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點頭：“而且走路也特別安靜，反正瞧著怕是不好。”

“她好不好乾我屁事！”唐大總裁很看得開，大手一揮，“滾回去繼續監視。”

萬益凱也不知道他和海沫沫到底是什麼關係。但是以前在動物園的時候，他很疼海沫沫，大家都看得出來。那不是平時他看大胸美女那種猥瑣的疼，真的是父親對女兒那種無微不致的疼愛。

他走之後，唐大總裁在翻看吳華拷過來的新品種弱性病毒的臨床實驗報告。看著看著，注意就不夠集中了。

“怎麼會就過得不好了。”他突然自言自語，他看過那些影片，海沫沫成長的點點滴滴。看得出來海明冼是非常疼愛她的。所以這些天他對呆在海明冼身邊的海沫沫幾乎是毫不擔心。

他坐了一陣，突然把滑鼠用力擲在桌上。他風風火火地走出辦公室，大夥都以為發生了什麼事，唐傲誰也沒理，直接開車出去。

沙宅一片寧靜，萬益凱在附近一家電腦培訓學校的大樓裡。唐傲用自己手裡已經進化成淡藍色的喪德將這裡清場，專供萬益凱就近監視。

如今手下一共三個營地，唐大總裁實在是很忙的。這次他風風火火地親自過來，大家幾乎不用問都能猜到原因。唐大總裁很嚴肅：“這個沙康和那個瘋子海明冼，反人類反社會分子。早晚要對付他們。我過來檢視一下情況。”

這回大家都連連附和——算了，看在他這麼忙還要擔心女兒的份上，就不揭穿他了吧。

唐傲用簡易望遠鏡看了一下，那時候正是十一點一刻，院子裡除了幾個掃灑的下人以外，看不見別的守衛。

唐大總裁想了半天，終於還是問：“她經常出來嗎？”

萬益凱搖頭：“不常出來，兄弟們也就見過兩回。”

唐傲也沒再說什麼。

那一天，海沫沫沒出來。第二天，唐傲把亞撒那臺他自己辦公室的天文望遠鏡給搬了過來。下午，都快三點了，終於海沫沫從屋子裡慢慢地走出來。

她穿著漂亮的花裙子，金髮的長髮垂至膝蓋，光芒刺目。嫩白的胳膊彎還抱著一個粉色的兔子。她走到院子裡的沙灘椅上坐下來，就那麼安靜地坐著。她身邊有個精壯的男人持著槍，像是保護也像是監視。

她一坐就是兩個小時，唐大總裁也看了兩個小時。萬益凱等人小心翼翼地叫他吃午飯他也不理。最後他惡狠狠地罵了一句：“海明冼我草你媽。”

實驗室。沙康這次態度非常強硬：“海博士，你到底什麼時候為我換身體？你這麼拖延著難道是別有用意嗎？”

海明冼幾乎一句話就堵死了他的嘴：“不要質疑我，為你換身體的時候，你可是要把命交到我手上的。”

沙康不敢橫了，忙換了個善良的語氣：“海博士，我知道你醉心於人類進化。你的目標跟咱們是兩碼事兒。但是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能夠長期佔據這裡吧？政府沒有你想得那麼無能，他們派出的特種兵一次比一次多，但是一直沒有放棄。你看我的兄弟，開始有多少，現在還剩多少？”

海明冼不說話，他進一步勸：“海博士，你的成果已經足以驚世了，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脫身。把錢物全部變現，然後我們逃到國外，找個島嶼，到時候你想做什麼實驗，用多少人，我都能夠提供給你。”

海明冼抬起頭，看向站在身邊的海沫沫。她目光茫然地看著前方，如果他不發號施令，她會就這麼一直站下去，一直看下去。

海明冼抬手摸摸她的臉：“明天從抓回來的人作個血型、骨髓配對。”

沙康這才鬆了口氣：“這樣才是嘛。有勞博士了。就從我們抓到的那些特種兵裡選一個吧，他們的體格，我非常喜歡。”

他轉身離開，海明冼望著他的背影，突然微微一笑。等沙康走得看不見了，他輕輕捧起海沫沫的臉：“沫沫不要生氣，爸爸給沫沫報仇。”

下午，海明冼真的去幫沙康挑身體了。這次他去的地方，是另一個更嚴密的實驗室。海沫沫安靜地跟著他，這裡有三重鐵門，裡面關著許多人——軍人？

他們的體格確實非常精壯，意志也異常堅強，海明冼輕易都不捨得拿他們來做實驗。這樣的實驗物件，是非常難得的。

這些人全部被綁在牆上，每個人胸前都掛著一個小牌子，上面詳細記錄著血型、腦電波脈衝等等資料。

海明冼把海沫沫抱起來，非常溫和：“沫沫喜歡哪具身體呢？等沫沫好了，爸爸幫沫沫也做一個好不好？”

海沫沫沒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