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聲,你的所有夢想都會報廢!你的未來,註定只能活的像個廢人,像個垃圾一樣!”
“也許你說的很對。”世生咬著牙笑了笑,目光無比堅定,範蕭蕭說的沒錯,他卻毫不猶豫,只見他平靜的說道:“我並沒有失去什麼,雖然我會成為廢人,但是我還有她們,現在我明白了,她們,就是我的夢想。”
最初,世生活著只是為了填飽肚子,後來,他慢慢長大,在成長的過程中,他得到了許多,也失去了許多,他的初衷開始變化,他想要保護,保護所有,行顛師傅死後,世生已經不能再接受任何人的離去,特別是這兩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人。
是啊,他並沒有失去什麼,不是麼?如果能夠用自己的未來換回心中重要之物,這實在是太划算了。
“你的夢想怎麼能如此廉價?”只見那範蕭蕭對著世生狂吼道:“難道就是為了所謂的‘愛情’?放屁,什麼情愛,都是假的,虛幻的!只有利益才是真的你明不明白?你個瘋子!這當真值得麼?”
世生搖頭笑了笑,隨後輕嘆道:“我不懂得什麼道理,但我覺得廉價的夢想也是夢想,虛幻的情愛也是愛情。對你來說也許不值得,但對我來說,我卻覺得用這些有形的事物去衡量它們,反而是種褻瀆。”
每個人心中都有最重要的東西,你的愛和夢想可以一文不值,也可以價值千金,其實這些都對,因為愛,本就是沒有具體重量的東西。
愛的重量,夢想的價值,只因人而異。
範蕭蕭忽然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她忽然回想起了自己的曾經,曾經的她何嘗不是像世生一樣,以為愛便是全部?可是後來他發現,原來所有的情愛都是錯覺,他的丈夫並不歡喜她,同她在一起只不過是貪圖她的家境和地位罷了,在範蕭蕭知道了這一切之後,她發現自己一直活在虛幻的謊言之中,於是一怒之下,她殺了自己的丈夫,從此心中開始唾棄所有的情愛之事。
那些都是假的。
她本以為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可是世生卻再次顛覆了她對一切的認知。原來世界上當真有這種傻瓜,可以為了那些虛無的東西放棄所有。
而就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只見世生伸出了右手點在自己的眼皮之上。同時對著她說道:“一隻夠不夠,只要你放了她們,我再送你一隻有又何妨?”
他的聲音很輕,但卻異常的堅定。
而範蕭蕭見他這樣,霎時間竟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神情竟然也萎縮了起來,她狠狠的瞪著世生。對視了一陣之後,這才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後苦笑著說道:“好吧好吧。你們贏了。”
說話間,只見她右掌翻開,掌心之中有兩枚石子,範蕭蕭反手將兩枚石子朝後射出。石子射入身後草叢。啪啪兩聲,隨後兩個倩影站起了身,飛速朝此奔過,世生當時心中一愣,只感覺一陣溫軟入懷,再定睛一看,眼前如夢似幻,這摟著他哭的。不是紙鳶和小白又會是誰?
小白和紙鳶在世生懷裡哭的像是個淚人兒,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世生實在緩不過神兒。以至於一時間讓他連左臂的劇痛都忘了,只見他對著痛哭的小白和紙鳶說道:“你你們?”
“臭小子,算你走運。”小白和紙鳶尚未開口,那範蕭蕭便沉著臉罵道:“也算我倒黴,遇到了你這種瘋子。”
紙鳶當時含淚抬頭望著世生,眼中滿是愛意,只見她哽咽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傻?你怎麼能這麼傻?”
原來,範蕭蕭在和世生‘玩遊戲’的時候,也同時跟小白和紙鳶打了個賭。
這一切,都要從昨晚說起。
話說昨天晚上,範蕭蕭同紙鳶出了客棧決鬥,兩個女人的本領都很高,一直鬥了將近一個時辰,最後紙鳶憑藉著快劍略勝一籌,最後範蕭蕭被紙鳶挑飛了兵刃,但卻一絲服輸的神情都沒有,反而又笑了,而紙鳶問她笑什麼,只見範蕭蕭對她說道:“你的本領確實很高,但這又有什麼用?我笑你兩個妮子真是傻,跟著那麼一塊木頭還心安理得的。”
“我們怎樣關你什麼事?”紙鳶當時喝道:“我們喜歡,不行麼?”
“行行行,當然行。”範蕭蕭笑了笑,隨後畫風一轉玩味的說道:“但是卻不知道他喜不喜歡你們啊?”
“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紙鳶皺著眉頭喝道,但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範蕭蕭的話,確實戳中了她的痛處,那個木頭心裡到底想的是什麼,她當真不知道,他們之間這種若即若離的狀態已經維持了很多年,紙鳶本來以為這樣就已經很好,可事實證明,此時的她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