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畫中之人。
而巴邊野說到此處之後,眼中滿是痛苦和哀愁,只見他對著眾人哽咽著說道:“我記得那是個晴天,當時我正在河邊看風景,卻見到街上的人都sao動了起來,他們全都朝著主街的方向跑去去,似乎有什麼重要的大人物出現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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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定情物 自我放逐
話說由於那個小城內百姓生活富足,西街旁妓館林立,每到夜幕降臨之時更是紅燈高掛歌舞昇平,時逢一年一度的水燈節,所以按照著風俗,那些妓館內的歌姬舞姬們全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乘坐著披紅掛綠的花車在城中游行。
此國盛產美女,但瞧那一字排開的花車之上站滿了盛裝的歌姬,那些歌姬無一不是唇紅齒白風華正茂,玲瓏曲線傲人的身材,在花車之上輕歌曼舞,有衣著暴露的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胸脯,煞是奪人眼球,惹得街道兩旁的百姓們一陣歡呼。
巴邊野久居四海之螺內,東螺國民風淳樸,人人相敬相愛,別說妓院了,就算是青年男女戀愛,都要在結婚之後方可行周公之禮,從此不離不棄便是一生。
所以說,他哪裡見過此等場面?在人群之中,望著那些搔首弄姿的歌姬,不由得面紅耳赤,引得旁邊的嬸子大娘們一陣偷笑,而等那花車遊行過後天就已經暗了下來,在天黑之後,全城的人都走到街上來互相慶賀,街道兩旁的商鋪更是擺出了種種商品,城中人潮擁擠,男男女女在城裡的河邊放起了水燈,接著這個機會結識新的朋友。
慶典似乎到達了,而巴邊野這個螺民望著這繁華的景象,似乎連眼睛都有些不夠用,而就在他看熱鬧的時候,忽然不遠處傳來了一聲驚呼,巴邊野聞聲前去,但見一個十多歲的孩童在方才放燈的時候,由於人群擁擠不小心掉入了河中。而旁邊圍觀的人眾多。但是卻沒有會水的下去營救。
要說巴邊野本是螺民,天生水性極佳,於是他也顧不上什麼,推開了人群一個猛子扎進了河裡,身材健碩的他一隻手就拎起了那個小孩上了岸,眾人見這好漢救了那小孩,於是便齊聲稱讚了一陣,接著又漸漸走開了。只剩下那嚇傻了的小孩渾身溼漉漉的坐在河沿上不住的哭著。
瞧他哭的這個揪心,於是巴邊野便對著他問道:“別哭啦小孩子,你住在哪裡?你家大人呢?”
偏偏就是這個時候,只聽不傳出傳來了一陣驚訝的聲音:“咦?福來,你在這兒啊,怎麼衣服都溼了?這位是”
這聲音就好像空谷深潭中妙音鰱出水時的細語,這是出身於東螺國的巴邊野當時唯一能拿來比喻的事物。人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好聽的聲音?巴邊野下意識的抬頭一看,至此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震。
但見離他們不遠處,一位打扮十分光鮮的美人正盈盈朝著他們走來,這可能是巴邊野見過最美的女人了,柳葉彎眉膚色似雪,小小的鼻子,高鼻樑。杏核似的眼睛,眉宇間更帶著萬種的風情,華裝錦衣,風往這邊吹,人還未靠近,一股淡淡的幽香便已經飄來。
月暈朦朧羞花女,如夢似幻誤終身。
這個女子生的可真好看,巴邊野呆在了哪裡,當時心中只有一個念想:如果真的有仙子的話,恐怕相貌應該就是這般的吧。
這也正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小城內美女無數,但巴邊野卻只對這一人一見傾心。而那個叫福來的小孩子見到那女人來了,便抹著眼淚說道:“大姑娘,莫要打我,我不是故意貪玩的。”
原來,這女子是一個遊走列國的舞團團主的女兒,名為林寶兒,此番這個舞團接受了此城的邀請。特地前來為慶典助興,而那個小孩便是團裡打雜的小廝,說的是那日舞團接到的邀請十分之多,而林羽兒見城中這般熱鬧。便和福來偷偷的溜了出來,本來她想要好好的逛逛這繁華的夜景,可哪裡想到街上的人著實太多,以至於和福來走失,所以才發生了當時的事情。
在得知了福來方才落水又被巴邊野所救後,那林寶兒便向那巴邊野施禮道謝,而臉紅脖子粗的巴邊野忙擺手直呼不客氣,之後林寶兒似乎覺得這人有趣,便邀他一起同遊。
那也許是巴邊野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了吧,在那一晚,他同那林寶兒在河邊遊玩,觀望著河上的水燈,河水倒映著越亮,那些水燈就如同星辰一般,隨著河水靜靜的朝這遠處天際漂流。
這就就好像是一場夢,巴邊野同那林寶兒了的十分投緣,他只覺得那林寶兒十分的善解人意,不論他說什麼,那林寶兒都十分用心的聽著,還會還給他一抹淺淺的微笑,可良宵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