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站起身,將我抱起,輕放於榻上,蓋好被子,本以為他會轉身而出,未想,他竟是脫下自己的外袍。
“等等!”我及時叫道,“八皇子剛剛不是有說道,要讓我好生休息嗎?”好生休息,當然要是一個人才能睡穩,睡踏實,旁邊安插一個居心叵測的狼,根本就睡不著啊!
他大笑了出來,“本皇子愛民心切,見你身了子這樣差,實是不放心啊,”竟是還唉嘆了聲,“遂,本皇子決定,從今日起,你的一切起居,全部都在本皇子的視線範圍之內,如若有不測,本皇子也君子愛財個應急!”
“那如是說,我該感謝八皇子的,‘愛民心切’?”簡直被這個理由氣死啊!
“不必拘禮!”他 得逞的奸笑。
再一晃神,他竟是憶穿著白色內衣躺在了我的旁邊,一張俊臉就在咫尺之間。
我唉嘆了口氣,又是咳嗽了一陣子,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他卻又從後面貼了過來,雙手一摟 ,將我的額頭按向於他的胸前,“凡兒過了這個年,就該是及笄了吧!”
“。。。。。。恩!”好象是吧。
“。。。。。。”
他彷彿在思考著事情一般,沉默了下來。。。。。。
正文 [第五十三章]
第二日一早,潮州民眾皆聚集在道路兩旁,人們或交頭接耳,或小聲議論,熱鬧非凡,怕是整個地區的人都已出動,中間一條的馬路卻是空蕩蕩的,彷彿在等待著一個場景的拉開。
“這次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這個狗縣官,總算是要遭報應了!”街邊百姓可謂是感激涕零,說得是咬牙切齒。
“未想到,皇朝八皇子不僅人漂亮,就連心亦是善啊!”
“不是啊?”另一個人反駁道,“帝都八皇子可是個十足的大惡魔,他殺人無數,且酷刑難忍,根本就是慘絕人寰,沒有人性,我在京城的時,確有看到過他當場用大刀將人斃命!”
“那個定是個壞人,否則斷不會如此!”百姓爭論得臉紅脖子粗,“你沒 有看那日在潮州衙門的審判場面嗎?他風度翩翩,一心就為咱民眾伸冤,不公將冤屈的兩人救走,還替百姓惡根除之!”
“不。。。。。。不可能啊。。。。。。”那人依然不信。
就在眾人談論聲中,遠處傳來了鐵鏈曳地的聲音,四名犾卒架了一名犯人走著,那犯人滿身是鮮血,渾身抽打得遍體鱗傷,臉上,臂上,腿上,到處都是酷遭鞭打的血痕。
“打死他!”
“打死這個沒人性的狗官!”
“。。。。。。”
隔著人群有一段大約十米處,一輛黯灰色的輦車停留於此,外表看上去樸素無任何異常,然,只此一層偽裝,細看之下,用手敲之,竟是純金打造,如同內壁,冰涼觸感,可謂是金碧輝煌,簡直縮小版的皇宮寢殿。
車內最底端的軟墊上,一位男子長髮散之,從腰間一直向軟墊上延伸,光亮有澤,加上白皙的面板,狹長的雙眸呈半眯,高挺的鼻樑下,一張嘴唇性感的上翹,遠遠望去,就如同一個嬌媚的狐狸,讓人驚豔得不敢靠近。
男子懷中,臥躺著一名女子,此女子身著綠色的衣衫,袖口以黃色鑲邊,腰間繫著黃色的鍛帶,上面掛著一個鏤空的玉佩,平凡的面容上,不像男子一般的笑意盈盈,她眉頭深鎖,掀起窗簾,望著外面。
“只是看個示街遊行,凡兒有必要這樣凝重的表情嗎?”八皇子一面向車壁上掃視著自有的玉佩,一面向我說道。
我坐回了身子,轉向他,“八皇子可有打算怎樣處決他?”
八皇子挑了挑眉,嘴角向兩端一翹,“你可知我朝的十大酷刑?”看我不吱聲,繼續解釋道,“一剝皮,由脊椎下九,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笑了笑,“像潮州知府,他身材偏胖,所以稍稍難一些,因為面板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
我一聽,竟是打了個激靈,瞪大了雙目。
“二是腰斬,把人從中間切開,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向身,因此犯人不會一下子就死,斬完以後還會神智清醒,得過好一段時間才會斷氣。三是梳洗,是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的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最終嚥氣,四是。。。。。。”
“停!”我高抬手臂,“不用再說了!”
簡直聽得我毛骨悚然,渾身上下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早上 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