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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死妖孽,你摸哪兒呢?”冷悠然拍落他不規矩的大掌,然後,他火熱的身體緊貼著她,讓她感到有些口乾舌燥。
“小妖精,我好想你。”他一邊遊著,一邊摩挲著懷內誘人的嬌軀,一邊吻著她誘人的唇,身體緊繃。
上了岸,冷悠然找了毛巾,擦了擦溼淋淋的頭髮,正要穿上衣服,轉頭一看,地上鋪著一張白虎皮,看著很眼熟。
“咦?這不是蘭若凡那變態的白虎皮?怎麼在你這兒?”
“錯,此刻,它是我們顛鴛倒鳳的溫床,上來,試試感覺。”墨景楓攬著她倒在白虎皮上,鬆軟厚實的皮毛果然舒適而溫暖。
“別,這裡是野外,再來一隻白斑虎,看到你睡在它伴侶的皮上辦事兒,還不得撕了咱兩?”冷悠然嗔笑。
“我是瞎掰的,不這樣說,小天能守夜?我能找到機會?”墨景楓邪魅的一笑,俯身吻上她的唇。
沉浸在無邊歡愉中的某色女在心裡慨嘆一聲,小天真可憐,被這隻狐狸算計了。
良久,被吃幹抹淨的某色女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那山洞另有出路呢?”
“當然是去查探過的。”墨景楓細心的為冷悠然穿好衣服,依依不捨的在她胸前捏了一把:“每個人值兩個小時,時間真是太短了,不然的話--”,他意猶未盡的啃咬著她的紅唇,眼底一片幽深。
“我怎麼覺得咱兩就是一對姦夫淫婦?天為幕,地為席,做這樣見不得人的事?”冷悠然想到小天,又有些擔憂。
“你是說偷情?不錯,最重要的就是享受偷的過程。”墨景楓無恥的說道。
兩人回去時,其餘人在睡覺,漆黑一片,誰也發現不了誰不在,不久以後,小天回來了,倚在冷悠然身邊沉沉睡去。
一切恢復了寂靜,冷悠揚驀地睜開眼睛,冰冷的眸子中閃爍著無邊的痛苦。
第二天一早,蘭若凡神秘兮兮的湊到冷悠然身邊,捅了捅她的腰,曖昧的笑著說:“喂,猛女,昨天愛的很暢快?”
“你怎麼知道?”冷悠然警惕的環視四周,見小天不在身邊,這才一臉不善的問他。
“該死的墨景楓,偷了我的白虎皮做床墊,在上面歡愛卻不叫上我,真不是個東西。”蘭若凡扁扁嘴。
“你跟蹤我們?”冷悠然目光有些冷。
“切,我才不幹那種偷雞摸狗的事,要跟蹤也會光明正大的跟蹤,我昨晚覺還不夠睡,怎麼有空兒跟蹤你們,不過,我發現我的白虎皮被人動過,聞了聞,上面有股子騷味,說,做了多少次,是不是死去活來的那種?”
“滾--”冷悠然的臉有些紅,被這變態這樣抖出來,真是有些尷尬。
“嘿嘿,其實,我半夜起來找水喝,發現有人動了我的白虎皮,小天在守夜,只有你和墨景楓不在洞中,你們不是偷著樂呵是做什麼?做什麼需要用白虎皮啊?”蘭若凡為自己正確的推理而得意洋洋。
“管好你的嘴。”冷悠然惡狠狠的說道。
“唉--”,蘭若凡莫名其妙的搖搖頭,長嘆。
“喂,你們怎麼還不出去,該出發了。”小天進來招呼兩人,不善的目光在蘭若凡身上掃來掃去。
“悠然給我講了個姦夫淫婦的故事,我覺得很刺激。”蘭若凡嬉笑道。
“什麼故事?”小天狐疑的問道。
“他說的話,哪句是正常的?”冷悠然一帶而過,匆匆出了洞。
輪流休息一晚後,大家的體力充沛不少,解決了溫飽問題,沿著指南針指向的方向繼續前進。
這個時候,樹木少了很多,那種參天的巨樹彷彿突然間消失了一樣,看不到一棵,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手腕粗細的藤蔓植物,層層疊疊的互相糾纏著。
冷悠然獨自餓了,本想順手打只野兔野雞之類的填肚子,可是走了好久,別說野兔野雞,連一隻老鼠都沒見著。
“奇怪,一路上奇形怪狀的動物多了去了,開路費了不少力氣,怎麼到了這裡一隻都見不到了?難道森林裡開大會?”冷悠然嘟囔著。
“撲哧--”蘭若凡在旁邊笑出聲,“悠然,你可真可愛,童話書看多了吧?”
“切,我這樣的天才腦袋想出的東西,其實你這樣的蠢人能理解的了的?”冷悠然冷哧,視線停留在一根巨藤上,驀地停住了腳步。
“等等,這裡有問題,這根藤蔓剛在明明在這邊,這麼突然間移動到那邊了?”冷悠然疑惑的瞪著那根巨型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