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常軒回到房裡,阿福和他提起這件事,誰知阿福剛提了一半,常軒就挑著眉說:“你該不會說得那個養馬的嚴興吧?”
嚴興正是迎春男人的名字。
阿福點頭:“你若看著方便,就隨口說上幾句,好歹幫他一把便是;若是為難,也就算了。”其實阿福從心裡不覺得那個男人值得幫,不過是看著迎春開了這個口,不忍拒絕罷了。
誰知常軒卻一屁股坐在炕上,俊秀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團,冷眼看著阿福說:“你怎麼竟然要幫他呢?”
阿福一怔,不明白常軒為何這樣,只好說起迎春這一茬來。
常軒這才表情稍緩:“既然如此,以後這件事再也不提了。”
阿福不明白了,上前幫常軒捶背,邊捶邊道:“為什麼不準再提?”她是不明白啊,怎麼常軒一聽嚴興的名字就不高興呢?
常軒忙碌了一天,此時被自家娘子錘著背,當下舒服得很,便眯著眸子如同貓一般,不過嘴裡還是冷著聲音說:“這個人啊,真不是個東西,以後可要遠著他些。”
他這一說,阿福大為奇怪,背也不捶了,膩歪到常軒懷裡要他說。常軒開始還故意不說,後來禁不住自家娘子在自己身上蹭啊蹭,只好繃著臉說:“這個人和那個二老爺曾經看對了眼,這就讓人不喜。”
阿福眨眨眼睛,點頭說:“確實是,王八對綠豆,想來這兩個人都差不多。”
常軒不屑地挑了下眉,又繼續說:“我聽說如今二老爺身邊的那個什麼小妾前些日子懷上一個。”
阿福茫然不解:“那是好事啊!”
誰知常軒拉過阿福來,大手伸到她前面懷裡去,捉住了一處躍動輕輕揉搓,嘴裡冷笑了聲說:“那二老爺這些年身子早搗騰虛了,他這麼大年紀,哪裡能種下兒子來?”
阿福一聽這個,頓時怔住,良久才詫異地道:“難不成?”
難不成那嚴興竟然和二老爺的小妾吟秋勾搭上了?
常軒自然明白阿福已經猜到,大手一提將阿福抱起放倒在炕上,邊解開她的衣襟以便讓自己的手更深入,一邊道:“那個女人為了能多生幾個娃,真是費勁了心計,竟然勾搭了小廝嚴興。你在外面自然不知道,但府裡已經有傳聞,懷疑說二老爺的那個娃根本不是他的種。也就是這件事沒坐實,要不然這個嚴興估計是連命都沒有了。你竟然還要我去給他說情,傻子才去呢!”
阿福此時尚未反應過來,任憑常軒將自己剝光脫光,她卻依然在想迎春的事,她想起之前有一次迎春提起吟秋咬牙切齒的樣子,想來迎春早已知道這件事了?
常軒解開了衣襟,釋放了那兩處誘人的彈跳,看著那在空氣中因為微微顫動而盪漾出的迷人乳波。他眸子裡的顏色變深了,喘息也急了,猛地一下埋首在那高高俏立的兩粒紅葡萄上,狠狠吸了一口。阿福被他這樣一吸,頓時身子一軟,彷彿被抽去了力道一般,也就是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常軒看著癱軟在身下任憑自己恣意擺弄的女人,居高臨下地騎坐著,一手抓住一團根本無法掌握的軟膩,粗礪的指頭便稍一用力,就這麼捏住了她那如雪地紅梅般綻放的紅豆擠壓並旋轉,直弄得阿福發出一聲聲嬌弱的喘息聲。常軒越發滿意,眸子裡含笑俯視著自己女人說:“大晚上的,你不好生伺候自己的男人,怎麼小腦袋裡儘想著其他男人的事兒?”
阿福聽到這話,緋紅飛上臉頰,輕推了他把,軟軟地嗔道:“輕一點,你個壞人!我何曾想過其他男人!”這話自然是毫無威脅力,特別是她這麼一動就惹得那兩處峰巒盪漾出動人的波來,於是看在男人這簡直是扭著身子的誘惑了。
常軒此時迅速地脫了自己的衣服,直接騎上了阿福,兩手重新抓住那兩團白膩雪滑,故作狠狠地道:“那個二老爺算是什麼東西,他就是個沒種的玩意兒,哪裡比得上我常軒半分!”
阿福知道他心裡對當年的事一直不滿,可是二老爺到底是主子,只好道:“人家好歹是個爺,你在外面說話注意著點,可不要胡亂說了什麼話被人抓了把柄去啊。”
其實別說如今常軒做事比起頭幾年穩重了許多,就是當初他還是個毛躁小夥子時,因為一直跟著三少爺,又有自己老爹常管事的耳濡目染,平時做事也是有些分寸的,自然不可能在外面說出什麼話來。不過如今他熱炕頭暖被窩,騎著自己那個任憑自己馳騁的娘子他便有些忘形,乾脆俯首到阿福耳邊,低聲道:“他估計連我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那溫熱的氣息,那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