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繼續轉身吃魚,然就在世生又想靠近之時,那怪物卻尾巴一揮,轉身朝著遠處游去。世生下意識的去追,卻發現他在水中的速度同那怪物簡直天差地別,沒用半柱香的時間,那怪物便已經消失在了這波濤洶湧的黃河之水中。
這怪物當真渾身是迷,要知道世生最滿意的就是自己的速度,雖然在水中,但他的身法依舊飛快,可如今拼盡全力都沒有追上,由此可見自己同那東西的速度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之上。
而追那怪物耗費了極多的氣,如今前功盡棄。世生之後放棄隨之浮出了水面。剛出了水面。世生只聽得頭頂悶雷之聲不絕於耳,看來今天這場雨還要下上一整天。而自己方才看見的,莫非當真就是‘龍’?
真可惜,沒有追上。
世生在雨中嘆了口氣。知道如今即便再潛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所以這才朝著河岸的方向游去。
說實在的,世生實在討厭下雨的天氣,因為一旦下雨,他那靈敏的嗅覺就回報廢,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不安,然正是因此,所以當時的他並不知道,此時的岸邊。正有一人在那裡等著他。
雨幕之中,世生只瞧著那岸邊有一人撐傘而立,此人身影纖細,打眼一瞧世生還以為是紙鳶,所以便下意識的朝著她遊了過去。等游到了岸邊,只見傘下伸出纖纖玉手,世生想都沒想也深受過去,可等兩隻手拉在一起的時候,世生心中沒緣由的一愣,隨之一陣怪力傳來,由於世生身子在水中不好發力又沒有防備,所以身子不由得被拽出了水面!
世生心中大驚,緊接著只感覺到自己的右臉傳來了一陣軟到離譜的觸感,隨之一股刺鼻的香味伴隨著一陣花枝招展的嬌笑聲傳來:“哎呦哎呦,你這小妖精怎麼這麼心急?奴家還不準備好,就被你撞的胸口小鹿亂跳了。”
孃的,原來是那寡‘婦鞭範蕭蕭。
世生愣了一下,心想著怎麼會是她?這騷‘貨來這兒做甚?想到了此處,世生連忙把臉從她那倆白麵饅頭上撤開,同時朝後一躍,站在雨中望著一臉媚像似笑非笑的範蕭蕭,隨後張口問道:“你才是妖精,你來幹什麼?”
那範蕭蕭見他語氣強橫也沒生氣,只是向前一步嬌聲說道:“奴家見外面下了這麼大的雨,怕淋壞了你的身子所以特地前來給你送傘呀,唉,真是不懂風情,這般冷落奴家的好意,不過也罷,誰讓你魅力這麼大呢,我當真是怕了你啦,我的小冤家。”
說罷,只見這範蕭蕭杏眼含春的一步步朝前走,每走一步,兩隻豐滿的酥胸都緊跟著一顫,她當時穿的錦衣極為合體,在那盈盈細腰襯托之下,壯觀的胸脯呼之欲出,大雨之中,春色已然遮掩不住。
“上一邊去,老子不冤!”世生連忙退後一步,緊跟著說道:“別跟我來這套,咱倆萍水相逢,哪有那麼多的交情?”
要說世生是正人君子麼?可當真不算,咱們前文書曾經提到過,他只所以拿女人沒辦法,完全是因為幼時他那和尚師傅禁慾的教導,可以說在他出山之前,連女人都沒見過幾個,更別提那男女之事了。
可是這男女之事乃是人之根本,是與生俱來的資訊,完全可以無師自通,在這些年裡,世生也動過情,不過那種強烈的情緒讓他感到有些害怕,因為他覺得動情之時的感覺,有些象是之前他不受控制暴走的感覺一樣,身體不受控制,頭腦一片空白。
這對於佔有慾保護欲極強的世生來說,無疑是可怕的敵人,他不敢放任自己的**,因為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能否會控制住這**。之前的他是個特別容易情緒失控的人,而情緒失控所帶來的後果,他自然無比清楚。
所以,他潛意識的去拒絕這**,就是怕這情緒氾濫起來終會一發不可收拾。
而那範蕭蕭也算是情場老手,自然能夠看出世生的緊迫,所以她當時嫣然一笑,隨之輕聲細語的對著世生說道:“你怎麼這麼粗魯的對人家呀,難道奴家長的不漂亮麼?”
“你長的像饅頭。”世生沒好氣兒的說道:“有什麼事就說,非要離這麼近幹什麼?”
世生本來就因為沒有在河裡追到那東西而有些沮喪,如今這範蕭蕭趁著四下無人公然挑逗於他,外加上剛才那‘冷臉貼熱饅頭’的橋段當真擾亂了他的心神,最主要的是,他心中始終明白。眼前這娘們兒沒安好心。
而見到自己的媚術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那範蕭蕭這才冷笑了一聲,同時眼神一轉,不再帶有任何的春情。
這女人確實厲害,因為她明白如何使用自己的武器去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