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劍鋒上,閃著幽幽的寒光,兩人身周被強大的氣場籠罩著,敵意甚濃。
“想一個人獨佔悠然?想的倒美。”蘭月若凡也抽出兵器,圍在戰天薄雲身周,小寶沒有說話,也上前來,三人成三足鼎立之勢,圍著戰天薄雲。
“哼,想以多欺少嗎?本王怕了你們不成。”戰天薄雲從衣兜裡忽然抓出一把黃豆,口中念著什麼,手中的黃豆忽然金光閃閃,在他揚向天空之際,化作許多戰天薄雲,都是一樣的高大魁梧,身手不凡。
軒轅無殤眼眸微深,早就聽說戰天薄雲是個軍事奇才,擅長擺陣作戰,更是有一項絕技在手,可以點豆成兵,沒想到傳聞是真的。
這些兵的摸樣與他一模一樣,混在一處,真是不好分辨,這樣的對手著實可怕些,蘭月若凡和小寶的感覺是一樣的。
當下,三人也不敢輕敵,警惕的注意著那些兵,揮舞著兵器,混戰在一處。一時間,刀光劍影,清脆的兵器撞擊聲不絕於耳。
冷悠然用力推開莫邪景楓,這妖孽,非要上馬車裡來發騷,她本來是想下車與戰天薄雲寒暄幾句的,這下倒好,一耽誤,外面打起來了。
“妖孽,你不去幫忙?”她的俏臉染著紅暈,說話間,嬌喘吁吁,含嬌帶嗔,莫邪景楓一時心癢難耐,真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愛撫一番。
“打起來才好,最好是兩敗俱傷,我也好從中坐收漁翁之利。”莫邪景楓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嫣紅的柔唇,腹黑而邪魅的說道。
“那你等著吧,我出去了。”冷悠然白了他一眼,推開他走了出去,讓他們打一會兒意思一下就行了,萬一傷著誰,她都會心疼的。
轎簾挑開,她對著混戰在一處的幾人大喊一聲:“住手。”
幾個男人很聽話的停了手,一起回頭,注視著她。
“戰天薄雲,我還是那句話,想要我,嫁給我。”冷悠然很直接的說道。
戰天薄雲臉色陰鬱,從前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以為是在開玩笑,畢竟,自古以來都是男人娶女子,怎麼可以女人娶親?
可是現在,他不得不相信她是認真的,她身周的這些男人都和她有什麼關係,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這個不安分的小女人,居然真的敢這樣做。
他恨恨的盯著她,心裡琢磨著,怎樣得到她,然後將她好好囚禁起來,從此以後只守在他一人的身旁。
“好了,你不說話,我當你預設了,現在就讓開吧,眼看著天色已晚,我們不能露宿野外吧?”冷悠然望了望天,西邊已經紅霞遍佈,眼看著便要天黑了,還是趁早趕回京城的好。
戰天薄雲嘴角抽了抽,預設?他會預設才怪,也罷,就先回京吧,待見過了軒轅國皇帝,軟硬兼施,不愁冷悠然不到手。
當下,他打馬讓開一條路,冷悠然上了車,隊伍浩浩蕩蕩的往京城而去。
宮裡早已準備了盛大的宴席,等候軒轅無殤和冷悠然的歸來,他們離開的這段日子裡,皇后,如妃和長公主三人一刻都沒閒著,不時的在老皇帝耳邊吹風。
三人恨冷悠然入骨,特別是皇后,這些日子裡,她竟然完全失去了太子的訊息,每日過得戰戰兢兢,既擔心過去加害無殤的事情敗露,又擔心太子的安危,從此後她失去倚靠。
現在,眼見著軒轅無殤和冷悠然安然歸來,卻依舊沒有太子的訊息,她心中的不安更甚,隱約覺著太子是遭了毒手。
長公主和如妃與皇后如今已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個出事,其餘的誰都逃不了,為了加重籌碼,如妃特意將妹妹如丹也弄進宮裡,成了皇帝的新寵,如貴人。
美人的力量是巨大的,冷悠然被許配給戰天薄雲便是如丹的功勞,這個如丹,從來都自恃美貌,向來清高,本以為可以覓得如意郎君,沒想到所有的風頭都被冷悠然佔去。
這個女人心胸一向狹窄,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如今,又被親姐姐弄進宮伺候年老的皇帝,一生幸福都斷送在皇宮中,更是深深不甘,把這一切的怨恨都加在了冷悠然身上,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所以,當晚的宮宴,是場名副其實的鴻門宴。
宮中偌大的廳中,眾臣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冷悠然和軒轅無殤面前也擺了美酒,只不過兩人都沒有動。
其餘幾個男人被留在了活佛王府,這樣的宮宴,像他們那樣敏感的皇子身份是不適合參加的。
如丹果然美豔,盛裝打扮之下,愈發明豔照人,惹得老皇帝一雙渾濁的眼眸整晚都停留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