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帳篷,既看到臉色異樣的戰薄雲低頭不知想些什麼,腳步匆匆,連他從身邊經過都沒看到。
“教官,你的扣子扣錯位了。”墨景楓很奇怪,平素嚴謹到一絲不苟的教官今天受了什麼刺激,怎麼慌成這個樣子?
“哦,有點急事,忙中出錯。”戰薄雲大囧,低頭一看,果然扣錯了位,尷尬的解開釦子重新扣著,邊扣邊解釋。
“哦,那教官趕快忙去吧。”墨景楓微笑著,轉身離去。
戰薄雲飛速鑽進自己的帳篷,胸口處酸酸悶悶的,異樣的難受,這是什麼感覺?
墨景楓來到溫泉邊上時,便看到一條誘人的美人魚在水面上漂浮著,頓時覺得熱血上湧,迫不及待的脫衣服,結果衣服釦子很多,他嫌解開浪費時間,索性用力一扯,釦子蹦的到處都是。
冷悠然聽到岸邊的動靜,便看到一個男人急不可耐的衝著她跳下來。
“啊,別--”話音未落,那美男剛好落在她身邊,霸道的胳膊禁錮著她,恨不得與她真正合為一體。
“小妖精,想死我了。”他用力在她唇上吮吸了一口,意猶未盡的放開她,撫摸著她的長髮,“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想啊,不想怎麼會在這裡等你呢?”冷悠然媚眼如絲,撅著紅唇,說不出的誘人。
墨景楓這才注意到這裡的風景,果然是個絕佳的地方,“你怎麼找到這麼好的地方的?你來過?”
“不是啦,聽人說的。”
“誰?該不會是教官吧?”墨景楓眼眸幽深,忽的想起戰薄雲剛才慌張的樣子,心裡愈來愈狐疑。
“討厭,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換小天來。”冷悠然推開他,轉身。
“做,怎麼不做呢,你個小妖精,招惹小天也就罷了,不許你招惹其他男人。”墨景楓
懲罰似的啃咬她的唇。
“喂,墨景楓,你改行做事兒媽吧,挺有潛質。”
“你嘲笑我?”墨景楓俯身吻著她的唇,挑逗她,惹得她花枝亂顫,這才帶著她漸入佳境。
兩人不知饜足的做了好久,直到太陽落山,這才依依不捨的往回走。
冷悠然回到帳篷,漆黑的帳篷裡,小天孤零零的坐在那裡,像只被遺棄的小狼,看到冷悠然進來,惱火的拉著她的胳膊。
“你去了哪裡?”小天的聲音不太溫柔,有些怒氣在裡面。
“當然是去洗澡了,髒了幾天,都臭了,怎麼,小東西,想我了。”冷悠然笑出了聲,一扭身,閃到他的懷裡,吻了吻他的唇,成功的感覺到他的僵硬,這才在心裡鬆了口氣。
“我以為你約了別的男人。”小天咬著她的耳朵,環著她的腰,全身上下都散發著醋意,如果人體能夠分泌那種東西的話,他現在一定全身都是酸的。
“小醋罈子,想我了,怎麼不見行動?現在帳篷裡可只有我們兩。”冷悠然拉著他一同倒在軟墊上,翻身壓在他上面。
“呵,果然幾天沒做,想的緊了。”小天輕笑了一聲,又把她翻在身下,壓在她身上,很是開心。
“隔壁帳篷裡是誰?”冷悠然問。
“一邊是冷悠揚,一邊是墨景楓。”小天把頭伏在她胸前忙活著。
這種安排還真是妥當,冷悠然苦笑一下,轉眼間迷醉在他柔情的攻勢下,丟盔卸甲,軟的如一灘春水。
第二天一早,小天為了避嫌,太陽沒出來時便回了帳篷,花想男大早上來找冷悠然,因為她聽說了一件事,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冷悠然像只慵懶的貓一樣握在被子裡,睡得正香,花想男挑簾進來,看到睡懶覺的她,掀開她的被子,“喂,懶貓,該起床了。”
“啊--,你幹什麼?”冷悠然急忙拉回掀開一半的被子,抬眸一看,花想男的眼中滿是玩味。
“呦,昨晚戰況很激烈啊,和誰?你的小帥哥?”花想男調侃著。
“去,你怎麼也不正經起來。”冷悠然不好意思的縮了縮。
“我來是和你說正經事的,花家又派了人來,這次是花向毅的親弟弟,花向春,這個人不像花向毅那麼猥瑣,心眼多,城府深,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兒,我怕他玩陰的。”花想男正了臉色,滿是擔憂的說道。
“怕什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等著他們出招就是。”說話這當口兒,冷悠然已經穿戴整齊,把昨晚瘋狂的痕跡盡數遮好,和花想男往外面走去。
迎面,正好蘭若凡走了過來,大清早看到她們兩個,眼神中全是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