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悠然的吻順著他完美的玉頸蜿蜒而下,情迷中,她不忘抬頭看看他的眼神,只見他臉頰飛上紅暈,雙眼蒙上水霧,顯然也樂在其中,頓時滿意了,決定就地把他解決掉,免得夜長夢多。
她用他的手指勾開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的身體與他的緊密相觸,她的手探向下方,在滿懷希冀的摸向他的那裡時,一盆涼水澆了下來。
軟趴趴,竟然是軟趴趴的。
她停止了動作,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沉默半晌,沮喪的從他身上下來,冷冷的問道:“你有病?”
“什麼病?”
“你不行。”
“哪兒不行?”
“你是男人嗎?”
“悠然,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為父?”無殤一臉委屈。
冷悠然突然覺得她簡直就在雞同鴨講,無殤還是和以前一樣,這方面的竅沒開,單純的像張白紙,或者說,清心寡慾,對女人沒有一絲漪念。
認識到這一點後,她垂著頭,一聲不吭的往外走去,身後,無殤拉住她的手,輕聲的說道:“悠然,我好喜歡剛才的感覺,我們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那她就要憋瘋了。
“沒心情,你什麼時候成了真正的男人,什麼時候再來吧。”冷悠然往外走去。
佛堂裡設有飯堂,是為無殤準備的吃飯場所,他的兩個男僕送上飯食候在一旁,無殤呆呆的坐在飯桌後,盯著那些素齋發呆。
王公公來傳聖旨,還沒來得及把聖旨展開,無殤忽的抬起頭來問:“王公公,你是男人嗎?”
王公公的臉迅速由白轉紅又變青,吭哧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旁邊的兩個男僕強忍著笑,幾乎快笑抽了過去。
要知道,太監這種生物最怕的就是別人問他,你是男人嗎?該怎麼回答呢,從本質上將,他是,可他偏偏把男人最重要的活計沒了,也就是說履行不了男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