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軒昨日個心裡還有些憤恨不滿,但今日一早竟然把這些不滿煙消雲散了,當即擺手說:“沒關係的,以後你我既是夫妻,何必如此見外。”
阿福瞅了他一眼,見他笑得憨厚,想著以後的風風雨雨自有這樣一個男人和自己一路同行,竟然不是昨晚的忐忑和排斥,而是有一絲莫名的安慰。
這新成親的小夫妻兩人就並排坐在這裡燒火做飯,常軒心裡原本有點意思想再摸摸的,可是如此氣氛真是融洽,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是以只能憋下剛才的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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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做好飯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收拾一下剛要吃,誰知道外面門響了,常軒站起來往外一看,竟然是他爹回來了。
常軒連忙招呼他爹:“爹,你在外面吃過了嗎?”
阿福見是公爹,也連忙站起來迎接。
常管事擺手說:“我在外面沒吃呢,你們坐下,一起吃。”
阿福這邊應著,連忙添了碗筷給她公爹盛了滿滿一碗,又遞過去筷子,口中滿懷歉意地說:“照規矩,應該是今日個早上遞茶的。”
常管事看了看這新過門的兒媳婦,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口中淡淡地道:“咱們不過是府中的下人罷了,哪裡來得這麼多規矩,吃飯就是了。”說著的時候接過碗筷裡開始吃飯。
阿福知道自己的事兒給這位公爹惹了不少麻煩的,當下也不敢多說,又戰戰兢兢地為常軒和自己也盛好了粥,幾個人開始吃起來。
吃過飯後,常管事擦了擦嘴,又整理了下衣冠,這才對兒子和兒媳說:“這幾天你們不需要當差,就在家裡待著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常軒和阿福都知道這常管事身上事多,連忙應著,於是常管事便起身離開了。
常軒剛才也看出阿福對自家的爹有些戰戰兢兢,知道她心裡擔心,便安慰說:“咱爹雖然面上冷著個臉,其實人挺好的,你不用怕的。你看他在外面跑了一大早還沒吃飯,就是特意回來吃個團圓早飯的。”
阿福心裡也明白,不由得暗暗感激常家父子對自己的好,想著以後定是要好好孝敬公爹伺候常軒的。
常軒此時凝視著低頭冥想的阿福,湧動了一個早上的血氣又泛了上來,湊近了阿福道:“你,你今天還疼嗎?”
阿福乍一聽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眨著眼睛迷茫地問:“什麼?”
常軒臉紅了,梗著脖子解釋說:“就是昨晚,昨晚你流血了”
阿福的臉也唰地紅了,慌忙搖頭說:“不,不疼了”今早起來除了那裡還有些異樣,疼倒是不疼的。
常軒聽她這麼說,炙熱的眸子盯著阿福嫣紅的臉頰,低啞地說:“既然不疼那,那再弄弄?”
阿福心裡一縮,怕怕地低下頭,小聲道:“大白天的,不好吧萬一被人看到呢。”
常軒看了看門外無人,勸道:“你放心,平日家裡不會有人過來的。”
阿福一來還是有些不敢,二來因為第一次的痛楚心裡也有些排拒,便搖頭道:“那也不行,這碗筷還沒洗呢。”
常軒看了眼桌上凌亂的碗筷,痛快地說:“我幫你收拾碗筷,很快的。”說著就動手收拾了起來。
阿福沒奈何,只好也跟著收拾,只不過動作慢騰騰,恨不得這碗筷收拾到天荒地老。
常軒看不得阿福的慢動作,搶著把碗筷拿到灶房洗過,又拿了抹布擦乾淨桌子,做完這些,他火熱的眸子便黏在阿福身上不放了。
阿福被他這樣看得很是不自在,心裡是想逃的,可又沒處可逃,腳下便一步步地往後挪。
常軒卻笑了:“小丫頭,竟然還想逃。”說著便上前一把抱住阿福。
阿福驚呼一聲,瞬間已被常軒整個抱在懷裡貼在胸膛上。
阿福低著頭漲紅了臉,一言不發。
常軒卻將她整個抱起,讓她飽滿豐盈的胸部在自己堅實的胸膛上磨蹭。阿福只覺得有酥麻戰慄之感從那頂尖之處湧遍全身,渾身都癱軟下來,如泥巴般攀附在常軒身上。
常軒雖是僕人之子,可吃喝不用愁,再者自小也跟著少爺習些武藝,以至於人長得孔武有力體格健壯,此時抱著阿福整個如同抱著一個嬰兒一般。
他滿意地低頭看著懷裡酥軟了身子的阿福,嘶啞的聲音低低地道:“你的身子真軟。”
說完,他抱著阿福,大步流星地進了房間。
這一次,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