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雖然世生本領很高,但是他卻有一個致命的軟肋,那就是太顧及感情,這是範蕭蕭這些天在暗地裡得來的寶貴情報,足以讓世生生不如死的弱點。
世生當時覺得這個委屈,但無奈,他只能隱忍下來,不過他卻也不能讓這範蕭蕭如此得意,只見他當時右拳猛地一輪,轟隆一聲將那客棧的牆鑿出了個大窟窿,同時開口說道:“沐姐,這一次給你面子,但是範蕭蕭,如果你再敢耍類似手段的話,誰都救不了你,你好自為之!”
說罷,氣急了的世生揚長而去,而範蕭蕭躲在沐氏懷裡哭的更傷心了,不過她哭雖哭,可沐氏沒有注意到,範蕭蕭此時的表情卻很暢快,儼然一副已經上癮了的樣子。
與此同時,客棧之外的黃河邊上,氣急了的紙鳶和小白撐著傘望著滾滾河水,紙鳶一聲不吭,臉上的淚痕未乾,小白則在一旁勸著她:“紙鳶姐,你別哭啦,也許,也許真如世生大哥所說那樣的呢?我們要相信他啊。”
“你這傻丫頭怎麼還替那沒良心的土小子說話?”當時只有兩人,所以紙鳶便對著小白說道:“他這壞蛋,就是看你好欺負才會這樣,唉,我當真是恨毒了他。”
“可,可是。”只見小白慌忙說道:“可是世生大哥不是這樣的人啊,就,就算他真的同那女人如何,要知道男兒三妻四妾也是”
“他敢!”潑辣的紙鳶登時瞪眼說道:“他如果敢這樣信不信我趁著他睡覺時把他腿給剁下來哎呀我怎麼會說這些,反正,反正除了你之外,我是不會認同其他女人的,更別提那頭老母牛!”
小白聽了這話之後眨了眨眼睛,想了好一會兒才琢磨明白她所說的‘母牛’之含義,與此同時,她便低頭偷偷的瞄了瞄自己的胸口,隨之小臉微紅,然後有些不好意思怯怯問道:“你說是不是男人都喜歡那個大的?”
由於小白年幼時營養不良,所以身材嬌小,而紙鳶雖然自身的本錢不低,但面對那饅頭大到有些離譜的範蕭蕭卻也弱上一截兒,聽了小白的話後,她便氣呼呼的說道:“不清楚,不過那麼大有什麼好?練武不嫌累麼?呸,我看多半是那饞鬼把她那兩片肉當饅頭了,你又不是沒看到,剛才這給他美的,當真想想就生氣。”
也不知為何,在聽了紙鳶的話後,小白竟然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只見她對著紙鳶說道:“這是什麼行容啊,不過被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那個樣子,可我還是相信世生大哥,他現在有這麼多要事在身,又怎會貪戀那女人的美se?其實這些你也應該知道的紙鳶姐姐。”
“他還記得自己有要事在身?”紙鳶聽了小白的話後,也被自己給氣樂了。確實,她其實也明白世生不是這種人,但心中卻還是沒原由的生氣。那種滋味就像抓心撓肝似的窩火,紙鳶也應該明白這是女人有生具來的,名為‘吃醋’的天啟之力,只見她當時對著小白無奈的說道:“我看他就是閒的沒事做,如今真龍是誰還不知道,他卻還有工夫搭理那個那個壞女人,而且你別老護著他啊。這樣以後怎麼辦?我看他就是欠揍。”
話雖然這麼說,但此時紙鳶方才的怒火已經減了大半,多虧了小白。兩個小姐妹當時在河邊說著悄悄話,絲毫沒注意到方才她倆在無意之中已經互相表明了心意。
這也算有得有失,不過為了懲罰世生,紙鳶決定這幾天不再跟他說話。並讓小白也和她一起。只說這是要給世生提個醒,而小白個xing溫柔,也明白如果不這樣紙鳶的心頭火是不會消的,所以她也只好應了。
而她們說到做到,當晚阿威請客邀他們喝酒之時,紙鳶和小白坐在沐氏右手邊,雖然席間心好的沐氏也跟兩人解釋了一下今天之事,但紙鳶和小白只是點頭。隨後仍只同沐氏吃酒交談,全程都沒有和世生說話。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給世生一個,阿威當時看出了端倪,低聲詢問世生怎麼了,對此世生只能報以苦笑。
孃的,我確實太低估女人了。
世生很多年沒有如此窘迫的感覺了,但誰讓他對女人沒有辦法呢,如今讓現實給他好好的上一課也並非是什麼壞事。
一頓酒席就這樣匆匆結束了,程可貴躲在暗處記錄:嗯,今天這個叫世生的小子只吃了半個饅頭,這其中一定有yin謀。
一夜無話,可是誰都沒有想到,第二天雨居然停了。
這場下了多ri的怪雨終於停了,取而代之的是豔陽高照的大晴天,溫度很高,僅用半ri就乾燥了土地的表皮,這突然出現的怪熱天氣,著實讓人感到有些蹊蹺。
不過集市上的人卻各個喜出望外,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