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女授受不親,要麼讓小廝來塗吧?”皇甫悠揚冰冷的眸中終於有了一絲慌張,腦海中晃過她那天晶瑩的淚水,心底忽然升起一種陌生的渴望。
“那些笨手笨腳的傢伙,把本郡主的藥用完了怎麼辦?你到底塗不塗,不塗的話我可走了,那些刺客來了你自己想辦法吧。”冷悠然作勢要走。
“慢,且慢。請郡主為悠揚上藥。”皇甫悠揚咬了咬牙,扭身坐到床邊,將背部面向冷悠然。
冷悠然嘴角上揚,心裡暗樂,這座冰山,不讓她上,還不讓她調戲一下嗎?
他的傷在背部,結釦挽在胸前,要想解開布帶,需要先把胸前的結釦解開,冷悠然緩緩走過去,把雙臂從他腋下伸進去,順著他精壯結實的肌膚,緩緩滑過,停留到胸前的結釦上。
他的身體因為她的碰觸變得異常緊繃,她的頭狀似無意的歪在他的臉頰旁,呼吸間,空谷幽蘭般的氣息無孔不入的鑽入他的鼻中,惹得他呼吸漸重。
她的手指與結釦做著鬥爭,解了好多次都沒有解開,他呼吸急促的說道:“郡主,我來吧?”
他伸出手去解結釦,冷悠然的雙手忽然鑽到他的手心裡,“你引導我解開它。”他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握緊她的手,兩人協作解著結釦。
她的頭摩擦著他的臉,柔軟的唇有意無意的碰觸著他的耳垂,酥酥麻麻的感覺刺激著他的感官,他的身體更加僵硬了。
終於,結釦解開了,冷悠然將白布一圈圈解下,露出背部那個血肉模糊的窟窿,傷口的外面皮肉翻卷著,即便上了藥,也有發炎的跡象,這個時代的傷藥無非是草藥,痊癒速度再快也及不上現代的西藥。
冷悠然拔開白瓷瓶的蓋子,裡面是從儲物戒取出的消炎藥,這是從現代帶來的,對外傷很管用。
她用指尖沾了稍許,輕輕的塗抹在傷口處,再沾,再抹,如此數次後,傷口被藥物覆蓋,感覺情況好了很多。
她又從懷裡掏出一瓶藥,那是消炎藥,放到桌上,對皇甫悠揚說道:“這是消炎藥,每日三頓,每頓三顆,保你傷口快速癒合,外面塗抹的藥每天我來給你敷一次,內外結合,用不了多久便會康復。”
皇甫悠揚的眼神停留在桌上的那瓶藥上,眼神中的懷疑讓冷悠然很不滿,她一把抄起藥瓶,冷冷的說道:“不相信就不要喝。”
“不,我信。”皇甫悠揚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輕柔的扳開她的手指,從她手中取出那瓶藥,倒出三顆,放入口中,飲了一口水,嚥了下去。
“好了,我幫你纏布帶。”冷悠然取了一卷新的白布,展開,為他輕輕的纏上,她的動作很慢,指尖不時的碰觸一下他的肌膚,總會引起他肌肉的戰慄,她很喜歡這種調戲他的感覺,索性把身體伏在他的背上,紅唇從他的傷口邊緣吻過。
“別,郡主。”他繃緊肌肉,反手握住她的手。
“別什麼,不讓我吻這裡,那就吻你的唇。”冷悠然嫣然一笑,輕佻的伸出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霸道的吻了上去。
“唔——”他悶哼一聲,那天晚上吻上她唇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那種既陌生有熟悉的戰慄,讓他急欲紓解心中的渴望。
“乖,張嘴。”冷悠然誘哄著。
他果然聽話的張開薄唇,冷悠然的丁香小舌順勢滑了進去,搜尋著他的舌,舔著,戳著,卷著,挑逗著他,汲取著他口中的津液。
他的體溫冰涼徹骨,經歷著從未經歷過的纏綿,冰冷的身體似乎有了一些暖意,熱血流淌的快了些。
他很快就學會了,反攻到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舌,雙手情不自禁的託著她的後腦,身體以絕對的壓迫姿勢伏在她嬌小的身體上。
她的柔荑在他健碩的胸膛上游走,挑逗著他的敏感處,他的大掌伸入她的衣襟中,搜尋那一處蕩人心魂的柔軟。
兩人激烈的纏綿著,就在冷悠然漸入佳境,以為可以把他就地解決的時候,他卻突然渾身抽搐,蜷縮著身體倒在地上,眨眼間,他渾身上下被一層厚厚的白霜覆蓋,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冰珠,紅唇變得驟白,漸漸失去知覺。
“悠揚?”冷悠然驚呼一聲,從地上把他扶起來,讓他的頭靠近自己的臂彎,伸手掐著他的人中,捏開他的嘴給他做人工呼吸,可是,無論什麼方法,都不能讓昏迷的他醒過來。
他這樣怪異的現象,就像是中了傳說中的寒毒,怎麼辦?冷悠然忽然想起自己體內的金丹,金丹裡的熱能或許可以救他。
她雙掌貼向他的背心,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