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相貌十分相似,自小習武由在下帶大。那天還以為在下的妹妹”
“哦?”陶丘淼墨眼神裡抹過一絲詫異,難道世間真有這麼相似的人?他也認真打量著眼前的公子,他若是女兒身還真是與女兒有相似之處。
“她也暗自隨我們來到了臨南國都,聽從陛下傳旨。”
“兩位不勞幸苦,來到了國都,今天就歇息在依水閣跟洞庭閣吧,明日孤王賜出入令牌,冰公子回家去請令妹進宮如何?”
“回陛下,我會讓令妹自己來,冰某明天有事”我裝作很為難的樣子。
“請講。”
“我們中土有習俗,而明天正是義父義母的祭日,要守孝兩天兩夜大哥足智多謀,有他在陛下請放心,還請陛下恩准。”
“這個為父母守孝是應該的,你去吧。”陶丘淼墨有些為難,畢竟少了一個幫手,因為聽說冰憐的功夫在他大哥之上,但還是
陛下招招手,只聽‘吱呀’關上了的巨大的龍形雕刻陵門再次開啟。
也伴著清默默的走出,和眉頭緊鎖。
我對他笑笑:“沒事。”
7號凌晨3點補6號
正文小小的插曲
不覺已到了深夜,我坐在依水閣挑燈夜讀。這裡有很多金皮封面的書,大多記載著宮廷閨史跟一些禮節,名著,不過說來也奇怪古書一般都是繁體,而這裡的書竟然都是單體,跟現代文字差不多,不過也有所差異。
屋外靜悄悄的,不時也伴著幾聲蟬鳴。
這裡還真是算依山伴水,高高的假山,人工瀑布
書案上的蠟燭已然在燈罩下燒了過半,旁邊的筆架上還掛著齊全的毛筆。
我選兔毫,提筆寫道:
《斷情海》
瀑布深潭櫻花情,
了了生死兩難全。
輕舟萬木難相逢,
隔了山水又隔橋。
搖搖頭,又想起了凡,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
剛放下筆,準備繼續看書。
“哦?這麼有興致,在寫詩?我看看。”
也沒管我願不願意,這個死人頭就拿起來看。
“瀑布深潭櫻花情”他讀完詩,邪惡般的對我笑,“這麼快就愛上小王了?”
我氣得一把搶過,自以為是。我猛然一驚,腦子嗡的一下,他什麼時候進來又晃到了我身邊?我怎麼不知道。
“你可真是神出鬼沒啊,殿下。”我放下書笑笑。
“宮廷閨史?”他又走近了一點,順手就要摟住我的腰,我立馬跳開。
陶丘堂宇笑得更加‘狐媚’,還好他不是女的,要不笑容該有多可怕。
“殿下深夜到訪有何賜教?”
他卻不語,嘴角帶著邪笑一步步靠近我,再敢靠近我就要罵人了!我一步步往後退,卻撞到了牆上,撞得好痛,我正揉肩膀,一抬頭他的臉放大了一倍的出現在我面前。
還能聽見他急促的呼吸聲,近了近了再近一點
我發現他慢慢低下了頭
距離太近了,讓我感到有些窒息,我想推開他他卻把我的手按在了牆上。
非禮?我腦子裡馬上閃出一個詞。
立馬跺了他一腳,他痛得嗷嗷叫。我閃到一旁“死南瓜餅,竟敢對我”
“什麼?”他皺著眉頭似乎沒聽見我的話。
“我說你是南瓜餅!竟敢對本小姐無理!哼。”我怒視他。
“你有本事再敢說一遍?!”他氣得就差鬍子歪了,可惜,他好像沒有鬍子。
“是嗎,沒聽清楚?那算了。”我準備走出房間。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抓的很痛。
“死南瓜餅快放開我,抓疼我了。”我哪顧得了他是王子。
“憐,總有一天你會是我的人。”他狠狠摔掉的我的手,悻悻而走。
什麼人嘛,吃不到就罵人,唉,所以說帥有蝦米用呢?只不過是皮囊一個,人的好壞才是最重要的,像南瓜餅這種,丟到山上喂狼狼都閒難吃。
“怎麼了,憐,你沒事吧?我剛才看見”
抬頭,望見一臉擔憂的清,心裡一暖。
“你還說咧,剛才啊,我差點就被死南瓜餅吃到豆腐了。”我撅撅嘴。
“什麼?!南瓜餅?該不會是王子殿下吧?”他忍住笑意反問。
我無奈的點點頭,“死南瓜餅佔我便宜。”
“瀑布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