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了不少。
“姑娘來串糖葫蘆啊?”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待我向後望去,竟是著實吃了一驚,“您。。。。。。您不是。。。。。。”錯愕的簡直說不出話來,五年前,我第一次買的糖葫蘆就是來自她手,未想,五年後的今日,亦是如此,真不知,是該說天下之大,還是之小,讓我們這般的有緣。
“姑娘是?”婦孺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尷尬的笑了笑,“原諒老婦我實是年事已高,記不得人了。”
我眼眶中竟是不由自主的充滿了淚水,想到了那日所發生的事情,彷彿就是昨日般,皆歷歷在目,八皇子被我戲弄,而那小小的四合院內充滿的歡笑,如此的清晰,讓人悵惘。我趕忙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銀子,“我將您手上的這些全買了!”
“姑娘一個人要這麼多?”婦孺似又吃驚,“吃得完嗎?”
我笑了笑,“不相信我的能力嗎?”
婦孺愣了下,似是覺得眼前的景象竟是這般的熟悉,許久,終還是沒有,想起,笑呵呵的接了銀子,“等我找您碎銀子!”
“無需了!”我擺了下手,將她手上的稻草杆拿了過來,上下通體的望了望,估摸著還有四十串有餘,徑自走了開來。
“哎?姑娘?”婦孺想要再次拿錢給我,但看到我的背影,竟是一下子又愣住了,徑自嘟噥了幾句,“怎是那般的熟悉啊。。。。。。”
我邊走邊吃著糖葫蘆,此時此刻,身著華麗錦衣,臉上妝容端莊典雅,任是怎樣怎去皆是上等人家的千金,要不就是有錢人士的主子,但偏偏手上拿的那串高高的稻草杆卻是極其的不搭調,讓與我擦肩而過的人頻頻回頭相望,不由得心生懷疑,這到底是賣糖葫蘆的,抑或是個買糖葫蘆的富家小姐?只是這形象實是太傷大雅了吧。
“哎,看看啊,快過來看看,”只聽不遠處傳來了一聲吆喝,“本小店兒今日推出了特大優惠,買一個妝奩盒,裡面附贈一把桃木梳。”
我一聽,桃木?口中塞滿了糖葫蘆的嘴竟是半天也合不上。今日可真是巧了,本還不想來看呢,現下倒是讓我無意碰上了。算了,既是已遇見,那 就隨意看看吧,到底是怎個好法子。
待我手提著稻草杆,隨著大波人流向前擁去,細聽著店小二的吆喝。
“您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啊!哎,客官可要看好了,現下的優惠沒有第二次了,這桃木梳一旦恢復原價,您可別想著會捨得去買,它的價可高昂得很呢。這男子送女子,當做定情之物,抑或是女子留下,作為驅除臭氣之物,一切皆可,一物多用,實是難得!”將桃木梳高高的舉起,給大家仔細的展示著它的做工細緻。
坦言之,這一刻我可只是不得不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種叫賣方式果真是吸引人得很,在現代已是普遍,可古代卻是一種海風,它無非是走了個領先的優勢,莫怪會如此紅火呢。
後面的人,無論是男子還是女子聽到後,像是撿到了黃金一般,一雙雙眼睛只是泛著亮光,“刷刷刷”的蜂擁了上來,擁擠著前面的人快要傾倒在地上。
“喂,不要碰到我的糖葫蘆啊!”我將稻草杆拉入了杯中,可後面的人依然不管不顧衝撞著我的脊背,有幾次甚是生疼,我一個勁兒的向外擠著,心中真是暗罵道,自己沒事兒湊什麼熱鬧,若是想看,直接以老闆方式來審查不就得了,何故我找這罪受?哎!
“天,我的糖葫蘆。”我的臉孔快要擠弄成了一團兒,被後面人擠倒,而我的身子更是被人擁擠到了中間,加上那高高的稻草杆根本就要傾倒,尖部隨時都可以會扎向人,不管我怎樣叫,大家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只是瘋狂的擁擠著,無奈下,我將稻草杆貼近自己的身子,眼見著,臉部就要挨近這些個竹籤,隨時都有可能會扎得遍體鱗傷,這時,突然手臂上傳來了一股力道,“這邊來。”頓時一條大路在眼前開來,一下子空氣變得清新了許多,再次將頭抬起,卻是發現自己早已置身人群之外五米之遠,而手上的糖葫蘆更是保護得完好無損,我大口的呼吸了下,真是有驚無險。
“姑娘既是賣糖葫蘆,何苦擠到這裡面去?”耳畔響起了一道溫和的聲音,“若是要我沒有看到,還不鬧出點傷痛來。”
我剎那想起那名恩人,將頭向他擺去,“不是,我不是賣糖葫蘆的!多謝公子的搭救之恩!”雙眸眯起笑了笑,不由得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他一襲灰色的外套,不深不淺,正是合適,面容普通,然後面板白皙,個頭比我只是高出半個頭顱,身材偏顯得胖個一些,一雙眼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