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發現此事,而神界如果一插手,那這件事可就麻煩了,畢竟陽璽在它手裡丟的,而且這裡面有許多貓膩存在,它剛剛掌權,自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馬明羅走後,謝必安便對陰長生謹慎的問道:“陛下,那我呢,我能為您做些什麼?當真不用管那些暴動的罪魂麼?”
“當然要管。”陰長生狠狠的說道:“誰說不管?不過要管也是我親自去管,我現在就帶兵過去,名義就用“鎮壓叛賊,和“緝拿貪腐要犯”你現在就給我去糾集陰兵,一萬陰兵,半個時辰後出發,聽沒聽懂?!”
見陰長生居然娶親自上陣,謝必安心中也十分的驚訝,按理來說,那兩個小賊加一塊也不是它們四大陰帥的對手,就算加上那些脫逃地獄的罪魂又能如何?只要被它們瞧見仍是無法逃脫,但老怪物這次是怎麼一回事兒?怎麼親自動手了?瞧它的樣子,好像有些害怕似的呢?
在這個地府裡,還有能讓它害怕的東西存在麼?
但謝必安哪裡還敢多問,慌忙應了一聲,隨後避瘟神似的也逃出了殿外,閻羅殿內又剩下了陰長生自己,但它此時的心境同方才已經完全不同,在謝必安走後,陰長生再次陷入了沉思,站了好一會兒後,這才抬起了頭,轉身又望了望牆壁上懸掛的王方平畫像。
緊接著,它的表情漸漸的陰沉了下來,緊握雙拳,將兩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並自言自語道:“我為了奪回自己的東西,已經漂泊忍耐了這麼多年,如今,即便是“命運,也別想把地府從我手裡搶走,你看著吧王方平,你好好的看著!”
說完之後,陰長生一揮手,桌案下的“鬼痴無疆,飛入手中,殿內幽藍燈火盡數熄滅,它抓著長刀轉身便走,閻羅殿的大門再次緊閉,大門關上之前,微弱的光亮最後停留在了王方平的畫像之上。
畫中婁翁臉上仍掛著一絲笑意。
雖然我們不知道陰長生究竟想的是什麼,但如今涉及到“命運”它便不敢託大,以至於要親自出徵平息此事,而它想的確實沒錯,此次地獄大暴動的主謀,的確是世生與關靈泉他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別急,這還要從前文書講起。
話說在受了巨足老人所贈的“實相圖,後,那鵜鶘又從肚子裡面吐出了東西給他倆,關靈泉撿起了那皺巴巴的羊皮紙後大驚失色,因為這張羊皮之上所繪的事物,正是十八層地獄全圖。
那圖畫十分精巧,每一層地獄都有詳細的標註,包括一些天然形成的溶洞縫道,甚至各自相通的地穴走向都畫的清清楚楚。身為前鬼差的關靈泉自然明白這玩意兒的危險性,有了這幅圖,它們便可以在十八層地獄內暢通無阻,甚至想要放走鬼魂也不是不可能。
於是,它便對著那鵜鶘說道:“前輩,您為何要將這麼寶貴的東西贈給我們,難道就不怕我們”“我給你什麼了?”鵜鶘壞笑了一聲後,正色說道:“我給你的,只是當年我家老王的遺物而已,至於要怎麼用,就是你們的事情了和我沒有任何關係,老頭子你說對不對?”
巨足老人沒有說話只是微笑了一下。
而世生和關靈泉卻全都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世生這才輕道:“兩位前輩,能否讓我兄弟二人再次歇息一陣?”
巨足老人點頭微笑道:“自然可以,這裡平日只有我和小鳥,所以你倆想待多久便待多久,仔細想一想吧,為了你們將來的故事。”世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同關靈泉走到了遠處不發一語的坐了下來,過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左右吧,關靈泉終於開口了,他輕聲緩緩的說道:“世生,你在想什麼?”
“應該和你想的事情一樣。”躺在地上的世生說道:“你想通了麼?”關靈泉嘆了口氣,說道:“應該想通了,如今地獄既然公平不在,倒不如,,哈,我這一生一死兩輩子的官可真算是白當了,想不到到最後還要親手作次大壞事。”
“做壞事的不是你。”世生坐起了身來,眼望著遠處滾滾烏雲無窮無盡,電閃雷鳴在他的眸子裡閃爍光亮,只見他慢慢地說道:“是我們。”他倆如今終於做好了決定,不但要逃離地獄,更要放出大批地獄鬼魂!
這也是萬不得已的辦法,因為陰長生的陰謀就要實施,論武力,他倆根本就不是那上古凶神的對手,既然是這樣,那他們也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它得逞,起碼也不能讓它這麼輕鬆。
既然地獄已經不是地獄,那他們何不大鬧一場?
想通了之後,世生和關靈泉便站起了身,重新回到了巨足老人的身前,兩人對那巨足老人和鵜鶘施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