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失戀後發生的意外。
然而緊接著,報道此類訊息的報社無一例外的遭到封殺,有幾個規模小的,還慘遭吞併,娛樂界的人都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再也沒有人敢做冷小姐的文章。
就這樣,她被遺忘了,一忘就是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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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旖旎的大床上,一個男人伏在她身上,纏綿的吻蜿蜒而下,戰慄漫卷全身,在激情蔓延的大海中,她隨著浪潮上下起伏,時而痛苦,時而快樂。
男人性感邪魅的聲音在耳邊低喃:“小妖精,別想逃,你是我的。”
一陣快樂像煙花綻放,絢爛多姿,美得幾乎將她溺斃,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歡愉,她曾經期待的,卻又從未經歷過的
黑暗,無邊的黑暗,她在黑暗中摸索
手術室中,醫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惋惜的看了一眼病床上停止呼吸的女子,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出去。
護士嘆了口氣,將一旁準備好的白布遮了上去,她的手指拉著白布,緩緩向上,那張絕色的臉已經被遮掉大半。
手術室燈光雪亮,前一刻,病床上的女孩俏臉慘白,沒有一絲生機,下一瞬,一隻纖細柔白的手握住了護士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動作,“屍體”的眼睛驀然睜開,黑若曜石的眸子出現一瞬間的凝滯,茫然無措的盯著近在咫尺的護士。
“你,你--啊--”小護士弱弱的發出一聲慘叫,雙腿一軟,險些跌坐在地上,身體哆嗦的宛如篩糠一樣,勉強的扶著病床邊沿往門外靠去。
“詐屍,詐,詐屍啊--”哭聲已經不成調,幾個人你推我,我靠你,好不容易衝出了手術室。1
頭頂的手術燈依舊閃亮,這樣的場景好熟悉,不是嗎?
“屍體”自嘲的撇了撇嘴,思緒飛到三年前的那一天,也是這個時候,她躺在A市最著名的醫院裡,接受心外科的手術,她是個先天的心臟病患兒,如果沒有他,沒有他慷慨的出資,也許,就沒有後來生機勃發的她,也沒有他們糾纏紛亂的三年。
她死了,死於心臟病突發,卻又莫名活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的確,她是被春夢中男子深情呼喚而醒。
手術室外,一窩蜂擁著十幾個記者,話筒對著一個留著偏分發型,年輕而傲慢的男子熱切的採訪著,那男子正是手術室中被搶救女子的大哥,冷家的大少爺。
“請問冷悠熊先生,冷悠然小姐去世後,冷氏集團由誰來繼承?”
“我們都是冷氏子女,小妹過世後,當然是由我們兄弟三人一同處理集團事務。”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男子手插著褲兜,插了一句話,一時間,記者們紛紛將鏡頭對準這個冷家出名的紈絝子弟,冷家二少爺冷悠虎。
正在採訪的記者忽然噤了聲,“呼啦”一下全數散開,正在得意的冷悠熊被一隻手揪起,狠狠的丟到一邊。
幾個身著黑衣的男人一字排開,中間站著一個冷峻嚴肅的男人,刀削斧鑿的俊臉,冰冷徹骨的眼神,形容憔悴,下巴上遍佈青黑的胡茬,像是幾天幾夜沒閤眼。
男人掃視一週,不悅的蹙起眉,兩手輕揮,兩旁的黑衣人立刻上前,抄起記者的攝影架,順著走廊丟了出去。
記者見勢不妙,立刻收好攝像機,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老三,你這是做什麼?”採訪驀然被打斷,還被沒面子的丟到一邊,冷悠熊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挺直胸膛質問道。
“小妹還在搶救,你們竟然在這裡談繼承權,你們還有沒有一絲親情?”被喚作老三的冷峻男子冷冷的問道。
“三弟,給我留點面子嘛,好不好?”冷悠熊心虛的掃過他冰山般的臉,心裡打了個寒噤,討好似的祈求。
“趁我沒有發火前,讓他們趕快滾,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老三冷悠揚沉聲說道。
氣氛有些凝重,兩兄弟僵持在那裡,誰也不肯退步。
正在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身穿白大褂的俊朗男醫生一臉遺憾的走了出來,雙手一攤,嘆了口氣說道:“搶救無效,準備後事吧。”
冷悠揚高大的身形顫了顫,伸手扶住走廊的牆面,指甲狠狠的扣進牆面中,血絲從指縫之間流了出來。
“不可能,不可能”,冷悠揚迭聲低喃,邁腿踉蹌著向醫生走去,身邊一個黑衣人急忙扶住他的胳膊。
“醫生,一定是弄錯了,你是最好的外科醫生,怎麼會救不活悠然,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