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
“銀色的?怎麼會銀色的頭髮?”我喃喃自語:“這是夢嗎?”
“憐,你到底怎麼了?”卡斯奕擔憂的望著我。
“現在是什麼年代?”
“公元十六年,臨安城百里以外,結界封印的落櫻之地啊。”卡斯奕不明所以的望著眼前的女子,似乎這不是他熟悉的憐。
“公元十六年,臨安城百里以外,結界封印的落櫻之地”我喃喃自語:“難道,又一次穿越?”
“憐,你在說什麼,什麼穿越?”
“卡斯奕,沒事,我有點累了,我們回家吧。”我推開卡斯奕,淡淡地說。
翠色慾流,瓊林玉樹,鬱鬱蔥蔥,落櫻之地越發顯得充滿生機,但我卻覺得空寂。
走著走著,霎然止步,引入眼簾的是用櫻花樹搭建成的小木屋,麥穗一樣垂在房簷上的櫻花花瓣,陽光照耀下格外柔靜韻美。
我輕輕推開門,坐在凳子上:“卡斯奕,如果說我失憶了,你信麼?能給講講這個時代的事麼?”
卡斯奕望著端莊而坐的女子,不由得覺得很陌生,往日那個刁蠻可愛的憐呢,他不覺警惕。
“失憶?說,你是誰?!”卡斯奕一把抓住眼前女子的手腕,狠狠地說。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在想我把你心愛的憐藏起來,或者殺了,然後冒充她的樣子來接近你?可是這對我有什麼好處?!”我失控地大喊:“你信不信我不是你們這個時代的人,而憐在這個時代最終難免一死,我就是知道,我就是知道!!!!!”
我突然覺得好笑,但是卻又一次淚流滿面,無助地內心沒來由的空虛。
卡斯奕輕輕地把眼前的女子擁入懷中,在她耳邊呢喃:“憐,對不起。”
“我沒有讓你講對不起,再說你也沒有對不起我,”我淡淡抬起頭:“我只想知道我是什麼身份,而跟你又是什麼關係!”我乾脆指出了當,一把推開他。
卡斯奕撫摸著眼前女子的秀髮,感到沒來由的恐慌,她真的失憶了?
“我是伊蘭堡的王,而你是我唯一的王妃,是雨蘭堡的公主。”
“什麼?!”這回,我徹底控制地大喊。
卡斯奕卻邪邪地笑:“怎麼了,愛妃你不記得了?”
他說著就慢慢逼近不斷地在我耳邊和氣,讓我沒來由得心慌,我立馬退開了好幾步倒在床上。
“怎麼?我有這麼可怕嗎?愛妃失憶了,就不記得本王了?”
“你你離我遠點,你一定在騙我,該死的卡斯奕!”
“該死的!難道我們的婚姻只是有名無實嗎?難道你下嫁於我只是為了你們的國家嗎?難道你一點沒有愛過我?!”
我感覺一絲憂傷閃過卡斯奕漂亮的眼睛,我只是輕輕嘆了口氣:“可是我只當你是哥哥。”
卡斯奕猛然愣住了,憐她剛下嫁與自己的時候也說過同樣的話:我只當你是哥哥。
難道自己在她眼裡僅有哥哥這麼遠的距離嗎?
記得自己第一次在雨蘭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綠草如茵,碧波盪漾,水平如鏡的靈魔湖邊,那是雨蘭堡的魔湖,據說有自己的守護神,而它的守護神就雨蘭堡堡主的女兒—冰憐。
綠色的湖水微波粼粼,翠綠欲滴,正如在湖邊盪鞦韆的她一樣清新可人。
鞦韆的幅度如水波一樣盪漾開來一下一下
她赤裸著腳,一襲淺綠色的衣服合身的貼在身上,承託了她窈窕纖細的身段,長長的銀髮猶如瀑布一樣在風中傾瀉而下,就像銀色的湖水般絲絲分明,俏麗的臉龐就像明月清風的景色般攝人心脾可是,她俏麗的臉頰只有木然的面孔,她從來不會笑。
那年伊蘭堡跟雨蘭堡聯姻,憐什麼也沒說,自己只是看見她眼神裡那抹難耐的憂傷一閃而過也許是命運的捉弄讓她不得不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子,一個空隙的婚姻,一個無法選擇的無奈。
她不愛自己,他不勉強她,她從來不會笑
這麼多年都是有名無實,自己也不介意,只是希望她能笑,想盡方法希望能看見她微笑的樣子,可是她就是不笑
有人說,她不會笑。可是他覺得她會笑,是的,他認為她會為她心愛的人而微笑,所以他要真正得到她的心,讓她為自己而笑。
“憐,我不在的時候就讓魔獅陪你好麼?”驀地卡斯奕突然嘆了一口氣,吹了一聲口哨,門外突然出現一個龐然大物。
我驚喜的跑出去,它低下頭:“你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