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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生轉頭望去,只見小白和紙鳶撐傘來到了後院,剛好看到了這一幕,要知道當時世生光著膀子,而範蕭蕭又好像貼膏藥似的黏在他身上,此情此情當真百口莫辯。
而世生當時雖然沒有多想,不過在瞧見了兩人之後,身體仍不由自主的行動,一把將那範蕭蕭推開,同時惡狠狠的對著那範蕭蕭喝道:“你這是幹什麼?”
“冤家。”只見範蕭蕭嘻嘻一笑,隨後對著世生拋了個媚眼,然後起身笑道:“那就這麼說定啦,我晚上等你。”
“等你大爺。”世生終於忍不住罵了街,而他剛想上前只問。那範蕭蕭卻一陣風似的跑開了,她同紙鳶小白兩人擦身而過,同時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說道:“兩位妹子千萬別多心。我只是給世生大哥來送衣服的,嘻嘻。”
說罷,那範蕭蕭已經跑進了客棧,只留下了滿臉怒氣的紙鳶還有十分驚慌失措的小白。
我們之前說過,世生低估了範蕭蕭,不是因為範蕭蕭的道行,而是因為她是個有心機的女人。
世生當時還有些搞不懂狀況。但紙鳶卻已經拉住了小白的手轉身就走,而世生見他們要走,便下意識的追了上去並且說道:“你們走什麼啊?”
“你說我們走什麼!”只見那紙鳶皺眉怒道:“不走。難道還要對你問你倆方才所做的醜事?”
什麼醜事啊!世生當時真的無奈了,他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所以一時間張開了嘴卻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不過他當時明白。如果不解釋的話這事情將會變得更糟。因為他是頭一次見到紙鳶如此的憤怒,且眼框紅紅的,似乎十分傷心的模樣。
於是他慌忙對著紙鳶和小白兩人說道:“不是,你倆聽我解釋啊,剛才那個女人只是受沐姐姐所託給我送衣裳來的!不信,不信我給你們去拿!”
說起來世生自己都不知道當時為何他會如此的窘迫,他心中下意識的不想讓兩人誤會於他,於是連忙幾步跑回了柴房。而當他拿起那衣服時卻當場愣在了原地,衣服本是尋常衣服。但胸口之上卻刺了一首詩:“奴本蠶絲線,郎是牽情針,一刺一垂淚,成袍結兩心。”
yin謀!
世生當時的冷汗就下來了,很明顯這衣服根本就不是沐氏送給他的,要知道沐氏怎麼會送繡有這麼曖昧情詩的衣服給他?這一定是那個壞娘們兒的yin謀!!
而見他方才語氣如此堅定,紙鳶和小白便也跟進了柴房,正好瞧見了世生當時正拿著那件袍子發愣,而在見到這衣服上的字跡之後,紙鳶的眼淚險些落了下來,只見她當時帶著哭腔對著世生喊道:“你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明目張膽的明目張膽的欺辱人!?”
“我怎麼了啊!”由於本來就中了那範蕭蕭的計,當時世生的心中也憋了股火,於是說話的語氣不免也十分的激動,只見他對著兩人說道:“你們難道沒看出來麼,這,這根本就是那個範蕭蕭的詭計啊!你們要相信我!”
“你連她叫什麼都知道?”紙鳶在聽到了世生的語氣之後當真有些絕望了,只見她含著眼淚對著世生喊道:“什麼詭計?我倆只看見你們不知廉恥的抱在一起,她還對你說悄悄話,你敢不敢說她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世生脫口而出,但說出了此話之後,他心中恍然大悟,原來方才那女人是如此用意!
因為範蕭蕭方才跟他說的,當真是‘沒說什麼啊’這一句話。
可奈何紙鳶她們又如何能夠了解?也虧了世生太過輕敵,外加上他在潛意識中不願在兩人面前提起範蕭蕭,於是這才釀成了今天的大禍。
而他當時不說這話還不要緊,因為聽了他的話後紙鳶反而更生氣了,明明就是他心中有鬼,要不然為何連他們說了什麼都不敢講出來?
想到了此處,紙鳶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只見她當時一把拉住了小白的手,然後咬著牙哭道:“我,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你,她有什麼好?你怎麼能小白咱們走,以後再也不理這個se鬼草包了!!”
而小白見兩人吵成了這樣,善良的她早就失了方寸,於是便被紙鳶強拉著走了,世生想去追,可是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這種感覺真的很噁心,比吃了腐爛的蟲子滋味更讓世生難受。
要說他哪裡受過這種氣,於是當時怒火攻心二話沒說披上衣服提了揭窗就跳上了客棧的二樓。
“範蕭蕭!!給我滾出來!!!”世生一腳蹬開了範蕭蕭的房門,卻發現當時沐氏也在,範蕭蕭當時一副故作驚訝的表情,但是臉上卻始終掛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