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褲抓去。
“啊,別,我包的很好,唔,我肚子疼,快給我揉揉。”冷悠然大為頭疼,對付這父子兩方法之二,轉移注意力法。
“我來,我運起內功,真氣流轉,你會舒服些。”和尚把手覆在她的小腹上,一股熱熱的真氣順著她冰涼的面板傳了進來,體內陣陣的絞痛果然好了許多。
“嗯,好舒服。”冷悠然被熨帖的舒服極了,不由輕哼出聲。
“孃親,我也會揉揉,你的傷口好大,揉揉就不疼了”,說完,把胖胖的小手對著下面的傷口按了上去。
“哇,孃親,你的頭髮下面也有長哦,好多。”冷悠然驚悚的蜷起身子,真要命,這小祖宗真是要她命。
“乖,我摟著你睡,摟著你睡就好了。”她欲哭無淚,還得故作大方的掀開被子,歡迎小傢伙枕著她玉白的胳膊入眠。
“老婆,要不,我摟上你睡?我的真氣在睡著的時候也可以自行流轉的。”無殤湊過來,一雙清潤的美眸賊亮賊亮。
結果,冷悠然很悲催的被父子兩夾在中間,終於認識到,只能看不能吃的美男才最折磨人。
那晚原諒蘭若凡後,這變態便三天兩頭找藉口來惡搞,每每被他搞得神魂顛倒,倒是忘記問那天和墨景楓交易軍火的事情。
這一天,好不容易逮住機會,一陣顛鴛倒鳳之後,冷悠然一臉饜足的倚在蘭若凡胸前,小手在他結實的肌肉上畫著圈圈,“喂,死變態,那天和墨景楓交易軍火的是不是你?幹嘛那麼鬼鬼祟祟的,你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不告訴我?”
“哪天?”蘭若凡裝傻扮痴。
“你說不說?”冷悠然咬著牙,狠狠的在他胸前擰了一把,“不說我擰下你一塊肉餵狗吃。”
“果然最毒婦人心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蘭若凡齜牙咧嘴的抓住她的手,撒嬌道:“好痛,給我揉揉我就說。”
冷悠然翻了個白眼,伸出兩根水蔥樣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撓癢癢似的摸來摸去。
“還是算了吧,你個小妖精,真會折磨人。”蘭若凡隱忍著,將那天的事情娓娓道來。
“什麼,你竟然利用和憶馨的關係到A市和墨景楓搶地盤?”冷悠然不淡定了,她這算不算召來一隻白眼狼?
“是啊,那是我爹地的意思,那天按照約定做完最後一筆後我就金盆洗手了,現在,我被你吃的死死的,早就沒有那個想法了,而且這件事我也早已和墨景楓開誠佈公的談過啦。”
“你怎麼還叫她爹地,那明明是你媽好不好?”
“習慣了,一下子改不了口。”
“話說你那媽真變態,比你還要變態。”
“其實她年輕的時候挺正常,對我父親也一心一意,兩人甜蜜過一段日子,可是,就在我父親回了一趟爺爺家後,事情就發生了變化,回來之後,父親就帶回一個女人,並當著母親的面搞那個,你知道,我母親那樣強勢的女人,眼裡怎麼揉得下沙子,找了個機會,弄死了那個女人,然後不知什麼時候又殺了我父親。”
“你就沒有查查原因,是什麼導致你父親突然變心的?”
“不就是那個帶回來的女人嗎?”
“那女人你見過嗎?”
“見過,醜的很,連我媽媽十分之一都及不上。”
“所以就說,一定有問題。”
“那我去查查,不過,我爺爺他們家很神秘,多年都不來往了。”
冷悠然以為她和蘭若凡說的這段話只是無意中的猜測,沒想到後來真的引出了一段陳年往事,而且,這件事牽扯出一個大秘密,一個與冷悠然也有關係的大秘密,當然這是後話了。
墨景楓忙著處理她妹妹和家裡產業的事情,墨景雲雖然恢復了正常,但醫生說不能經受刺激,不然,隨時有復發的可能,為了讓她的身心更好的發展,墨景楓決定送她出國。
墨父自從受到沈家的打擊後,的確中了風,雖然墨景楓恨他入骨,但作為他的唯一的兒子,還是不能坐視不理,為此,芳姐被派了回去,一方面是為了照顧他,一方面也是想監視他,讓他再也無法興風作浪。
白旭陽的母親生了病,似乎是不太好的病,作為父母唯一的孩子,守在身邊照顧是應該的,這樣一來,冷悠然與他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冷悠揚的身體還沒恢復好,這都拜蘭若凡所賜,自從那天傷口重新崩裂後,因為流血時間太長,發生了感染,想要恢復,需要費些時間。
冷悠然倒也不至於寂寞,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