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刻不由得,有點想唱歌了
“荒山裡有一天黃昏
竹林在細雨中哭泣
低聲地唱一首悽切的歌
我有一個永遠憂鬱著的心
在荒寒的山澗裡
沒有一個人來訪問
有時我在晨風裡笑
我愛山花的溫柔
太陽在懷裡撒嬌
有時我頭充滿哀怨
煩惱緊纏在心裡
如絲絲的雨線
有時我把心事都訴給
冷冷底月光
淚浸蝕了古廟的土牆
有時我也曾落在行人底注視裡
可是隻匆匆的一瞥啊
便又匆匆的分離
如今秋風秋雨又重入我的懷裡
它輕輕的叫我,將我一生的哀怨
寫一篇憂鬱的詩
”
曲閉,舞也停了,本想休息一下再繼續下這盤棋
“姑娘,好妙的舞姿和歌喉,你已經過了第一關,快出竹林陣吧,在它的最後還有一關,恭喜姑娘可以直接闖最後一關!~”千里傳音變態迴盪在還有點朦朧的空氣裡。
我愣了愣,四下張望,沒人。
右邊的竹子散開了一條崎嶇的石子路,蔓延一直到盡頭好像永遠也走不完。
“走吧,還愣著幹什麼?”怡玉梨抬腳就要走,隨手被我攔住。
“等等,我們走左邊,”我敲了左邊最大的竹子三下,“你認為竹林陣有那麼簡單嗎?”
一條大路清晰可見。
拉著他順著大路走了過去,不久就到了竹林陣的盡頭
“姑娘,能來到這已經不錯了,但是最後一關你未必能過得去,不過能先說說你怎麼知道路的嗎?”又是千里傳音。
“前輩,前面你一連說了三個‘一關’,而一直以來所走的都是大路,突然出現一條小路不是很奇怪?”唉,這種白痴都知道的問題
“姑娘果真聰慧,相比對五行八卦也有些研究吧?等姑娘過了關,老朽定當向姑娘討教!~”(作者:你才多大啊?就叫自己老朽,還沒老就被你自己說老了,唉~嗚呼哀哉。)
“先生過獎,說吧這一關的內容。”我才懶得聽他講哲學道理,再這樣下去那個孩子可就看了看在怡玉梨背後,那緊閉著眼睛,嘴角應痛苦扭曲的小男孩,心裡別提
“前面是燒紅了的煤炭路,姑娘必須揹著孩子自己走想過去,而且不能穿靴子。敢不敢走就看你了。不過你是唯一能闖過第一關的人,也是唯一能直接到最後一關的人,|Qī…shu…ωang|更是唯一有機會走出去的人”
回聲漸漸消失在竹林裡。
“他簡直是變態!~”怡玉梨首先忍不住了。
“把孩子給我!~”我脫下了鞋子,回頭望著他。
“你不能去,這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溫度極高的焰火路,可能會喪命。”
看樣子說什麼,他都不會給我去了。
我慢慢走到他身邊,“我不去,我不去,那這個孩子怎麼辦?他還小還有很多很燦爛的日子。”乘他不注意,我迅速的點了他的兩個穴道,要不是他認識我,可能不會這樣放鬆警惕心吧?
望著他驚訝不已的表情,我迅速背起這個只是萍水相逢孩子。他還小,有很多美好的日子,不能就這樣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救他,只是出於本能。
前面是不時噴著火焰的一條長長的路,深不見頭,只有滿路尖石子跟燒得滾燙滾燙的煤炭。
剛踏出了第一步,一股透心的炙熱襲便全身,痛的我收回了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回頭看看怡玉梨,他正擔憂的看著我,說不出一句話,我點的另一個穴道就是啞穴。
我閉上了眼睛,不去看那紅紅的地面,想著那是一片清澈的湖水
人可以透過自己的大腦,潛意識麻痺感觸疼痛的神經。記得看電視上那些奇人異事,希望這樣真有用。
我快速的在煤炭上往前跳,跳來跳去,竟發現這裡面有一定規律,並不是每一塊地方都那麼炙熱,迅速掌握了訣竅,我飛快的跳著眼看就要過去了,卻踩到最後一塊石頭的時候一陣頭昏目眩,下意識知道自己踩錯了地方。
PS:此歌是首詩,亦不是某黎原創,原名:《竹林之歌》作者:覃子豪,某雅只是借用一下。
正文收關門弟子
竹屋裡,淡淡的櫻花傾向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