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怎麼可能?”洛蓁調到他的身邊湊近了盯著他漆黑的眼睛看,滿是不通道:“你不是說男人都喜歡來這種地方嗎?飛蝶是錦瑟樓的花魁啊花魁,其他的人沒見過或許正常,畢竟花魁嘛也不是常人能見的,再者皇叔都拜倒在飛蝶姑娘的石榴裙下,若懷你不用不好意思”酒樓裡傳聞曲相幽會長公主,糊弄小老百姓可以,作為謠言的主人公的她難道還會不清楚,曲若懷根本沒有和她幽會過好不好。
“沒見過!”曲若懷果斷回答,雖然聽聞,但他確實不曾眼見。
“不承認?嘖嘖,得了,小韌子,回!”
從二樓走下,錦瑟樓的鶯鶯燕燕熱情依舊,一路狂粘,身後兩位手腳利索解決,洛蓁下樓暢通無阻卻在快出門口的時候撞上跑進來的羅絲。
“跑這麼快做什麼,有姑娘追你呢?”
羅絲氣喘:“公子,奴婢終於進來了。”
“回去啦!”
從錦瑟樓出來已經很晚了,揚子湖邊漸漸冷清下來,羅韌將馬車從城郊趕回來。
曲若懷看了一眼馬車,道:“宮門早已經關了。”
洛蓁踏上馬車,道:“是啊,所以今晚借你家宅子住住。”
作者有話要說: 讓作者君我吐槽一下,作死的天氣開始下雪了,瞬間進入零下模式,凍死俺了。。。。。。。
趕腳碼字什麼的手指頭凍僵!!萬幸,俺是不長凍瘡的人
PS:各位情人節快樂,作者君是孤家寡人。。。。。
☆、借住丞相府
馬車內,洛蓁坐在中間背靠著車壁,曲若懷與羅絲分別坐在兩側,至於羅韌,老規矩,趕車!
雙手擱置在膝蓋之上,閉著眼眸,連眼睫毛都不曾眨動,曲若懷總是能靜靜地坐一動不動。
羅絲見長公主眼睛幾乎一眨不眨關注著曲相,壓低聲音道:“您該不是早存了心思留宿曲相府。”
洛蓁甚是欣慰,道:“讓你猜對了。”難得這次小絲沒有會錯意。
“您真是太大膽了。”
洛蓁斜視羅絲,問:“有麼?”
您難道沒有覺悟嗎?哪有未出嫁的女子在男子家中居住的,況且您還是堂堂的長公主若是讓人傳了出去,豈不是遭人詬病。說得好聽點的,長公主與曲相情深,說得難聽點得,那就是厚顏無恥。羅絲心裡捏一把汗,道:“您怎麼能犯這樣的錯誤呢?”
洛蓁淡定道:“曲相尚且不急,你急什麼?”如果真有傳聞對她不利,她大可翻臉是被曲若懷劫持的。她年幼手無縛雞之力,曲若懷年長又大權在握,信誰明擺著的事兒。
羅絲手指攪動衣袖扭來扭去。真真要急死人了,曲相一向考慮周到,這次卻不知怎麼回事兒?
洛蓁收回了視線再次轉到曲若懷身上,他到底在想什麼呢?揚子湖不讓她坐船;酒樓不讓她喝酒,毫無緊要不該阻止的事情他阻止了,她不回宮住丞相府卻不阻止,處於什麼樣的原因呢?這背後又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皇叔端莊持重多年來從未有過不好的傳聞,卻與錦瑟樓的花魁有不尋常的往來,皇叔與飛蝶是剛認識呢還是私交已久?她記得母后曾謠言來自於無聊的打趣或者惡意的誣陷,那洛城中廣為流傳的關於她與曲若懷的流言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她久居宮中不曾聽聞坊間傳聞,那麼曲若懷難道不知道嗎?有違她清譽甚至他自己清譽的事情可以毫不在意嗎難道他真的幾乎足不出戶嗎?
腦袋幾乎快要爆炸,若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去猜測那麼多的事情,尤其對他,沒一次的猜測都讓她想要遠離這個危險的人,可偏偏心底裡又是喜歡面前的這個人,喜歡他細微的關心,一如下馬車時,低頭細心地為她繫好腰間的玉佩。
她記得小的時候,劉太傅佈置的課業,苛刻不善言辭的曲若懷代寫,他真的一個字一個字模仿她的字跡,嚴謹認真的劉太傅從頭看到尾都沒有看出任何的破綻。
真是好笑!怎麼會想起七八歲時候的事情!母后說,人心容易受外界的種種影響而變遷甚至可能天差地別。曲若懷是變遷了呢還是他原本就是帶著目的的?
“到了。”美得沒有任何瑕疵的臉放大在自己的面前,看著曲若懷伸出手將她從座位上抱起來,走下馬車。
張管家原來已經等候在丞相府門口,曲若懷走進不知低聲在張管家耳邊說了什麼之後,才對洛蓁道:“累了?進去吧。”
大晚上跑來跑去的,加上晃晃悠悠坐了一路馬車,洛蓁打了個哈欠,確實是有點困了,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