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可真是越來越精了。”只見二當家有些讚許的望著世生說道:“是有事,不過也不是大事,所以不著急說,先講講你吧還是,老五和你們碰頭了吧,你腰裡那把就是他給你改刀麼?算了你不用說了,那刀一看就是老五的手藝。。。。。。說說你吧還是,你的頭髮怎麼白了這麼多?”
世生苦笑了一下,剛要說話,哪知道今天的二當家不知怎了。竟在這時又自顧自的擺手說道:“算了,你還是別說了,我大概能猜到。世生,接下來我問你的話,如果被我說對了的話,你不開口便好。。。。。。。。我問你,小白或者紙鳶是不是沒了?”
二當家果然眼光獨到,見世生外型的變化,便已經將這噩耗猜了個大概。而見他一語中的,一時間世生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得低下了頭來一言不發。而見他這幅樣子,二當家登時搖頭長嘆道:“也罷也罷,孔雀寨怕是真的盛產傻孩子,不提了。不提了。世生,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仔細聽好,也許對你會有幫助,明白就點頭。”
世生雖然不清楚二當家為何這麼急,但明白他之言必有意,於是當即點了點頭。
而二當家見他點頭了,便對著他說道:“喬子目那廝現在正在四下製造妖兵,這一次他學聰明瞭。也更加殘暴,他以人為體。將人化妖,如今中原已經有四城被滅,據我估計,他下次攻打長白山,妖兵的數量必超十萬,你們千萬小心。”
而那二當家不說不要緊,他這開口一番話,讓世生心頭大驚,只見他忍不住問道:“二爺,你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別吵,聽我說。”只見二當家當時有些著急的說道:“聽我說,這一次那惡賊真的下了不少的功夫,他會在五天之後天將入夜時準時出現,你們一定要做好防範,他會從東南方向來,然而他的本體卻會在西北角上山,你聽明白了麼?”
世生當時是越聽越奇,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突然趕來的二當家為何會知道如此珍貴的情報,而見二當家語氣越說越急,世生心裡忽然浮出了一股不祥之感,於是他也顧不上什麼了,便連忙問道:“二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究竟是怎麼了?”
但見二當家的臉色越發蒼白,縱然世生問他,他仍是充耳不聞的說道:“切記,你們要守住這裡,尤其是你,世生,你千萬要留神該死,時間到了麼?”
二當家在說完這番話後,猛地嘆了口氣,隨後任憑世生如何追問他,他都是無動於衷,身子杵在那裡,只是對著世生無奈的笑著,而世生見這情況實在不對勁,於是便上前去拉他,可哪成想,自己的手剛碰觸到二當家的肩膀時,二當家的軀殼卻化成了一堆飛沙。
“啊!!”世生猛地睜開了雙眼,額頭冷汗滑落,再往眼前看去,發現二當家早已失去了蹤跡,那身前的土地之上平整無比,根本就沒什麼鑽出的坑洞,而之前二當家站立的地方,只有一隻碰著松塔的小松鼠,松鼠見世生醒了,這才慌忙跑到了雪地之中。
原來是南柯一夢,世生擦了擦冷汗,以太陽的方位來判斷,此時仍是下午,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那松樹下睡著了,可為何會做這樣離奇的夢?
世生站起了身,涼風吹過,他心中隱隱覺得,似乎要有大事發生。
果不其然,就在傍晚的時候,一名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訪客出現在了長白山腳下,這人一身文人打扮,身著青袍大襖,腳踏青底白幫靴,背後揹著一簍竹簡,面貌神似二當家,但卻並不是二當家。
而是那早年間排出江湖排行榜的異硯氏,也就是二當家的胞弟異夜風。
誰都不知道,這個異硯氏為何會來到這裡,當然,除了世生之外。
這異硯氏好像也是藉著遁土之術而來,出現的毫無徵兆,來到長白山腳後,這異硯氏便扯開了嗓子不停的呼喊著世生等人的名字。
而在聽到有人叫他們之後,世生與難空兩人連忙外出與他相見,前些年,世生曾與這異人見過一面,對他的印象不算太深,只知他與二當家一樣,都是一個博古通今的高人,而今次相見,這異硯氏的精神面貌除了略微憔悴之外,亦如往日無二。
在見到了世生和難空之後,異硯氏隨手行了個禮,兩人慌忙還禮,隨後世生連忙問道:“異前輩,您為何會在今日到此?莫非二當家他”
異硯氏拿眼掃了一下世生,雖然他仍是那副窮酸書生相。但今晚卻沒有過多一句貧語,當時的他只是淡淡的說道:“等下再談,你的同伴們呢?”
世生聽他語氣有些凝重。心中不祥越來越重,但此地確實不是說