彷彿著迷一般低下頭湊了上去。

阿福知道他要做什麼,常軒這人平日慣能服低做小,這種事兒也做過幾次。阿福平時覺得羞,總是半推半拒,但其實心裡明白,這事做到妙處,比起那用熾熱直接猛力耕種更有一番滋味,當下隨手拿了一個帕子遮住臉,只當什麼都沒看到,任憑他去弄自己便是了(省略)

阿福倒是沒想到他今日如此狠心,竟然吸得自己有刺痛之感,可是她也明白依照這個男人的虎狼之勢,他是斷斷不會繞過自己的,當下只能兩手胡亂抓住旁邊的被角,壓抑著幾乎從口中發出的呻吟聲。

常軒狠狠親了一番,終究不過癮,於是猛地將那薄紗掀開。薄紗因為沾了阿福的水兒,早已黏貼在她□的花瓣上,此時冒然揭開,眼瞅著那溼透的紗兒和白嫩的肌膚分開,又是一番旖旎情景,紅的嫵媚白的嬌嫩,看得常軒幾乎捨不得移開眼兒(省略)

這可苦了阿福,阿福只覺得下面發癢,被撩撥得身子發顫,兩手胡亂抓住常軒的黑髮揪扯,可是她又不知道揪扯了常軒又有什麼用。她想讓常軒離開自己,可是又捨不得,彷彿自己被那靈活的舌頭弄得飄到了半空中,升不得天落不得天,她緊閉了雙眸拼命地搖晃著臻首,半響之後她終於受不住,啜泣著求饒道:“常軒,你趕緊給我吧”

常軒從她的兩腿間抬起首來,兩眼熾熱地盯著阿福,啞聲問:“你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