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
世生認得這個鬼,它正是那鍾聖君的隨從阿喜,如今它來此幹什麼?
“我是來和你們談判的。”阿喜平靜的說道:“你們犯了大罪,聖君要你們回去,聽候地府公正的發落。”
“公正?”那關靈泉顯然同阿喜也很熟,只見它冷笑了一聲,隨後憤憤的對著阿喜說道:“現在這個地府,還有公正可言了麼?別再騙人了阿喜,如今我等早就知道了鍾聖君的卑劣面目,它才是鄷都城腐爛的元兇!那天它已經看見了我,如今居然又厚著臉皮對我說什麼公正!哼,噁心!我關靈泉堂堂男兒,當初真是瞎了眼居然想效忠於這種小人!阿喜,我不管你知不知道這件事,但念在之前咱們有些交情,我今天不跟你在聽經所內撕破臉皮,你走吧,告訴門外的那些傢伙,我們這就出來,讓它們做好準備吧!!”
阿喜聽完了關靈泉的話後,臉上仍沒有絲毫的表情,只見它說道:“我也曾是此處同修,出不出去不是你能阻止的了的,如今我奉命前來,無論你想不相信,都要聽完我的話,我說完了就會走,怎麼樣,咱們談一談吧。”
說完之後,阿喜的眼神望左邊一挑,那神情,顯然是想示意兩人,自己此行的目的絕非它所說的那樣簡單。
而它來這裡的目的,到底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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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陰王鬥 上古兇魂
“穩住!穩住操,謝哥,不行了,阿傍要穩不住了!”
再見到那天殺的世生又一次跳進了圍牆中後,牛阿傍心中的怒火再次往上拔高,自己被那廝羞辱了不止一次,且一次比一次**一次比一次厲害,所以此時的它雖然極力忍耐,但仍如同抽羊角風般的狂抖了起來。
當天的它抖動的究竟有多厲害我們不得而知,只知道當時站在它身後的那些陰兵們全都感覺到了眼暈,就好像要被催眠了一般,等到時候私下談論當天只是,無不破口大罵道:姥個腿的,那老破牛再抖厲害點估計肚臍眼兒都能甩出去,站在它後面這個噁心,就跟地震了似的。
當然了,這都是後話,而且我們也不會有機會再提了。
且說那謝必安在聽了馬明羅的話後,兩撇弔繩眉一撇,頓時沒好氣兒的說道:“有招穩去沒招死去,它姨的,牛阿傍你是不是真是冰碴子心啊?怎麼就這麼不抗打擊?我告訴你,今天哥幾個興師動眾到這裡,完全就是為了給你報仇,為了這事兒還要瞞著老怪物,你心裡怎麼還沒個數呢?要知道咱們可沒多少時間,我就問你你有沒有出息?有出息就給我忍著,沒出息就給我昏過去!”
什麼?它們這一次擅闖聽經所,並不是受那陰長生的指使?
說話間,只見謝必安輪起了手中哭喪棒,面朝那喘著粗氣的牛頭鬼。瞧這架勢,如果牛阿傍再失去理智的話,它當真會毫不留情的將棒子掄下去。
而那牛阿傍顯然也知道它們此行的前因。所以即便怒氣再盛,仍被它一口塗抹給嚥到了肚子裡,馬明羅一面安慰著牛阿傍一面對著謝必安十分感激的說道:“謝謝你,邪哥,為了我兩兄弟,害你要冒這麼大的風險調動陰兵,你放心。如果陰王因此怪罪的話,我馬明羅定會頂下這個罪過。”
“這倒不用。”只見那吊死鬼謝必安哼了一聲,隨後說道:“我曾說過。既然咱們四個身為四大陰帥,便要同心同德,有危險一起度過,又福氣一齊享樂。如今那瘟災的活人惹了你們。和惹我沒什麼區別。眼下風聲太緊,說不定什麼時候陰王變回開始它的計劃,那個喜怒無常的傢伙可是咱們惹不起的,所以趕快解決這件事然後火速回撤,從今天開始,你們這些天都給我打起精神來,明不明白?!”
範無救說道:“明,明。啊就明,明。操,你,你你”
這怎麼還罵上了?馬明羅心中想到。
謝必安並沒有生氣,因為整個地府之中只有它能完整的明白範無救的每一句話,只見謝必安點頭說道:“老八你彆著急,我之所以給他們時間,正是不想掐的太緊,要知道那關靈泉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孬種,如果把它惹急了,讓它當中自殺的話,那咱們這辛苦不就白費了麼?”
範無救方才那番聽上去像是罵人的話,其實應該是:明白了,操,七哥咱們既然很急,為何你還有給那倆損賊三炷香的時間去考慮呢?
也虧了謝必安能聽懂,一旁的馬明羅不由對那白無常十分敬佩,它心中想道:單論計謀,恐怕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