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毛筆,“那人身子看似比你們嬌貴,家僕竟是不准我們見其面,只是隔簾診斷的,真真是難為人了。”搖頭嘆了口氣,“老夫給不公子姐姐開點貴些的藥材沒有關係吧?皆是一些上好的靈芝等,可以強身健體,同時增加體熱,喝個幾碗,去去寒氣,有個兩日,便可痊癒。”
“老大夫只管開,不用顧忌銀子!”不元大方的回道。
“咳。。。。。。咳!”我才要從床上坐起身子,不元快速的衝來。
“自是身子不舒服,就多休息休息,不要總是亂動!”
我瞥了一眼他,“哪裡有這般嚴重。”實是有些個小題大做。
“聽大夫一言,讓你好好歇息,你就歇息。若是非要與我對著來,病好了,我不說話,隨你睦樣罵道!”不元表情稍顯得嚴肅。
“呵呵,你們這對兒姐弟實是關係好得很呢!”老大夫邊將藥方交與了早已一旁等候的小廝,一面向我們繼續說道,“念你們是初次來我們南癹國,很多規矩定是也不大懂。”收拾著自己的藥盒子,“尤其是像這位小哥兒面貌不錯的,很容易惹是生非。”
我愣了下,“老大夫些許怎講?”
“老夫活了這把歲數,本想在此地安度晚年,起初確是覺得南癹不錯,畢竟皇帝實是強悍之人,國泰民安,但是從建國至今,真正見甚而之人寥寥無幾,有人說他是毀容,亦有人說他是絕色,眾說紛紜,難掩眾口。可傳言畢竟是傳言,民間的適齡女子們一直在苦心等候,皇帝卻一直不大選妃子,鬧得如今,女子們哀叫連天,及笄之女佔了南癹子民的三分之一,現下二十的女子已是放棄,乾脆覓得良人。遂,老夫勸言一句,還請多多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莫要給人留下誤解!”
我一聽,偷笑不已,“依我看,他最好是遮蓋上一個面紗吧!”
不元冷冷的瞪了我一眼,“若我要帶,你亦是跑不了!”
“呵呵,反正話是說了,還是小哥們自己看著來吧,”老大夫將藥盒子抱起,“若是無其他的事情,那老夫先行回去了!”
“大夫還請慢走!”不元向一旁的小廝使了個眼色, “跟去抓好了藥,趕忙就回來。”
“是!”
一等人離開,不元折身向我邁來,“你說這南癹國的皇帝怪就怪吧,偏還要給其他女子們留啥子希望啊,縱使斷袖之癖,只管告誡天下即可,勞什子弄個不倫不類的!”語調帶著一股抱怨。
“人家怎就不倫不類了!”我一聽此話竟是有些個動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輕抬了下眸子,“你跟他又不熟,幹嘛站在他那邊。”表情似更是不滿。
我將眼瞼耷拉下來,再沒有吱聲。
“累了的話,就早些個休息,明日一早兒若是好些了,咱們就進宮!”不元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將門扉虛掩。
當我聽到‘進宮’二字之時,心情竟是一下子雀躍了起來,帶著難以名狀的激動。該是見到了嗎?時隔五年,不曉得他現下如何?是否已將我的記憶給抹殺,還是永遠的成為了一種過往。。。。。。
夜裡又是起了兩回,在隨身跟著的丫環伺候下,喝了些排汗的湯藥,第二日一清早兒起來,果真感到渾身恢復了氣力。
“小姐平時應當多打扮打扮!”一旁的小丫頭邊為我梳理著頭髮,邊笑著說道,“您的臉型很適合化妝容呢!”
我淺笑了下,瞟了眼面前的銅鏡,雖說此裝束曾經已是裝扮過,但並未有過仔細的打量,只是聽她人總是說道‘好看’,然而如今,自己真的有了閒心去望,竟是嚇了一跳,好似變了個人一般,真乃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只是。。。。。。左右端詳了一番,覺得有些個熟悉。。。。。。那鼻子,那眼睛,甚至這頭型,不禁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小姐是要穿黃色的衣裳,還是白色的呢?”小丫頭興奮斬比著,“呃。。。。。。還是白色的好,畢竟人家皇家之人全部是黃色的,若是相沖了,再抓個把柄什麼的”
我眼眸突地睜大,未想,頭腦中立現的那張臉孔竟是帝都的皇后娘娘!
“小姐這是怎地了?”小丫頭似是發現了我的異樣,趕忙將我頭上的龍鳳玉釵別好,繞向我的前面,“是不是又哪裡不舒服?”
我扯回了神思,向她圓望了一眼,“沒有,只是覺得有些陌生。”
小丫頭一聽,竟是大笑不已,“小姐就是愛逗弄奴婢!”
“一大早兒就聽你們屋兒這般的熱鬧。”不元從外面走了進來,今日的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