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劉伯倫心中想道:這麼說來便合理了許多,要知道咱二當家異夜雨也是一個傳聞中的人物啊,孃的,那老小子是不是交際花兒啊,怎麼有這麼大的魅力話說他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朋友?
要知道,無論在什麼時候,這種等級的匠人那都是最受人尊重的啊!
只可惜,沒錯,只可惜這‘千金不換’的第五有信大師似乎是個急性子,沒有等到他們回來便已經離開了,對此世生確實有些惋惜,因為在聽到了這第五有信的名號之後,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人能不能將自己的揭窗弄成一把武器。
要說棍子雖好,但卻不能砍人,如果揭窗是把鋒利的傢伙,那他以後戰鬥的省下多少沒必要的力氣?
算啦,看來天意如此,自己現在是無緣見到那神匠,所以惋惜也是無用,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想到了此處,世生便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等回到了孔雀寨中,寨裡熟悉的氣氛迎面而來,那些凶神惡煞的弟兄們嘴上連帶著爹孃歡迎他們回來,大家鬨笑一團,這熱鬧的氣氛,讓世生他們感到一陣放鬆。
只見有人問他們:“世生,那個他孃的妖怪,你們一定是搞定了吧。”
世生點了點頭,說道:“嘿嘿,那還用說。”
“漂亮!”只見那人拍著巴掌說道:“不枉兄弟幾個去取那血蝸牛,對了還有一件事你不知道,自打你這次走了之後,咱們的五寨主,嘿嘿,她又”
“又什麼?”那人話音未落,猛聽見背後傳來了紙鳶的聲音,而那人渾身一抖,登時話鋒一轉,正色說道:“她又勤加修煉,現在的功夫可是越來越強了,我說這話你也許不愛聽,但以後誰娶了她,當真要倒黴了。”
紙鳶聽這人學世生的語氣如此說她,臉上登時一紅,隨即剛要上前打他,而那人早就撒著歡的跑開了,只留下紙鳶和小白站在世生面前,紙鳶俏臉通紅乾咳了一聲,而小白則在一旁抿嘴的笑著。
“豔福不淺吶。”只見劉伯倫拍了拍世生的肩膀,然後笑著說道:“用不用我倆也迴避一下?”
“劉大哥!”紙鳶紅著臉嗔道。
而劉伯倫哈哈大笑,事實上在這幾年裡,寨子裡但凡長眼睛的都知道,這紙鳶和小白都對世生有意思,要說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又何必不好意思?如果這事放在劉伯倫身上。估計他早就同倆人拜堂成親,如今孩子都能練劍了也說不定。
可偏偏這仨人在感情方面的臉就是這麼薄,明明喜歡卻不敢說破。看得眾人這個心急,但沒辦法,誰讓他們自己喜歡呢?
所以有他們去吧,不是有句話,叫水到渠成麼?
所以當時劉伯倫也沒說什麼,只是笑著道歉,而世生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和兩人共同相處的時候會這麼手足無措。於是他當時便也只好乾咳了一聲,隨即打圓場說道:“那個,那個你倆都挺好的吧。”
“如果這麼問下去。估計到晚上的話題都不超過三個。”劉伯倫嘆了口氣,嘟囔了一句,而白驢在他旁邊一副街邊大媽的語氣複合道:“誰說不是呢?要是我,嘿嘿。直接把他撲倒了舔。這些雛兒對了伯倫,要不咱倆給他們示範一下,打個樣兒?”
“除非你先把我打倒。”劉伯倫笑罵了一聲。
而紙鳶和小白兩人似乎也很尷尬,好在當時杜果聽說兩人回來了已經趕了過來,這才稍解了一下尷尬的氣氛,而等回到了屋中,幾人將在降龍潭所遇的一系列事情講給了杜果聽,杜果以及紙鳶小白全都聽得膽戰心驚。想不到還真讓二當家給料中了,不過好在最後虛驚一場。枯藤老人並不知道這件事,那就好辦了。
而在說完了降龍潭一事之後,世生便取出了那張寫有摩羅預言的黃稠,他對著杜果說道:“三姐,這上面寫的就是最後一件法寶的線索,但是咱們都不懂這上面的文字,你看這該如何是好?”
確實,要說上兩個摩羅預言都是行痴道長破譯得出,而如今行痴道長早已故去,到底還有誰能夠破解出這上面的訊息呢?
“都說了多少次了別叫我姐。”只見杜果有些不快的接過了那面黃稠,上面歪歪扭扭畫的都是各種稀奇古怪的符號,只見他對著世生說道:“這些鬼畫符,也許‘雀二’能夠看得懂。”
雀二,便是那二當家的俗稱,這個外號孔雀寨中只有杜果敢這麼叫,而世生他們幾人也有這個想法,確實,身為記錄歷史的異家後人,這二當家的學識當真淵博到沒朋友。
而那杜果又對幾人說道:“對了,柳柳萋萋那兩個丫頭應該跟你說了吧,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