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求求你幫幫我!~”
我在怡海常去練功的地方找到了他。
他還是那樣溫文爾雅,“什麼事讓我這聰明的師妹這樣手足無措?”
“現在來不及解釋了,以後我會解釋給你聽。現在求你把我的救命恩人跟我的師父分開,他們打起來了!~我不管因為什麼事而打起來,事情沒弄清楚他們就不能千暉又受刺激暈了過去,現在不救可是讓我怎麼放心,海,你一定要幫我!!~”
我也顧及不了什麼了,就那樣我著他的手,他想是明白了什麼。
“你放心,走,我們走。”
可是等我再回到竹屋時,屋裡沒人了,就這麼短的功夫。
這麼大的百竹林,怎麼找?何況
“憐,你放心,我去找,一定不讓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你就盡全力治療千暉的病!~”
我艱難的點點頭,走進了竹屋。
“魔頭,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哼哼,還不知道誰的死期呢,慕某與先生素不相識,哪有一見面就打架得道理?”雲月雙手抱著胳膊,夾著那把劍就那樣飛在空中,眼神又變的很冷很冷。
幽竹清開啟了扇子就向他衝了過去,在空中迅速變化著招式,一道道白光在不同的方向閃過,無形變有形,似有若無的,還有那虛晃的招式形成了很強烈的對比。
而月,不緊不慢飛著向後退,胳膊一鬆,把劍彈到了空中然後一把接住,抽出嗜血劍。就在他靠到背後的竹子那一剎那,兩道紅光閃過,一道虛招,一道直擋幽竹清的雪白扇子。
就在那一剎那,白光和紅光夾雜著,兩人分別被一白一紅的光芒籠罩著,也就在瞬間,兩人相互被彈出了好遠。
好似他們都傾盡了所以能量,誓死一搏似的,這樣兩個人,他們的潛力也許比他們想象的要強,因為人在危險的時候有超出自己潛意識的能力,就是說一個人有比他意識到的還要強的能力。
他們紛紛被彈到竹背上,又被竹子彈了下來,就快要掉到地上了。
月拍了一下竹子,穩穩的落地,劍插在地面上,劃出了紅得耀眼的一道光芒。但雖藉助劍的力量,也倒退了好幾步,吐出了一口鮮血。
清蹬了背後的竹子一下,借力穩穩的落到地面上,但也倒退了兩三步,嘴角流出了一絲血痕,但他不為所動,用潔白的衣袖迅速的抹掉了。
月此刻覺得面臨了跟慕若易一樣強大的敵人,他這樣傾盡所以而戰,眼前的人卻只有嘴角的一點血跡,就倒退了兩三步,而自己呢?他覺得自己好沒用,連著倒退了好幾步,還吐了一口鮮血。
就在兩人又要打起來的時候,海及時出現。
“你們別打了!~”怡海站在了中間。
“海,你給師父讓開。”
“你們這樣,怎麼能讓憐放心給千暉治療?早不打完不打偏偏早在這個當口,讓憐左右為難?!~憐給我說了,一個是她的救命恩人,一個是她的師父,還有一個躺在床上的病人,你們!~”
“你讓開,你給師父讓開!~”
“這件事跟你沒關係,雖然我並不知道你師父為什麼見我就打,你讓開吧。”
月勉強的拄著劍直起身子,此刻他們兩個都消耗了太多內力,就那麼一瞬間,就傾盡所以奮力一戰。
月,他心裡想的是復仇,為自己父親復仇所以他無論如何不能比慕若易先死。
但是他不知道,清此刻心裡也想著復仇
清小的時候,在一個漁村,那裡的村民跟他父母大家都過著幸福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一個拿劍的男人出現了,那時候他才三歲,那個男的就拿著這把魔劍,但是當時的他看不清男子的相貌,因為他帶著面具。
他就那樣在竹筒裡躲著,就那樣看見自己的父母跟村民死在這個人的劍下,不能發出任何聲音,他的小手就那樣捂著自己的嘴,直到那個血洗漁村的男子離開,他從竹筒裡出來,卻看到大家都躺在了血泊裡,包括他的父母。他哭著拉著自己父母的手,一聲聲喊著:“娘,爹,你們醒醒,不要拋下清兒”
但是他有沒有想過,那時候自己才三歲,而眼前這個沒有戴面具的相貌絕世的男子跟自己大不了幾歲,甚至還比自己小,他何以在自己三歲的時候血洗村莊?
也許他只是被仇恨衝昏了頭。
那年三歲的他,被一個神秘人抱走,教了他一身武藝,教導他要除暴安良可是那個神秘人總是帶著帷帽,使得他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