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穿好衣服正要走出房間,突然一襲人影閃入房內,他開始變得警覺,漆黑的屋子裡,使得他辨別不出對方是誰,但是他清楚的聽得出以對方的輕功,以及步伐判斷出是女子沒錯。
還沒等他開口,女子說明了來意:“月少莊主,我是綠茠,想必你還記得我吧。”
月輕微的放鬆了警惕:“綠茠姑娘,記得記得,當然記得,請問深夜到訪有何事?”
“為了慕晴明的生死,你要是再不去救她,她必死無疑,還有一些事我一定要說”
“什麼?!~晴明她怎麼了?”
“你不要那麼大聲,關於逍遙派的掌門”綠茠小心的說出這句話:“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說。”
林子裡,那小小的牢房裡晴明奄奄一息。
除了周圍潮溼的空氣以外,她什麼也感覺不到。甚至是身體上的疼痛
她已然滿身傷痕,到處都是鞭子落下的痕跡,雪白的肌膚一片一片的血跡,漂亮的月晚紗裙劃出了斑斑鞭痕。
“也不知道主人為什麼要折磨這麼一個美貌如花的女子,就快要死了,死了多可惜啊,不如咱們哥們”
“嗯?這話說得也是,先嚐嘗反正快要死的人了。”
兩個蒙著上半張臉的黑衣男子看上去賊眉鼠眼,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放下手中得刀就一步一步逼近晴明。
“大哥,要不你先來!~”
“你們要幹什麼!~走開!~”晴明慌張的叫喊,但是那聲音非常虛弱
“小妞,就快死的人了,也就讓我們哥們樂和樂和嗯?反正死了還不一樣黃土一埋,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哥們是看上你了,別不識抬舉。”
說著一把把晴明的嘴塞上一塊布,“為了防止你咬舌自盡,要是那樣,咱們兄弟可吃不了兜著走。”然後手從她的臉頰滑了下去。
“大哥,你先慢慢享用,等完事後叫兄弟我啊!”說著一個黑衣男子走了出去。
任晴明怎樣掙扎,手還是被牢牢地鎖在十字木樁上,動彈不得,眼淚就這樣漫出。
“你哭也沒用,就算我把布拿掉,你喊破嗓子這個林子裡也沒人可以救你,你就從了爺吧,嗯?哈哈哈”
說著,黑衣男子貪婪的親著眼前女子的額頭,頸項然後順手拉開了衣帶。
晴明就那樣落淚,難道就任這個男子這樣踐踏自己可是她也無能為力,想著自己就要失身了,她不停的掙扎,不停的應哭泣而顫動。
林子裡,一男一女黑衣蒙面飛速的行進著。
“綠茠姑娘,原來是這麼回事,原來逍遙派的掌門竟然是”
“是的。不過現在不能打草驚蛇,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還是快去救晴明,我不知道晚點會發生什麼事。”
遠處有亮光的地方就是綠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