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跑了上去。
“你醒了,事情經過冰兒已經跟你說了吧,我叫蕭正。”
大漢對葉銘點了點頭,友善的一笑,說道。
葉銘也是微笑道:“我叫葉銘,多謝了。”
蕭正似乎不擅言談,簡單的打過招呼後,將獵殺來的猛虎卸在屋裡,目光掃過掛在牆上的獸皮,眉頭皺了起來,好像有著什麼心事。對於葉銘的身世,卻已沒有多問。
“大哥哥,我帶你去外面玩吧!”見蕭正鬱鬱寡歡,蕭冰兒知趣的帶著葉銘走了出去,讓蕭正一人有安靜的空間。
葉銘隨著蕭冰兒走到了木屋外。
木屋坐落在樹林的空地裡,此地正是緊鄰大星州城池的狹長森林。四面蔥鬱樹木環繞,剛好是清晨時分,溫煦的陽光透過樹葉間隙照射下來,點點碎光迷人,微風吹拂樹葉猶如波濤浮動,清新的空氣讓人心曠神怡。
位於木屋前的空地上,還聳立著幾根木樁,綁著厚重的棉布,地上橫七豎八的放著些石鎖,看來是蕭正練武用的。
“嘿!”
砰!砰!砰!蕭冰兒粉拳擊出,繞著木樁出拳擊打,倒也有模有樣,直到鼻尖微微滲汗,收起拳勢,望向葉銘,說道:“大哥哥,我這套梅花拳如何?”
葉銘翹了翹大拇指,笑道:“很不錯!”
蕭冰兒一抹汗,表情可愛。
嗖!就在這時,空中忽然響起一陣破空聲,只見三道流光出現,朝著木屋飛速疾馳而來,光芒刺眼,一路將遮擋的樹木摧折,顯得張揚無比。
“大惡人!”蕭冰兒緊緊握起了粉拳。
流光降落在木屋空地,光芒散去,現出三道身影來,俱是身穿錦袍,約莫二十來歲的青年。為首一人腰束玉帶,雙手負背,長髮梳得一絲不苟,目光斜睨,一副目中無人的高傲姿態,仿若高貴無比。
“大人,您們來了。”屋內的蕭正聽到動靜,快步趕了出來,強顏歡笑道。
那為首的青年目光一橫,淡淡說道:“蕭正,時限已到了,藥材可找到了?交出來吧!”
蕭正苦澀笑道:“大人,落秋炎果實在是罕見,很難尋找,請大人再寬容半個月,我一定能尋找到線索。我集齊了幾張獸皮,大人不妨先拿去,都是上好的獸皮,做成衣袍是很不錯的。”
“獸皮?”青年緩緩走到蕭正跟前,雙眸微眯了眯,忽然飛起一腳,竟是將蕭正踢飛了出去,冷笑道:“想拿獸皮來糊弄我,你覺得本公子很缺衣袍嗎?”
蕭正直飛出了數丈,砰的摔在了地上,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臉色蒼白。
“父親!”蕭冰兒花容失色,飛跑過去,抱住了蕭正,猛地回頭,目光狠狠瞪著那青年,大聲道:“為了尋找落秋炎果,父親好幾次差點掉下了懸崖,你們還想怎麼樣?你們這些大惡人!”
青年嘴角略微一翹,玩味的說道:“蕭正,看起來,不給你些壓力,你是不會盡心幫本公子做事。你女兒長得倒挺水靈,我先帶回去當奴婢,等你什麼時候找到了落秋炎果,再來贖回去。這樣,想必你也會有動力。”
“不,你不能這樣做!”蕭正大驚道,臉上已變了顏色。
“把她帶回去。”
青年根本不理會蕭正,冷漠說道。他身後一名錦袍男子邁步而出,嘴角微掛起獰笑,徑直向蕭冰兒走了過去。
“誰敢動她?”
一道淡淡聲音響起,葉銘已是出現在蕭冰兒跟前。
那錦袍男子被葉銘身上彌散的無形氣勢震懾,竟是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目光猶豫,不敢輕易上前。
“哦?”青年眉毛揚了起來,目光投向葉銘,冷笑道:“蕭正,你還請了幫手,是早就謀劃好,要來違抗我了吧?”
蕭正艱難的站了起來,對葉銘說道:“公子,你只是路過這裡而已,這件事與你無關,這位大人,是紫煌天府七星門徒,地位尊崇,我跟他的事,你還是不要干預了。”
“原來紫煌天府的人?”葉銘聞言,目光一閃,笑道:“無妨,我倒正想會會紫煌天府的青年才俊。不過,七星門徒,還算不上紫煌天府真正的記名弟子,只怕也談不上地位尊崇。蕭大叔,這件事,就交給我了。”
葉銘此番言語,是徹底不買那青年的賬了。
青年雙眸微縮,眼中浮現出了一抹陰沉光芒,說道:“嘿嘿,從哪冒出來的小子?語氣倒是狂妄得很,報上名字身份來,讓本公子看看,你夠不夠資格與我叫板?”
葉銘淡淡說道:“就憑你,恐怕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